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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變得不規矩起來。
女人的手抵在男人胸膛上,那強有力的心跳,順著小手傳到了血千葉的心裡,男人渴望的東西,女人未嘗不是,更何況她是血千葉,敢作敢為的血千葉。不如?正待想著是否她要主動去吻男人那誘人的嘴唇時,男人的吻重重印了下來,狠狠的索取,竟然得到了血千葉熱情的回應,也徹底啟用了男人的霸道與熱切,情如狂潮鋪天蓋地,正待徹底席捲之時,門外傳來了冷行風急切的喚聲。
一聲低吼,強收狂火,冷烈將佳人緊擁懷中,平息著彼此強烈的氣息,就差那麼一點點,今晚這個熱情似火的小女人,便會再次徹底的屬於他,可惡,最好是有事,否則,就算是管家,他也得算算帳。
“回房等我!”扔下這四個字,冷烈將血千葉獨留在了池中,他則翻身出了清池,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深深吸了口氣,血千葉也在平復著因激烈帶來的氣息不穩,沐浴過後,也出了池子,回房看天悅,至於冷行風的突然到來,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然,冷行風那般淡定的人,聲音不會出現如此大的波動。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二十八章 變 故
一件黑色棉質開襟長袍,將健壯高大的身體包裹,卻無法掩住冷烈健碩迷人的胸膛,大掌如風般推開主屋的門,那力度無不宣洩著主人的不滿與火氣。
如此穿著,尤其那微溼的頭髮披散著,冷行風心中瞭然,主子正在沐浴,看那帶著火星的深眸,興許他還打擾了主子的雅性,不過,事出突然,不得不為之。
“何事?”冷烈聲音有些發硬,低沉的問道。
冷行風毫不猶豫,直截了當的恭敬回道,“冷右回來了,正在前樓大廳等候見主子。”
冷烈的眉頭瞬間挑起,隨手將房門嚴實關好,只著長袍,大步而去,冷行風緊隨其後。
大步急邁,一直以來那微提的心,終因冷右的迴歸而放了下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問清,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何事。按預定,冷右應該在半月前回堡,可事實卻是,冷右非但未歸,更失去了他的消失,連黑鷹的印記也無處可尋,此次月夕之行定是出了問題,否則,黑鷹怎會斷了蹤跡,以冷右的謹慎與沉穩,怎會不與冷家堡設在各商號鷹眼聯絡。
待見到冷右及恭候的鷹衛時,更加重了冷烈心中的想法,月夕之行,出了大事。狼狽兩字竟然會出現在冷家堡的鷹衛,尤其是冷右身上。
一直以來只著亮灰衣袍,略有潔癖的冷右何時有過如此邋遢、風塵的時候,衣袍失了本色,下襬更破損多處,一雙皇家織紡的布鞋竟然開了口,頭髮又髒又亂,臉上佈滿胡查。再看鷹衛,哪一個黑衣上都有刮痕破損,有的連褲角都撕爛,有的臉上還有已結了癤的血口子,有的胳膊纏著厚厚的帶子,上面佈滿布塵的暗紅之物,是血無疑。這哪是去月夕督辦海鹽,這簡直就是從戰場上歸來。能傷到鷹衛,此事可大可小。
“好了,別請什麼罪了,你們有無罪責,待我弄清楚自會處置,到底出了何事,比預定晚了半月。”冷烈的嚴肅,打斷了冷右與鷹衛的告罪,人回來了,為重;至於出了何事,定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的。
提及冷家的水運,不得不提發源於雷鳴深北雪山之地的洪河,雷鳴深北的雪山之地,歷經百年或是千萬,甚至是更久的時間,就有一條由雪山之地向外流淌的河,此河從不曾乾涸,沿途所經之處彙集了數百條大大小小的河流,形成了日夜奔騰不息,氣勢洶湧的洪河。洪河自雷鳴境內流出後便分成兩大水叉,一條流經東旭與月夕,另一條則經過雪炎與赤烈,最後兩條水叉竟然神奇的在月夕彙集,浩浩蕩蕩進入月夕的海域。
如此洪河,也成就了雷鳴水運的發達,更成就了冷家水運大業,以洪河為介,獨霸了雷鳴、東旭、月夕三國的水運之道,無論是東旭的糧草還是月夕的海鹽,皆是由冷家負責發運,當然購進也是冷家的商號負責到底。
此次,冷右帶著鷹衛就是為了月夕的這批海鹽。冷家在月夕的商鋪,以月櫃為總聚點,購鹽一事統一由月櫃督辦,由定鹽、買鹽再到後來的運鹽、裝船,一切依如即往的順利。對待月櫃,月夕的朝庭一向客氣,這不僅因為月櫃在月夕的錢勢壯、名聲響、聲譽高,最主要的月櫃的幕後,也就是月櫃的真正東家,那可是縱橫五國商界,雷鳴的皇親冷家堡是也。
滿載著海鹽的船隊此次共集聚了八條大型的帆船,由月夕境內的洪河向北而行,水運雖然比陸陸的風險要高些,卻是最快最便捷之徑,這世上如若冷家的大船經不成風浪的話,也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