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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長嘆,端木霄站起身,滿眼慈愛的看著遠處那對歡聲笑語的兄妹,“爹雖姓端木,可爹更知道,怎麼做才對孩子更好!看天悅跟瑤兒玩的多歡實,爹欠你們姐妹的太多太多。纖纖啊,凡事就隨著你的心意去做,無論將來你有何種決定,爹都同意,爹永遠會在身後支援著你!”
一番貼心叮嚀,端木霄朝玩的正歡的小人兒而去,看著那挺直的背影,血千葉嘴角蕩起美麗的微笑。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老天都給了一位疼愛她的父親。
“寶貝,娘替你選擇未來,你會願意嗎?娘打心裡不想自己的寶貝孤孤單單的坐在那兒,娘恨不得把你們都籠在身邊……”
女人嬌言軟語的訴說著,更在靜心的等著日落西山,等著黑夜降臨,更等著隔日破曉的來臨。
冷烈帶著冷右等人一路急行,憑几人的腳力,不過一個時辰,皇城近在眼前。本該四敞大開的正門只開了半扇,門前擺著兩個渾身是木刺的木柵欄,城門守護由往日的青灰衣衫變成了此時的黑藍勁裝,無不手持寒刀不停巡視翻查著過往商客、百姓。
冷烈一聲哼笑,臉上盡是不屑寒意,轉身閃向叉路口,在一條羊腸小徑上快速奔跑著,冷右等人不語緊緊跟隨,正門雖把守嚴密,卻攔不住主子的腳步,之所以未硬闖,定是怕打草驚蛇,興許別的城門會有所鬆懈。
隨著冷烈飛快的身影,所經之處已偏離任何一道城門,辯其方向,他們應該快到皇城以西的那片樹林中,那裡除了樹還是樹,要不就是山包大溝,跟進皇城根本沒任何關係,冷左冷右心中雖有疑惑,卻不言語。
假郎中到是聽話的緊,到了雷鳴的地盤,尤其這離城越來越遠,只見樹不見人更別提什麼城門的地方,他只能乖乖跟著走。
進得林中冷烈的腳步明顯放緩,目光由地面移到了樹身上,邊走邊看邊數。
“喂,冷右,你說堡主在找什麼?暗記?宮裡人留下的?”好奇的假郎中撞了撞冷右的胳膊,輕聲的問道。冷右只搖了搖頭,目光始終追隨著冷烈。
“可惡!”冷烈低咒一聲,捨棄對樹的點查,開始在地上翻騰起來,可惜龍鳴寶劍竟然成了冷烈手中的耙子。
“主子,您找什麼,我跟冷左幫您!”
“密道!”冷烈仍彎著腰,翻騰著。
“密道?進入皇宮的密道?乖乖,你們雷鳴人可真喜歡打洞啊!到處都?哈哈,當我沒說,我可是讚美,只不過用詞有些不當,擔待擔待!”說的正歡的假郎中,在冷左冰冷的眼刀下扯回了有意的信口開河。
“主子走過這條密道?”冷左恭敬的問道。
冷烈微點了點頭,當初成了秘密的知情人守護人時,他跟澹臺方旭將這條密道從頭走到尾,一路驚奇興奮之餘,不忘記住出口處的特徵,時隔二十多年,這片林子歷經了多少次風霜雨雪的洗染,今日已非往昔,故而重遊,印記尋覓不見。
時間在這片小林子裡漸漸逝去,冷家主僕三人各自為點向外翻查著。
“哎呦,什麼鬼東西這麼硬!”假郎中一聲驚叫,從地上一個高蹦了起來,捂著屁股用腳扒拉著地面,黑泥地裡露出半截鏽跡斑斑的鐵鎖。
“人不怎麼樣,屁股可立了大功了!”冷烈調笑道,俊臉上撥雲見日。
“啊?嘻嘻,一樣一樣,這可是我的屁股!”假郎中捂著屁股嘻笑回著。
清除掉鐵鎖周圍的黑泥,冷烈運起內力隨著龍鳴劍一聲脆響,鎖被削斷,埋於黑泥的一塊一米見方的鐵板被拉起,遍佈水跡汙泥的石梯下,是條黑乎乎的地道,等了好久,冷烈將點著的火把扔進了地洞中,火光久久不滅,將一方漆黑之地照亮。
“走!”見火光無異樣,冷烈一聲令下,率先走下石階,冷左斷後,見四周靜寂如常,身子沒進了地洞中。
通道的地面較之入口的水跡泥濘,好了太多,牆壁上還是長著另人作嘔的溼斑,鑲在牆上的燈碗裡仍盛著濃厚的火油,隨著冷烈等人的一路前行,燈碗裡燃起歡騰的火焰,將通道照亮。
一條隱密於歷代皇帝心中的密道,今朝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它給了冷烈如神兵天降,更似鬼魅出沒的機會,就在那些人以沒得到冷烈的任何訊息,而洋洋得意之時,冷烈不但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皇宮,更站在他們的身後,寒劍已出鞘,卻不會那般乾脆利落的刺出,那是在成全他們,是在幫著他們解脫,做下大逆之事,不付出慘烈的代價,就算老天肯放過他們,他冷烈卻不會善罷甘休。
通道由皇城西北的荒林彎彎曲曲的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