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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被安王禁錮甚至毒害,要力挽大局,更非那人莫屬,能救更敢救陛下,救雷鳴於水火。
“太傅!”一聲低沉而恭敬地輕喚,朝堂之上被澹臺萬安格外點名的兵部越林追了上來,太傅的思緒隨之打斷,雖未回頭,腳步卻放緩了下來。
“那些奴才正擔心他們主子的手呢!太傅,您老是帝師,更是朝堂德高望重肱骨老臣,這種時候,您老可是我們大家的主心骨啊,您老可得想個法子,皇上?我跟幾位大人們都擔心皇上已經?”
“休得胡說,從皇上進御書院開始,老夫就一直為帝師,說句大不敬的話,老夫是看著皇上一天天長起來,君臨天下,卓爾不凡,實乃我雷鳴一代聖主明君。皇上福澤綿厚,怎會經不起如此小禍事,至於皇上那裡,我們不但要知道真情,更要親眼所見皇上安然無恙。哼,自古邪不勝正,越是這種時候,我們這些做君臣之人越要沉穩,絕不可有任何把柄握於那些小鬼之手,否則,我等食君祿、受君恩之人怎能對得起皇上,怎還有臉再跪拜雷鳴列代先皇!”
“太傅!”越林感慨重喚,太傅深意其感同身受。
“冷家堡那裡可有新訊息?”太傅輕聲問道。
“噢,我手下人偷偷傳信給我,安王的人馬至今無法進堡,哼,發現了通往後山的吊橋,可把他們得意不輕!”
“後山吊橋?若老夫沒記錯的話,冷家後山有片戒林,那裡可陰的很,莫非那橋可進入戒林,再繞到冷家堡後身?”
“您老好記性,更說的沒錯,不過啊,冷家堡那是個何種所在啊,入不得出不入,就算自戒林那兒繞到後身,也是絕路一條,擺在腳下的是萬丈深淵,冷家堡不拉起鐵鏈橋,他們就得哪兒來哪兒去,那片鬼林子的確邪道。折騰了一通,又退回到了正門,安王的狗腿子們可放出狂言了,說是要將冷家堡裡所有的人,活活困死,待到糧絕水盡之時,就不信他們不乖乖交人,更認命的領罪,與朝廷為敵的大罪!”越林滿臉不屑的述說著,太傅隨之輕哼。
“不自量力,冷家要向誰的朝廷認罪?誰該領罪還說不定呢!在冷烈沒回來前,我們沒有作為,便是最大的作為!”
“您老的意思是?”
“沉默!護住各自手裡的官位,站穩各自腳下的一席之地,這就是我們最大的作為,到時候,那獅子回來了,我們才有分量助其一臂之力!”
“是,我們聽您老的!”
“唉呀,越大人這是跟太傅說什麼呢,這般投機!”
“想必是些有意思的悄悄話吧!越大人說出來,也讓我等同樂啊!”
太傅扯住了要發威的越林,雙眼炯炯有神,更似一潭深水,那留有歲月痕跡的臉漸露笑容,只不過那笑毫無味道,“沒想到兩位大人竟然要把安王受傷之事當成樂子,真是人心不古,險惡難測啊!”
“老東西,你胡說什麼?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哈哈哈,太傅這話說的真是毒啊!”
“有嗎?老夫從不做那無品之事,越大人與老夫正為安王的身子擔心呢,不想卻被兩位大人當成樂子聽,兩位大人何種用心啊!”
太傅順手倒打一耙,被越林借題發揮起來,站在太傅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不知是誰在背後扯了扯那挑事之人,使其推開人群揚長而去,不過,那重哼聲中滿是幸災樂禍。
“太傅,您沒事吧!”
“猴崽子,氣死本將爺了!”
“小心被他們聽到!”
“無妨無妨,大家都散了吧!明日還有明日之事,在等我們呢!只要列位心裡清楚,自己是誰便好!”話落,太傅轉身離開,腰身挺直,步履穩健。
後宮之地朝臣不得擅入,可是,仍是會有那個特例。太妃殿依然宏大富麗,卻比往昔多了樣東西,那便是戾氣。待一干人等如眾星捧月般將澹臺萬安送進太妃殿後,殿門隨之禁閉,侍衛不停巡查著,如此謹慎嚴密自有它的道理。
“嘶,死奴才想疼死本王啊!滾,都給本王滾出去!”
一聲怒吼,聲聲狠厲的罵聲,殿門從內而開,太監宮女怯生生的退了出來,侍衛隨手將門再次嚴實關好。
“大呼小叫想什麼樣子,那隻會丟了自己的身份!”
“母妃,疼啊,真的很疼啊!”
“有什麼可疼的,你個大男人若怕這點小疼小癢的,還想成大事,母妃為了你可全豁出去了,你絕不能讓母妃的苦心白費,為了你母妃忍辱負重,更墊上了雪嬌跟逸凡,安兒,你一定不能讓母妃失望啊只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