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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到後來繁衍出嚴厲這根獨苗,至今已經耗損不少修為,不足以幫她解禁。而龍君迦昱則是白蓮花不願、也不能求助之人。
故此血奴只能暫且維持廢柴狀態。
想要恢復血奴的記憶倒也簡單,但是白蓮花並不想讓她記起某些人事,因為那於她破劫不利。而她那個死劫為期不遠,只有短短十七個年頭了。
天將亮時血奴打著哈欠回屋栓門,把屋裡所有的東西都翻看一遍,然後她脫了衣裳,對鏡檢視自己。手臂和腹部的傷疤據說都是琨瑤那廝給她造成的,背上的細小鞭痕是她當年對琨瑤這個正道中人發花痴,屠不評管她不聽罰她所致。
而她頸後蓋的那個戳兒——紫陽少君之奴,似乎能證明一點她的來歷。且她還是處子之身,沒嫁人這事也假不了。醒來之前遇見那段真切的人事又是怎麼個情況?
雖然心事重重她也困極睡了。白蓮花來時她正在發夢魘。
妖帝吃一塹長一智,吩咐屠不評派兩個人輪換著,時刻緊盯她。白蓮花卻在他們眼前從容來去。
她還有個最大的疑問謹慎的沒問,但她應該已經先入為主,因為醒來之前那個夢,因為夢裡那個叫她安心的男人而對醒後人事疑心深重,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定然焦躁難安。
白蓮花施展造夢之術,血奴的魂進入醒來之前一樣的情境。被他點醒後血奴先是驚訝,後是驚喜,抱怨道:“你不是說要時刻跟著我,再也不讓我走丟?”
“你每天都要丟一回。我真該拿根繩子把你跟我拴在一起。”他甚無奈的笑道。她則撲哧笑了,老實由他抱著從迷霧中去到竹屋裡。
這次沒有沐浴,直接壓到床上演了幾回活春宮。
事畢她思索一會兒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全是妖魔鬼怪,我是一隻殺人賣血為生的狐狸精,住在一個叫血池的地方,還跟一個叫琨瑤的臭道士有情仇。”
他嗤的笑了:“你一向有很多異想天開的怪想法,醒時尚且如此,何況是做夢。”
她也沒再多說,只是蜷縮著身體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安心睡覺。
天黑後血奴起身先去管屠不評請安。見她精神不振,屠不評心知監看她之人稟告的不假,安慰她幾句。
“徒兒閒得無趣,師父可否傳徒兒幾門功法?別管以後會不會忘記,總歸能打發時間。”
“你剛醒來,狀況不佳,且養幾日再說吧。”
待血奴告退,屠不評命人把非淮叫來,吩咐她道:“你兒鐵蛋子年紀也大了,不便再與你同住一屋。谷中也沒有空屋子,且讓他跟血奴換過來住。”面色一冷,話鋒一轉道:“你懂我這樣安排的意思吧?”
“奴婢懂。”白蓮花維持著非淮該有的本分,謙卑恭謹道:“總管是關心徒兒,想奴婢就近照看她方便。您放心吧,她有什麼異常您都能知道。”
“不愧是老人。”屠不評甚為滿意道。
對這個結果血奴卻不怎麼滿意,她對周圍的一切人事都抱有懷疑,可不情願守著個耳目。但她二話沒說就同意更換房間。明亮不懂夫妻之事,卻知父母須住在一起,遂也很痛快。
等來回搬完東西已大半夜了。母子玩到天明,鐵蛋子還沒玩夠,被白蓮花一個眼神攆走了。
見他依依不捨,血奴還當他依戀母親,跟著他走到門外,摸著他的頭叮囑道:“小子,你總歸是要長大的,不能總賴在你娘膝下。睡覺老實點,別蹬了被子著涼。”
頂上麻酥酥的感覺讓明亮的思緒回到記憶最初。
他還在母親肚子裡時,每每精神百倍、拳打腳踢之際,都會被一隻手這樣溫柔的撫摸,然後他就會懶洋洋的安靜下來,昏沉沉睡去。可是別的孩子甫一降世,喝到的是母親甘甜的乳汁,他卻是險些喝乾了母親的血。別的孩子是被母親抱在懷裡疼愛大的,他卻是沐著腥風血雨長大,在此之前從沒有享受過母親給他的人倫親情。
一切都是妖帝的錯!
明亮轉身的時候暗暗立誓,有朝一日他定要親手殺了妖帝這個賤人。見他快步而去,背影似乎有些沉重堅定,血奴直到他進屋關門才轉身。
血奴並沒有急著回房,而是坐到精細鬼背上轉心思。白蓮花在屋裡鋪好了床,久等也不見她,出來一看頓時有些盪漾。
到了就寢的時間,隱在暗處的耳目到這時已經撤走了。屠不評若知他信任的非淮居然便是他最該防範之人,登時便要氣死。
血奴一面託著腮思索事情,一面用腳尖玩弄精細鬼的頭。精細鬼想看看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