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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禮,冷右派人送達。隔日水賊所佔之域便飄起了黑色鬼面之旗,那是順行之意,冷家船隊但過無妨,冷右一聲令下,浩蕩的船隊排成縱隊,依序透過狹長河道。
依如即往的熱情招呼,依如即往的稱兄道弟、恭喜發財,卻在放過五條船後,餘下的三條被扣了下來,冷右立即帶著鷹衛乘小快船前去查問,對方卻來了一句,冷家年年打此運鹽,共運了多少次,透過了多少條船,船上又裝了多少袋子的海鹽,他們那些個水賊雖是粗人,卻也識個一二三四的,那帳可是記得清楚,今天既然是冷右大哥親自押運,那就結一次大帳,那三條船就算是過河費,真正的過河費。
冷家家業龐大,頓頓大魚大肉,讓他們這些整日裡飄在風口浪尖上的人,喝點肉湯總可以的吧,況且月夕的海鹽一日貴過一日,這河可不能跟海比,饞鹽了大夥還能渴口海水解解饞,可這河水,盡是一股子泥腥味,寨子裡的兄弟已好久未嘗到了鹽味了。
長久的交涉,非但未有結果,雙方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最後水賊中有人挑釁甚至推推搪搪,直到徹底的動手打了起來,在河中興風做浪之人,一旦上了陸地哪是冷右及鷹衛的對手,正待冷右想借此給水賊寨來次痛擊時,竟然有官兵趕到,這一來不要緊,不但未把仗拉開,竟然在拉偏仗,冷右與鷹衛的暗虧便是官軍來後才吃上的。至於那被放行的五條大船,則有船隊的大把事帶隊,繼續前行。而冷右與相隨的鷹衛則被東旭官軍以侵擾東旭之罪,將他們關進了大牢,這一關,將整個行程打亂,更延誤了歸期,更將鷹衛的暗號陰斷,能夠出獄則是東旭的冷家金櫃出了大力,冷右與鷹衛一出獄便拼命的往冷家堡趕,至於金櫃的密信,還在後頭。
啪的一聲巨響,冷烈桌上的茶碗化成了粉末,大掌狠狠的一掃,瓷末紛揚著飄落,冷右與鷹衛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損失了三條鹽船,這在冷家是史無前例之事,這要領何種大罰,地上所跪之人心知肚明。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二十九章 決定
“可惡,冷右,你知道你錯在了哪兒?”冷烈滿身冰冷,語氣極為嚴厲的吼道。
面上盡是倦容,滿臉胡查的冷右抬起頭,滿目的愧疚,噪子乾啞的回道,“冷右領罪,冷右讓冷家堡蒙羞,是冷家最恥辱的人,在奴才手中,竟然損失?”
“屁話!別說損失了三條船,就算三十條,三百條,我也損失得起。簡直是糊塗,冷右,你平時的冷靜、精明、沉穩都掉狗肚子裡了,你可有細想過,他們扣過河費是假,藉此事,向冷家堡,向我冷烈動刀才是真!你們都給我滾起來!”冷烈怒罵著,冷右與其身後的鷹衛瞬間抬起頭,轉瞬間,各個滿目精亮,他們心中不是沒有這種念頭,只不過,出事以來的急與怒,攪亂了他們的心神,更將冷靜拋到了九霄雲外,這種懷疑也隨之被壓了下來。
直到跪著的人緩緩的起身,冷烈一揮手,幾人各找地方坐了下來,冷行風趕緊為他們倒了清茶,順順氣。
“你們的鹵莽,遇事不動腦,我事後還是會追究,不受懲罰,如何長得記性。至於此事,擺明衝著冷家而來,想挑戰冷家,好,很好,我接下了。”冷烈別有深意的說道,見管家冷行風點頭,冷烈接言道,“管家,你有何要說!”
冷行風恭敬看來,鄭重言道,“老奴贊同主子的說法,自冷右說官軍拉偏架,更將他們抓入了大牢,老奴就更認同主子的看法,不過有一點,老奴要說的是,此次鹽船的底細,水賊知道的未免太過清楚了。”
“總管的意思是,船隊中出了奸細?”冷左突然問道,那鐵硬的面色有了噬血的味道,誰敢對冷家不忠不義,他冷左第一個不放過那人。
“不會,船隊中全是老人,各個死忠於冷家堡,對主子的厚恩更是銘記於心,我敢拿性命做保,船隊沒問題。”冷右果斷而堅決的說道。
稍思片刻,冷行風與冷左相繼重點了點頭,而此時,冷烈竟然輕笑了起來,“我們的人,我自然信得過,你們可曾想過,東旭與水賊勾結,劫了我的三條鹽船;那在月夕,在鹽裝船之時,是否就讓人盯上了?水賊的眼線?東旭的探子?或是?總之,未查清楚之前,什麼可能都有。”冷烈的話,讓眾人徹底深思了起來。
許久,冷烈命令冷左,速速飛鷹傳信於東旭金櫃、月夕的月櫃,命其鷹眼緊密細查此事,但凡能與此事沾上頂點關係的,絕不可放過。此事動用了官軍,想必東旭朝庭也應該有所耳聞才是。此次要動用金櫃的人脈,冷家結交多年的官友,也該派上用處了,劫了冷家的船,關了冷家的人,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