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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所謂的妥善安排,冷行風給了莫衛詳細說明。在莫衛眼前的這些,不過是冷家出動的人手中極少幾人罷了,在冷行風得到訊息趕來時,已令大隊侍衛將皇城通往外界的各個路口堵住,就是以防人被帶離皇城。鷹衛則著重搜查皇城,不論何處,憑藉鷹衛的本事,以及冷家各商號的扯連,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搜出來。
“把訊息傳給江湖上的朋友,有人敢點冷家堡的火,就讓他們拿命來滅。儘早說明白,冷家堡既往不咎,否則?”冷行風的否則雖沒有說,卻得來一旁候著的鷹衛點頭,身形如風般衝了出去。
否則兩字,卻能讓莫衛想出那定是極殘酷的懲罰。死,對於惡人來說,那是解脫,冷行風那冷酷雙眸中傳遞出來的可不是這種解脫,而是一種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突來的撲通一聲,原本跟隨小夫人而來的兩個侍衛跪到了冷行風腳步下,不解釋更沒有那種絕決請罪的意思,冷家自有規矩,用不著他們多話。
“眼下救人要緊,你們的事,壓後再說!”冷行風聲音低沉的說道。
一個果斷的“是”字,侍衛利落起身,站於一旁。
“如何!”見檢視院子的鷹衛回返,冷行風直截了當的問道。
小院周圍毫無異象,門栓,窗稜皆沒有刀磕的痕跡。不過,府中有道後門並沒有上鎖,他們問過僕人,那門一到晚上是會從裡插上門銷的。不但如此,在門外他們發現了車輒印。
“車輒印?”冷行風重複著。
“是,牆外衚衕的路很狹,牆跟下積了些髒臭的泥水,故而留下。從車印上看,是單騎之車,不大,應該與普通的圓頂馬車無異。”鷹衛說細解釋著。
客廳再次靜了下來,進府出府的地方是搞清楚了,更推算出來擄人的車子就停在府外,圓頂的普通馬車,皇城中不下幾百輛。冷行風不禁撫著額頭,現在只能等,等城中傳來的訊息,至於惡人如何進的房中?他要仔細思量。
遠在幾十裡的小堂莊,一輛馬車經過一番歇息後,再次奔跑了起來。而此時,車上不再只有女人與孩子的聲音,車伕的話明顯壓過了車內,一問三答,即使沒人問,趕車的漢子也會大聲的自言自語,說些稀奇古怪的事給車裡的女人聽。
“小姐?”春喜輕喚,手已扯到了血千葉的衣襟。
“娘,什麼是鬼?是像虎虎一樣醜,像爹一樣嚇人嗎?”天悅仰著小臉,好奇的追問。
趕車的漢子滿嘴鬼鬼的,讓小傢伙聽了進去,更要問個明白。
此時的血千葉到是未急於解釋,更沒有安撫春喜,一雙精亮的雙眸盯在了車伕的後背上。他有些實在的過頭了,明知是女人家趕路,說些好聽好玩的事也就罷了,何必自打出了小堂莊,就將個鬼字掛在嘴上,蓮子溝真有那麼邪門嗎?提醒一次甚至三次,真用得著一路行,一路提醒嗎?
“娘,娘!”
血千葉懷中的小人兒,不安份的挪動著小屁股,小手拉扯著血千葉手,催促著。
“天悅聽話!”血千葉溫柔的哄道,讓她如何跟個兩歲的孩子解釋清楚什麼是鬼。
“小姐,那蓮子溝真有那麼可怕嗎?可是,春喜以前並沒有聽說過啊!”春喜扯著血千葉的衣袖,求問著。
“哈哈,這位妹子說的可是舊黃曆了,以前的蓮子溝可是個賞風景的好地方,可是,近些年來,說是那裡被不知從哪兒來的一群鬼怪佔了去,一年裡,總會有人在蓮子溝出事。妹子也無需擔心,那些死在蓮子溝的全是時運不濟,被鬼怪挑了去的。妹子家的小姐還有那奶娃子一看就是貴人相,不會的,不會的!”車伕的話,還有話落後的一番大笑,非但未平復春喜的心,更讓其鎖緊了眉頭,手緊扯著血千葉的衣袖,別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腳腕處。
這突來的動作,讓血千葉心中一閃。
“沒事,鬼在人心裡,你越怕,就越覺得有鬼。”血千葉的話,即說給春喜聽,更是給她自己聽。這話也只能如此說,那車伕的話是真是假,暫且不論。單說這鬼,一直是血千葉的禁忌。如若真遇上了,即使自己再如何的敬畏,為了自己,更為了懷中的嬌兒,還有忠心相隨的丫頭,她會與鬼來次前所未有的生死絕殺,到時候,鬼囂,她狂。興許自此事後,對於世上的鬼魂之事,她會輕笑置之,前世的親自經歷只會徹底的埋葬。
正待血千葉尋思時,身子隨著馬車向右偏轉。不覺挑開車簾外看,這一看,讓血千葉收起了所有心思,迅速翻出了地圖。
冷然的氣息越來越濃,整個人戒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