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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弱著呢,萬一把小人拍個好歹的,您的藥可要白費了!”公孫平嬉笑苦言,冷烈笑意更濃。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好的差不多了,知道自稱小人了,哼,我冷家的藥可不是白讓你吃的,等你好了,得連本帶利的給我還回來!”話落冷烈大笑著穩步而去,那意味濃重的笑聲久久縈繞於房中,公孫平朝冷總管搖頭苦笑了起來。
“這天底下誰也別想佔了獅子的便宜,總管聽聽,我這身子還沒側地好呢,冷爺就跟我這可憐的身殘之人要帳了!”
“哈哈,我要是公子啊,從現在起,多吃多佔,省的將來還賬時虧本。”冷總管滿臉親和的回道。
“得得,總管著主意可不好,多吃多佔?那要是用在別人身上的,我要真這般做了,將來還的會更多!”公孫平很是明朗的回道,冷總管笑的更燦爛起來,已然預設了公孫平的說話,到時候真的吃的多,還回來的更多。
“不早了,公子歇著吧!”冷總管客氣的告退。
寂靜房中,微有重嘆,公孫平仍是倚床而坐,一番嘆息,目光瞟向窗外漆黑的夜,並非自哀自嘆而是一種輕鬆,自醒來,自得到自己廢了的左腿,更無宮中訊息後,第一次嘆息,更是輕鬆充滿希望的嘆息,皮開肉綻又如何,總會有長出新皮新肉的一天;左腿廢了又如何,他依然可以走路,可以上朝聽事議政。一切的希望皆來自那位重分量的人物迴歸,他在強忍一切等待著,昏迷不醒的皇上在等待著,風雨飄搖的朝堂在等待著。想至此,公孫平一聲輕嘆,緩緩躺了下來。
夜總有退去之時,當驕陽當空,風撫萬物,新一天會隨之而來。
還是那句老話,也是最真的一句話,金窩銀窩確不如自己的狗窩,一夜無夢,直到屋中遍佈暖陽,血千夜輕挪了挪陣子,微睜開眼,入目的盡是熟悉的擺件,滿足輕嗯,還是家裡最舒服。手不覺探向身旁,空的,涼的。
收回的手溫柔的落到小腹上,嬌美的臉上露出光彩奪目的絢爛柔笑,濃濃的母愛源源不斷傾瀉著。吱咔聲中,門被輕輕推開,冷烈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入眼的便是女人那般甜美溫柔的笑。
“何時醒的,怎麼不叫我一聲!”溫言柔語,冷烈放大了步子,朝大床而來。
“剛醒,幾時了?”
“再躺會就該吃午飯了!”冷烈寵溺的回著,見女人的目光朝門看去,瞭然女人心意,冷烈笑道,“瑤兒還睡著呢,天悅在院裡練功!慢點,不躺看?”
“嗯,睡飽了,我該起來給你這個兒子大食了!又去見公孫平了,他如何了?”
扶起女人,親自為其著衣,冷烈倒也絲毫不隱瞞,將一早起來都做了些什麼,一一稟報,公孫平那邊自有人照顧,無需他再費心,而且現在的公孫平更希望能早日見到皇上的訊息,一大早的,他去了個很秘密的地方,就連冷左冷右都不曾知道的地方,冷風行到是知情,冷家的另一家規,那出秘密之地除了堡主外,就只要絕對忠於冷家的歷代總管嚴守那個秘密,儘管如此,那地方總管卻進不得,即便冷家堡被人圍攻,甚至馬上要毀於一旦,未得堡主之令,總管無權自那秘密之地逃生。他們只有看護權,絕不可擅自進出,否則,洩露了秘密,家規就只要死了一條,殺!
“密道?”
“對密道!”
“我冷烈的女人就是聰明,怎麼了這是,我親錯了?還是誇錯了?”冷烈調笑的擁著女人,一臉無辜的詢問正瞪著他的女人。
正在想事呢,被男人的賊吻打斷,當然沒什麼好臉色了,你要埋怨可得我對人啊,你男人可是無辜之人,那可是祖宗們製造除了的一條逃生之路,出口時封鎖的,只有從路口進去,拿著鑰匙才能開啟出口,離開被圍堵的冷家堡。未想到,幾代人不曾遇到的問題,到了我這一輩,那快長毛的密室真的派上用處了。我大早帶著冷總管將路口開啟,進裡查了一圈。”
“如何?可能走人?”
“那是自然,那地方我也是頭一次進,冷家祖訓,不到萬不得已,那地方就連一堡之主也不得撞進。裡面全是那種堅硬的青石鋪就,如此久的時間,竟然沒有積水,沒露塌,就是牆上長了些溼斑。記不記得我們出堡時,還未到大路看到的那片窪地。”
“你是說那個長滿荊棘的大溝?”
“沒錯,就是那個到處都是刺得大溝,那裡就是出口所在!”
隨著冷烈的話,血千葉腦中回憶起了那個大深溝,當初 看到時,她還戲言過,誰要是掉進溝裡,如果能活著出來的話,一準能變成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