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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越像冷爺了,冷爺出遠門,家裡家外的可苦了小夫人了。”即使未得到血千葉的回應,公孫平依然我行我素的說著。
溫和的笑臉,善解人意的言語,舉手投足盡是風流瀟灑,可號稱溫玉書生的公孫平卻不招血千葉待見,原因,此男長了張“大嘴巴”。
“大人說笑了!”血千葉面揚輕笑,客氣的說道。
“夫人千萬別跟我客氣,冷爺可是公孫平最敬佩之人,夫人就叫我公孫平好了,叫大人,聽起來太生分。”
生分?就算不叫,也沒熟到哪兒去啊!血千葉心中嗤笑,不再回應,一門心思的照顧著天悅,堂堂四品寵臣竟被一個女人曬了起來。
落霞徹底消逝,皎月已然升空,男人把酒言歡,說古論今暢談天下。一身紅裝的血千葉,便是這萬綠叢中一點靜寂的紅,橫躺於懷中的小傢伙已開始鬧覺,周圍的響動引不起絲毫興趣來,如此母子與這酒性淋漓的場面格格不入。莫衛心疼女兒,更以此為由,讓賢慧達禮的血千葉告退回後院休息。看著那越行越遠的嬌俏紅影,公孫平帶著別樣笑意,不覺看了看身旁的莫衛。
“莫大人的千金,果然不同尋常啊!”由衷感嘆,不知公孫平這句話裡到底有幾分意思。
小小的院落將熱鬧凝聚,舉杯對飲,酒香悠遠;笑語歡聲,只為精進同朝為官的這份情義,至於精進了多少,能否精進,各人心思,各人明瞭。
月上梢頭,也有照不到的陰暗處,笑談爽語掩去了老舊門栓的吱咔聲,門開了,嬌小的黑影閃出,片刻,門被從外緩緩的合上。
淡雅的小院中,仍有隱耀的燭光在屋中跳躍著。
莫府的側牆外,一輛馬車探出頭來向巷外駛去,越來越快。
如此美妙耀眼的夜,過壽的人,賀壽的人,甚至包括留守於冷家堡的冷行風,做夢都不會想到,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成,險些驚動整個皇城。
夜深宴席散去,有些疲倦的莫衛走向後院,未待走近那清雅小院,但見房中燭火突滅。
“他們母子歇了,回吧!”
“是!”
莫衛與管家轉身回了前宅。
在那燭火熄滅的香閏中,只有清冷的月將一切盡收眼底,妖紅的紗衣羅裙零散於地,軟枕絲垂落床邊,梳妝檯前,圓凳倒地、脂粉倒扣,衣櫃裡的舊衣衫被揚得亂七八糟,窗臺上被月亮映亮的溼粘之物,展出暗紅之色。只有半塊的紅燭在燃盡自身時,將鮮紅的燭淚留在了桌面。
人去屋何止是空,何止是亂,窗臺上的幾滴暗紅牽扯心絃。
如此長夜,前路漫漫。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二章 出城
城門侍衛嘰嘰歪歪極不耐煩的催趕著,在最後時間出城的城外小商販。趕緊關門換崗,肚中的酒蟲已開始叫囂。
厚重的圓木城門緩緩對合,轟然巨響,腰粗的木栓落到了堅實的銷口,皇城宵禁。
冷月如水,官道悠長,路兩旁黑影綿連,一輛極普通的圓頂馬車在宵禁前,駛出了城門,此時正賓士於向南行的官道上。
一雙素手輕推開車窗,回望漸漸模糊的巨大城池,夜色中的皇城,好似龐然巨獸,橫臥於天地間,那點點火光便是臣獸身上的鱗甲之光。春喜一聲輕嘆,自此離開,不知是否會有再回來的一天,她本就是無根飄萍,何處為家?隨處為家。她們的時間真是剛剛好,而小姐在房中有意的故弄玄虛,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罷了,小姐說,只要是稍有心思的人便會看出其中的破綻甚多,根本經不起推敲。春喜放下車簾,將車窗嚴實關好,目光落到了那低頭看著懷中嬌兒的佳人身上。
“小姐睡會吧,少爺我來抱會兒!”春喜貼心的說道。
車子過小,車廂裡坐兩個人正好,故而無法給天悅騰出地方讓其躺在車上安睡,再說,車子如此顛簸,真不如懷中舒服。
“嗯?娘,娘……”幾聲嬌氣的夢吟喃過後,小傢伙沒了聲響,血千葉輕柔的將其放到了春喜懷裡,她則輕揉著有些發麻的小腿。
急趕一夜,天明時分莫府會鬧翻天,冷家更會徹查他們母子下落,要查當然先從皇城查起,以冷家堡的勢力,一天時間夠他們用,也足夠血千葉跑出百里,至於何時向皇城外搜查,就看莫衛與冷行風是否看透那破綻極多的假局。
風動,蟲鳴,馬蹄聲聲,車輪滾滾,披星戴月的急趕。車內兩個女人閉目,各自淺眠,車外,一個身形壯實的汗子精神百倍的趕著夜車,車上的火把隨風搖,隨車動。
“春喜?”血千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