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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在蹲班房!一見面就出言不遜,又打壞了我的車,打死我的狗。有你這樣做人的麼?你難道沒一點修養?”女孩兒兩隻水晶涼鞋都踢了出去,赤著一雙晶瑩的玉足,十分好看,額頭微微皺起,似乎很惱火的盯住王鍾。
王鍾一聽,再看周圍七零八落,一片狼籍的情景,不由得砸了一下舌頭,也覺得剛才過分了一點。
哪裡一見面就說人家女孩子是狐狸精的,被甩了耳光,是自己學藝不精。只不過王鍾一直想苦學內家功夫,一直沒學得成,也沒見到真正的內家高手,現在驟然看到了,就好象一條餓極了狼突然看到一塊肉!鐵砂掌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簡直就是捱上什麼就打壞什麼,也怪不得他。
“這個。。。。”剛剛要措個辭出來,呼呼風響,白影閃動,淺色的牛崽褲套著玲瓏的玉腿已經踢了過來:“使詐!”
右手一抓,就要捏住那芊芊玲瓏的玉足,然後提起摔飛了,或者就直接像磚頭那樣捏成粉碎,女孩雖然功夫精湛,但畢竟是血肉,比不得王鍾百練萬練的一副筋骨皮。
玉足迅速下沉,女孩兒一個旋轉,好似一條靈蛇軟綿,躲開了這一鷹爪,撩向王鐘的下陰。
王鍾全身幾個要害空門自然要守護住,橫掌一封,砰一下!掌足交接,就感覺女孩兒的腳趾軟綿綿的,柔若無骨,又滑又膩,普通人早就心神盪漾了。
但王鍾只要和人一拼鬥起來,就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勢頭,也不管是男女老少,還是豬狗牛羊。瞬間就變掌為爪,又是一捏,骨指關節顫動,猛覺對方腳尖輕輕一點,不差毫釐的點在自己的掌心。
似乎自己的手掌被電擊了一下,整條手臂的筋脈一麻,手指居然彎曲不成爪,另一條玉足又閃電般的朝下陰踢來,腿風撲面,異常剛猛。這一剛一柔,無論是速度還是勁道,都拿捏到恰到好處。
“這一下踢實了,鐵定斷子絕孫!”鐵砂掌不是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的橫練功夫,全身雖然比普通人要結實得多,但畢竟抗不起高手的踢打,況且就是橫練的筋骨,也不能說是刀槍不入,更護不到下陰。
當然,除非你縮陽入腹,那自然沒話說。
王鐘沒橫練功夫,也沒會傳說中的縮陽入腹,一下來的倉促,連忙後翻,凌空跳上了車頂,香風又傳了進鼻子,女孩兒如影隨形般的跟了上來,兩人頓時鬥在一起。
“好暢快!”抖動了全身的筋骨,女孩兒用的是正宗形意拳,運動柔圓,積柔成剛,每每都在微妙的情況下化解了王鐘的開碑裂石的掌力,轉眼兩人就交手了幾十個回合,每一次肉體碰撞,王鍾就被對方凝氣成針的手段刺得筋脈做痛,手腳漸漸緩慢了下來。
“停!”王鍾跳下了車,大吼一句:“打完了,打完了,先吃過飯,再和你切磋!我叫王鍾,請問你的姓名。”
“哦!”女孩兒有些怒意的跳下車來:“我叫呂娜。就你這性子,當街殺人,襲警,太鹵莽了吧,剛才動手,又一點道理都不講,現在這事情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天下的道理千千萬萬,沒個分明!今天一個道理,明天又換一個道理,沒個清楚!連孔子都要誅少正卯,何況是我,嘴硬不如身硬,身硬不如心硬,道理沒什麼好講的。”王鍾振振有辭,語言爽快了到極點:“這車也就個八九十萬,百來萬的,陪你就是了。狗也陪你一條就是了。對了,你練了幾年形意了,我居然隱隱招架不住?要怎麼樣才肯教我,什麼代價我都出。”
“哦!陪我?這麼大方?還不是二世祖而已。”呂娜好象厭惡的揚了揚眉毛:“想學功夫?這也簡單,磕頭拜師就是了。”故意刁難。
“天生出來要我做二世祖,沒什麼好說的。辯解的道理我也有一大堆,不過講了也等於白講,就不說了。”王鍾非常爽快,也不生氣:“行!別說磕頭拜師,只要教我,就是叫我以身相許都成!”
“我呸!”呂娜終於撲哧一笑,沒料道王鍾這麼有趣:“你想得美呢。”
王鍾其實深知自己的弊端,這鐵砂掌剛猛無鑄,但終究是筋骨皮,如沒正宗內家功夫的配合,保養五臟六腑,現在還倚仗年輕,加上天天大補,倒不覺得什麼。再過二十年,身體就要徹底垮下去,歷來單練外家拳的,老了都落得個癱瘓。當年民國大俠霍元甲就是練鐵砂掌傷了肺,一直不得痊癒。況且歷代武術高手,多是內家,或者是內外兼修。
內家三大拳法,形意,太極,八卦。其中奧妙精深,不可想象,千百年來無數前輩的錘鍊,智慧的結晶,任憑是如何樣的天才,靠自己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