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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無名火頓然心生,不用問,敢在這間屋子裡砸東西的,除了倚躺在床上的那位大爺外,再無第二個人。死男人,什麼狗臭脾氣,至於把她的東西全砸到地上嗎,雖然這些東西無非是拿來擋他眼的擺設之物,不過,其中有幾件的確是女人家需要的。
他氣,她現在也氣,看看他那是什麼樣子,真讓人越看越氣。女人抬起腿,一腳將擋在腳下的紫香木的首飾盒子踢到了牆角,大步逼到床前,聲音盡是不滿的說道,“堡主就算要洩火,為何不等著我回來,光砸這些死物件,有何用處,白白浪費了堡主的銀子。天大的事也得問清楚,審明白再定罪吧!我又不是出門亂逛,況且還有侍衛跟隨,堡?噢,速度好快,你怎麼做到的!”
女人的義正言詞嘎然而止,話鋒更是急轉,滿目驚歎的看著如風般閃到眼前的大男人。可是,男人陰沉的臉,犀利的雙眸,緊閉的嘴唇,狠得恨不得要捏死血千葉的氣勢,卻未因女人的驚訝甚至讚歎而平息,相反,一直等待正主迴歸要算總帳的火氣猛然竄了起來。
一雙鐵臂緊緊掐住了血千葉的一雙玉臂,男人燃著洶洶烈火的眸子漸漸逼近。
“冷,烈,有話好好說,這世上可沒有解不開的誤會!”血千葉笑臉以對的勸解著,真是個千百嬌娃,此種時候竟然一下子收起自己的鋒芒,以柔克剛到是不錯的招式,尤其眼前的這塊鋼剛從熔爐裡倒出來,正燃著火呢。
“你叫我什麼?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看這段時間我太寵你,讓你接連一二的出堡,就為了買這些個沒用的東西,該死的女人,放肆的女人,你竟敢如此晚歸,這麼晚你還回來幹嗎?我真想掐死你!”冷烈咬牙切齒的罵道。
血千葉的態度到好的很,仰視著眼前的這頭爆獅,“我道歉,對不起還不行嗎,我的確回來晚了,可是,你也不至於如此吧,這些東西可是我?”
“閉嘴,還敢跟我說這些東西,這就是它們的下場!”男人的怒氣再次降罪到了地上無辜的物件上,踢著踩著,不管是什麼,不管有多好有多貴重,但凡在地上的,全部粉身碎骨。
“你發什麼瘋,我已經回來了,罵也罵了,砸也砸了,你還想怎麼,沒完了是吧!大晚上的,天悅還在廂房呢,你想嚇到孩子啊!”
“發瘋?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有臉質問我,好,我告訴你,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
“屁天!”
“你說什麼?你再給說一句,反了你了,你竟敢如此跟我說話,莫依依,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
“哈哈,信,我太信了!擰斷女人的脖子,你還真他孃的有種啊!”
一句頂一句,一句比一句衝勁大,血千葉最後的那句惡劣的話,讓房中瞬間靜了下來,陰沉與熊熊怒火將男人徹底籠罩。
有種?竟敢用此話來質疑眼前的大男人,這是簡直比挑釁還要罪加一等,甚至不可饒恕。
男人壓人的氣勢讓血千葉忍不住有些底氣不足的後退著,心中警鐘大響,壞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卻觸到了爆獅的底線。想她血千葉一個女人家都有自己的規矩底線,敢犯者殺無赦,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威嚴霸氣的大男人,如若真為了證實他很有種,大手一伸掐向她的小脖子,只要手腕那麼一翻,咔嚓一聲,她就什麼也不必盤算,更無需逃家而去,連她的寶貝天悅都再也看不到了。
“啊!好痛,可惡的男?”未等血千葉天馬行空的想像完時,人不知被冷烈怎樣抓了起來,又是如何巧妙神速的扔到了大床上,未等她起身,男人健壯的身子已撲壓而來,沒有方向,沒有憐惜,沒有溫情的吻,鋪開蓋地滾滾而來,那裡面有的是怒氣,是懲罰,更是一片火氣升騰。
“冷烈,你個混蛋男人,你是怎麼做到的,啊,痛,你屬狗的啊!竟敢咬我!***,你會,我就不會了,可惡!”血千葉簡直讓人無語的叫囂,卻讓冷烈越發的變本加厲。
錦緞羅衣被毫不客氣的扯裂,大床因兩人的翻滾發出了噼哩叭啦的響動,聲音久久不散直到床下滿地衣衫,直到臥房被火熱徹底吞食。最後是男人懲罰了女人,還是女人征服了男人,此次,外人不得知,只有正享受一切的當局之人最清楚不過。
燈光搖曳,將一室春光映照;滿地的零亂,卻讓縱身情海的男女無心理會,更將先前的怒與怨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時,縈繞於房中的只有曖昧的聲音,炙熱溫度,絕堤的欲之海。
而在廂房中,委屈的小人兒不住的問著。
“我們天悅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