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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就算話沒了,還有眼神的威脅,這算什麼狗屁事,這是她要張羅著省親嗎,這是她主動要求的嗎?誰讓他不拒絕,誰讓他假好人,活該他被罵。
咔咔聲,清楚的咔咔聲,不用想血千葉也知道來自何處,她就不信一個大男人能打一個弱小的女人,更何況是冷烈這樣的男人,脾氣是臭到了地底,尾巴是翹到了天上,霸道狂怒的勁是爛得一塌胡塗,可有一點,血千葉敢很肯定的說,冷烈不會是那些個沒品的男人,一氣不順就動手打女人的主,若是惹怒了他,被他親自掐死那到差不多,被他一拳一腳的打?那絕不可能。
春風得意,馬蹄急。冷左還真是趕得一手好車,車子穩穩當當,更跑得不快也不慢。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暖意洋洋,溫柔的春風輕撫著車簾,微開的車窗處,血千葉正扶著天悅站著,欣喜的看著沿途的一草一木,這可是小傢伙第一次見識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個孩子,先前的不開心完全被新奇喜悅取代,看那高興的小人兒,時不時的跳動著小身子,更指指點點的跟血千葉說著問著。
原本怒氣翻湧的冷烈,被莫明其妙而來的鬱悶侵襲,越看那對親膩的母子,他的眉頭鎖的越緊。
莫衛真是好樣的,能生出這麼個厲害女兒,他冷烈也有走眼的時候,不過,哼!走著瞧!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二十二章 同床非異夢(二)
“娘娘,車車!”看到了官道上有別的馬車迎面跑過,天悅興奮的邊蹦邊叫。
愉悅的笑聲,飄蕩在冷烈這豪華氣派的馬車中。
京城莫府,一大早未等上早朝,莫老爺便吩咐僕人務必將全府上下打清一新,二小姐要回門省親,不可怠慢了姑爺,更不能讓二小姐面上無光。
太陽向著地平線的方向漸漸滑落,那是家的方向,冷家的馬車也向著一個地方,奔跑著。那裡只是必到的一站,而他們只是過客,家在冷家堡。可是,血千葉的家呢?
夕陽已現,雷鳴的皇城依然熱鬧不減,東城門仍是四敞大開,出入自由。主街兩邊商鋪規整而立,走街竄巷的小販已收攤回家,傍晚的當街小吃才逐漸擺了出來。整條大待由東向西,鮮少見到夜遊的乞丐,街上行人的衣衫不但光鮮,更做功細緻,有的堪稱華服。看來這雷鳴不愧是北方強國,至於另外的雪炎、赤烈、東旭、月夕四國到底為何,血千葉便不得而知。
雷鳴盛產礦石,尤其是鐵礦石最為出名,這也是雷鳴的命脈之處。以礦養國,以礦養民,更以礦衛向其它四國換取雷鳴所需之物。雷鳴雖也有產糧區,卻遠比不上東旭這個天然的糧倉之國;雷鳴也有馬匹,卻還要年年向雪炎購進神駒;雷鳴雖也產少許的金銀等寶礦,可是與赤烈比起來,赤烈才是寶石之國。鹽,百姓必需之物則是由月夕引入。這便是這片大陸明面上的大局,五國頂立,五國好似很友好的相存相依。用自己國家有的,去別國換取沒有的,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定律,祖祖輩輩也是如此生息而來。然,事無定論,那些上天與神妙自然賜予的物產寶藏並非越用越多,相反,日漸減少,而這些表面的現象,勢必會引起最終的惡果。
“行了,別東張西望的,又不是頭一次進城!”冷烈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屑的數落著那趴著車窗興奮看景的母子倆。
他們可不就是頭一進城嗎?管天管地,還管著他們娘倆吹風賞景了,這明明就是嫉妒,吃不著葡萄硬說葡萄是酸的,血千葉心中不屑的回應著。
馬車拐進一條清靜的小街,一直向前,直到一個灰石宅子將路堵死,馬車也停了下來。車外傳來了春喜歡喜的叫聲,那宣告伯叫得又脆又響。
兩扇黑漆府門向內大開,大早見過的明伯已急急迎下石階。莫衛真是通靈啊,她記得冷烈未說何時會來啊!
人前戲分做不足,怎能配稱為一對碧人呢。冷烈扶著血千葉,血千葉懷裡抱著天悅。
那嬌媚的小臉大大方方的仰看著身旁高大的男人,沒轍吧,天悅死活不讓他抱,大男人一個只好扶著嬌弱的夫人來裝裝樣子了。俯首相視,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可是那雙黑亮幽暗的雙眸,卻明明在說,“女人,給我規規矩矩的,敢得意妄形,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
“夫君,禮物那麼多,你也幫幫冷左吧,天悅交給妾身抱著,夫君放心好了!”血千葉嬌鶯婉囀,溫柔甜溺,何人會去懷疑她的不良之心。
“不用,奴才搬得了,府中不是有僕人嗎!”忠心護主的冷左直截了當的回道,更主動自覺的招來莫府的僕人動手搬禮回,他本人到清閒站於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