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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然後白蓮花將元神出竅,以穹光鏡之神力把二人一獸瞬間帶到玄清山,他的真身則留在血奴屋中的床上打坐,以備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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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奴被笑鬧聲吵醒時,睜眼見白蓮花在她身邊闔眼端坐,擱在膝上的雙手捏著奇怪的訣。
身處的竹屋血奴在夢裡來過三回,眼下也當是夢。她是打定主意來解惑的,因此趁白蓮花冥想之際,仔細打量他。
不遠處的桌上燃著燭火,昏黃的光照在他身上,將他鍍出一個淡金色的輪廓。
他穿著簡單的白衣,梳著簡單的髮髻,通體並無墜飾,乍看素淡如水、滅絕人慾的聖人一般,脫了衣服上了床卻……咳……十足是個讓人消受不起的孽障啊。
血奴悄悄起身下床,把自己檢視了一遍。
懷裡的丹還在,她的臉不再是狐媚樣子,而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身體上的疤痕和頸後的手戳分毫未變,屋裡的每一件擺設也都與她之前所見一樣簡陋整潔,雖然不是破破爛爛的樣子,看來卻每一件都有些年頭了。
但她還是處子之身,顯然這跟之前的夢境不同。
整理好衣裳,血奴一開門便見一隻比磨盤還大的猛獸的臉。
被開門聲驚醒,那猛獸隨即豎起耳朵睜眼,碗口大的眼睛綠幽幽的,張著血盆大口就拱過來。血奴一驚趕緊關門。門外傳來“嗷嗚”一聲,她正捂住胸口背抵著門,白蓮花睜眼笑道:“不必驚慌,這是我們家的寵物——杳雲。”
血奴心說這回這個夢倒好,不止有他和她,還多了一個寵物?只是她方才做那一些小動作,恐怕也被他看到了吧……
他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審視她少頃,直到她差點就想欲蓋彌彰解釋幾句,這才下床走到她跟前,一手把她攬進懷裡,一手開門。
杳雲剛才是趴著的,聽見門響剛要跟女主人親近一下,就被她摔門撞了鼻子。白蓮花開門的時候它正舉著爪子揉鼻子。眼見它搖頭晃腦、憨態可掬的樣子,血奴也便安心了,仔細看它。
揉完鼻子杳雲端端正正坐好,低著頭欣喜雀躍的看著血奴。
它的體型過於健碩,坐著得有兩個血奴摞在一起那麼高,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血盆大口噴著熱氣,還伸出二尺長的舌頭。
血奴不禁笑了。
作為一隻老虎卻做出狗的動作,這也挺難為它的。
血奴一笑杳雲便坐不住了,用長著肉刺的大長舌頭飛快在她臉上舔了一下。被白蓮花一瞪,它趕緊掉頭跑了,粗長的尾巴稍稍一甩便帶起嗚嗚的風。
血奴囧然沒動,任白蓮花取出汗巾擦掉她那一臉黏糊糊的口水。
“我們家的寵物可真熱情。”
“打小它就跟你最親,我若不管著它,它得把你摁倒舔個夠。”
“之前可沒見它。”
“之前沒見是因我們的孩兒——明亮那個小子騎著它去探望祖父,現下他們都回來了。聽說你身體不適,你公爹和你小姑也跟著來看看你。”白蓮花牽著血奴的手出門。
“我們的……孩兒?我公爹和小姑?”血奴一時也反應不過來,這回這個夢倒是熱鬧啊!她倒是想看看,她一個處丨女怎麼生的兒子。
這時兩個小鬼一前一後從不遠處跑來。杳雲則跟在他們後面又回來,被兩個小鬼一襯托,更顯得它高大威武。
後面人身蛇尾、嬌俏可愛的女孩約莫十一二歲,前面粉雕玉琢的男孩四五歲的樣子。男孩乳燕投林一般一頭扎進血奴懷裡,又甜又響亮的叫道:“娘啊!”
血奴被他撞得身體一震,心也似乎因他喚這一聲震了一下,不覺就展臂抱住他道:“剛才是你在笑麼?你有什麼好玩的事?”
“我跟華嚴打賭,她輸了卻不認,我就偷偷戲弄她一下。見她著了算計摔了一大跤,我就笑了。”明亮得意的仰頭說道。血奴看清他與白蓮花極像的臉。
“華嚴?”
被血奴疑惑的注目,那個十幾歲的女孩蛇行上前,笑嘻嘻地見禮道:“大嫂你睡醒了?”隨即指著她的裙子苦著臉道:“快管管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兒子吧,我要被他玩死了。”
見她裙子上不止沾了泥,還破了一個洞,血奴點著明亮的腦門訓道:“你怎麼好戲弄你姑姑?為娘我又不會針線活,她的裙子要怎麼賠?”
“我們才不賠她的。娘您不知道,從我小時候起她可沒少欺負我,我就報復她一回她還覺得委屈?”明亮把以往怎麼被華嚴“欺負”講給血奴聽。
所謂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