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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涼,她不由一怔,放棄往河對岸眺望,改而扭頭四顧。一回身卻見屠不評負手走來。
屠不評眼含探究,面帶戲謔道:“這個時辰了還不睡覺,徒兒莫非是思丨春了麼?”
血奴暗自一驚,舉袖捂住半邊臉,赧然道:“人家……人家才沒有思丨春,師父不要說笑!”
“那你這個時辰跑到這裡做什麼?”屠不評笑眯眯地揣測道:“莫非是覬覦陛下麼?”
血奴順著杆就上了,假裝小心翼翼探問道:“師父,您老人家說,我若能跟陛下扯上點關係,是不是就不必每日刻苦勤奮的練功,也能報仇有望了?”
“唔?”屠不評笑得風流俊逸,“這倒不失為好主意,就是有些痴人說夢。”
“師父您看得真準。”血奴羞愧道:“徒兒正是方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成了陛下身邊最得寵之人,借陛下之手解決了琨瑤那個孽障,痛快之極時夢卻醒了。徒兒百感交集,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可……徒兒瞧著修羅殿那邊人來人往的樣子,似乎出了什麼事情?”
“能有什麼事情?你少見多怪。”屠不評收到示下,今夜要更加留心血奴的言行。他唯恐有差錯,吩咐專事之人仔細監看,聞報血奴的反常,他當即便跟了過來。
上任之前屠不評就聽桑寒叮囑過,有些人事譬如龍君相關,絕不可對血奴透露,有些人事譬如琨瑤相關,只說易惹血奴嫉恨的。
血奴有心驗證點什麼,半個月來她每次去給屠不評請安都會故意探問。屠不評所言與修羅殿中的閒話出入很大,將琨瑤其人其事說得更加不堪。
血奴表現出的“嫉恨”越來越重,自忖報仇無望便生出歪心,乃人之常情。
屠不評不疑有它,勸慰血奴道:“徒兒不必煩惱。為師也一直苦於無法替你報仇雪恨,你既有這個心思,為師可去請示咱們族長大人,看他可能替你美言幾句。”
血奴沒成想,屠不評說出這樣話來,嘆氣道:“多謝師父憐愛。只是徒兒這個姿色過於拙劣,性子又很挫,還有個治不好的病,陛下怎麼會青眼垂愛?哎!徒兒還是回房去刻苦練功罷。”說罷黯然告退。
目送她走遠,屠不評隨即掠過溟河黑水。白蓮花走在他前頭,把欲奴扔在修羅殿後的角落,以秘術洗去她之前心懷歹意去到血池的記憶,這才又返回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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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奴抱著走近住所時,二毛在她懷裡攸地豎起耳朵。
明亮嘴裡叼著一根麥芽糖,託著腮,以血奴看不見的形式蹲在門口。目送血奴進屋關門,明亮跳起來,把耳朵貼著門扇,非常雀躍地偷聽。
血奴剛一轉身,一股香風迎面撲來,她身上頓時被戳了幾下。她正心思煩亂的當口,冷不防著了算計,不禁大吃一驚。
屋裡現出一個碧衣女子。
女子的衣裳似乎是以碧綠色的蛇蛻縫製,襯得她媚態逼人。她魅惑的眼睛彎如月牙,眼神滿含狡黠,就勢扶住血奴的時候,她抓住二毛的後頸信手一扔。二毛翻了幾個跟頭穩穩落在明亮懷裡,開了一道縫的房門隨即又關緊了,阻斷了兩個小鬼的窺視。
碧衣女子扶血奴躺到非淮床上,往她面上呵了一口氣。
血奴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覺隨著碧衣女子那一口氣噴在她面上,彷彿有無數道火線流入她四肢百骸,燒得她氣血翻騰,四肢痠軟。
好似浸泡在一池春水裡,被無數細小的魚兒用淫丨邪的力道和方式親吻著身體,血奴覺得每一個毛孔都奇癢酥麻,大驚無措之下她整個人都開始難以遏制的顫抖。
重點是她的神智迅速變得模糊,滿心滿腦子想得都是怎麼跟人翻雲覆雨,享魚水之歡。
這時白蓮花穿牆進屋,看到碧衣女子他眼波一沉。
眼前這個女人曾經是他師孃,後來是他母上。她有個鮮少人知的身份——蛇君同父異母之妹,蛇族的公主殿下,無照。
修羅天的入口處有重兵把守,沒有通關令牌任誰也不易進來。無照沒有令牌,卻有妖帝“如本尊親臨”的信物,因而隨時都能在修羅天來去自如。今晚她也必須來見妖帝。
白蓮花霎時去到血奴身邊。
血奴雖頂著一副狐媚相,她的眼睛卻很澄明,整個人也透著英姿颯爽之感。此刻她卻是眼波迷離,眼睛有些泛紅,被詭異的煎熬逼得媚態撩人。看在白蓮花眼裡,她簡直勝過任何一隻狐狸精。
只一眼白蓮花便看出,她這是中了無照的丹田氣。
蛇族是龍族的分支,修行之法與龍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