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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奴騎虎難下,動也不敢動,困極終於也睡了。等她一覺醒來,身邊兩個妖孽還在繼續……
血奴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猛地坐起來,上下看了看妖帝和欲奴。兩個妖孽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交合,顯然被她看得都楞了一下。
然後血奴狀似悚然一驚,一下子跳到地上,惶恐跪道:“主人,奴婢萬死!奴婢居然在服侍您的時候睡著了,還睡了您的御榻,擾了您的性致!可見奴婢是個粗人,委實不能勝任這份差事,還是回血池去殺人賣血罷!”說著一臉羞愧地站起來,掉頭就走。
血奴是真打算回血池。可是沒走幾步她就被妖帝叫住了。
血奴不得不站定,回身眼瞅著妖帝從欲奴身上下來,大步走到她跟前。
妖帝的雙臂和小腿上遍佈青紫,血奴不禁一楞。
妖帝的身高和氣勢都給血奴造成極大的壓迫之感,讓她不覺就依照學到的規矩禮法,略略躬身,深深垂首。
“相較於做本尊的奴婢,你更喜歡殺人賣血?”
血奴從妖帝溫和的語氣中體會出他的不悅,她隱隱有些後悔,但是凜然無畏地點點頭道:“奴婢心思愚鈍,還是適合簡單粗暴的差事。”
她就不信,妖帝既有心利用她來對付白蓮花,養了她八年之久,會輕易就殺了她。
“簡單粗暴?”妖帝似乎在考慮什麼。
血奴偷眼往御榻上瞄了一眼。
與往日之慘烈相較,欲奴今晚真沒受多少苦,妖帝只是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青紫的印記。她像朵被疾風驟雨蹂丨躪過的小白花,怨毒的眼神卻如同鋼針,扎得血奴暗自一凜。
“原來你是在怪本尊,許久都沒喝你的血了。”妖帝妖冶一笑,伸手搭上血奴的後頸,把她狠狠攬進懷裡。
“不是這樣的!奴婢是……啊!”血奴的反駁變成痛呼。妖帝尖利的牙齒扎進她脖子裡。
感受到身體裡的血液順著脖子被汩汩吸走,血奴毛骨悚然,用力把手推在妖帝胸前。
他胸前溼漉漉的,是先前寵幸欲奴累出來的汗水。他的下身堅硬如鐵,上面還沾著欲奴的淫丨水,一下一下用力戳在血奴身上的時候,甚至浸溼了她的衣裳。
鼻子裡嗅到淫丨靡的味道,血奴胃裡一陣陣翻騰。
血奴的竭力抗拒沒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妖帝不滿足於只是戳弄她的腹部。他抓住她一隻手,用力捂在他的陽丨物上,快速套丨弄著。
自從咬住血奴的脖子,妖帝的身體就在劇烈顫抖,彷彿正經歷著巨大的痛苦,發出的悶哼也像是痛苦的呻丨吟。
可他做的明明是讓他極爽之事!
不過須臾,血奴覺得自己的血已經被喝乾了。
痠痛之感從脖子蔓延到全身,她的意識漸漸模糊。直到手裡那根東西猛地一抖,噴出來的濁物讓她的手如同被火炭燙到,她攸地清醒過來,卻再也忍不住,吐了。
第四八章
摩柯跟杳雲硬闖通關時,白蓮花確實在用穹光鏡監看他們。直到妖帝和欲奴闖入視線,杳雲被戳了一指,頓時落在那妖將的下風,性命堪輿,白蓮花當即帶兒子瞬移過去。
確然,白蓮花拿杳雲當親兒子教養,等他救下杳雲,摩柯已走沒影兒了。
白蓮花跟莫失莫離定有契約,分隔多遠他也能感應得到。可是妖帝除了在修羅天出口處打傷杳雲,還命十幾名妖將潛伏在那裡。
等白蓮花解決掉攔路的眾妖將,帶著兩個小鬼匆匆尋到莫失莫離,妖帝已對摩柯做完手腳。沒等白蓮花跟妖帝交手,欲奴就裝模作樣纏住他,他就沒再與妖帝糾纏。
欲奴自稱中了未知法術,以至她記不清事。白蓮花以“嚴厲”在玄清山、欲奴不便與她相見為由,帶欲奴去了姒檀那裡。半天之內,欲奴巧言沒探知什麼秘密,心思倒動了很多。白蓮花讀到一些關鍵之處,虛情假意地哄著她。
至於妖帝所言,他的洗腦之術被白蓮花以穹光鏡反彈這事,純屬子虛烏有。白蓮花倒是確實在摩柯身上使了一門能抵禦洗腦術的秘術。
“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會再次被洗腦?”
“然也。”
“為何你會知道?”
“並非是我知道你會被洗腦,而是預見到,極有這種可能。”
“預見?”
“無極宮真正掌行天道的奧義,並非那許多密不外傳的功法,而是平衡與推演二術。所謂推演即是,儘量多的收集起各種內部和外部因素,推演事件發展。換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