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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勤加修煉,熟稔之後為師再傳你旁的。”
血奴領命退下,回屋栓門。
坐在床上理了理頭緒,權衡之後她掏出懷裡那枚丹,當先使用靈光攝精術。吸食半日那枚丹已小了一大圈,她比之前更覺身輕體健,這才開始修煉狐族功法。唔,果然事半功倍。
傍晚時白蓮花和明亮回來了。父子倆腳力不凡,大半天時間都消磨在人間,明亮對人間種種都很好奇,白蓮花領著他走了不少地方。
見血奴在空地上練功,明亮問她練得什麼,她也不瞞著。狐族功法雖多是邪術,入門這幾樣卻於她並無害處,白蓮花也便由著她練。
父子倆捎回不少零嘴小吃。血奴吃飽道是要回房打坐,修煉狐族的靜心之法。父子倆則道奔波一整日累了,須睡覺去。血奴不知二人古怪,巴不得他們睡死算了。
裝模作樣坐了一會兒,聽外屋響起鼾聲,血奴扒著門一看,床上那個醜八怪睡相十分……呃……風丨騷,看來更醜了。
血奴暗自唾棄一聲,把懷裡睡著的二毛擱進床下的籃子,免得它又來搗亂。然後她捏訣脫魂,出門等到屠不評動身,還是附在他冠上。
屠不評趕到修羅殿殿頂,妖帝還是在獨酌。與昨晚一樣的酒罈,一樣的酒碗,不同的是,他腿上趴著一隻雪白的狐狸。看樣子他也比昨晚醉意更深。血奴還是附在他酒碗上。
血奴幾乎睡了一整日,今晚屠不評只奉上一張紙便告退。
妖帝舉杯淺酌,血奴看見紙上寫著,她昨晚吃飯的時候犯了健忘的病,道是要給二毛取個名字叫大毛,把鐵蛋子笑到了桌子底下。可見別人告訴她的不假,除了每月一大忘,平日她也有小忘,醒來好幾天才忘這一次,已算是好狀況了。
妖帝把那張紙舉了半晌,血奴看見他本來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似乎有憎恨,也有憤怒。
“為什麼,到如今你還受那個人的劫力干擾!”嘴裡吐出一句咬牙切齒的話,那張紙在他指間化作飛灰,他用力摔了酒碗。
酒碗碎成齏粉,餘力把殿頂撞了個窟窿,有男男女女的驚叫聲自裡面傳出。
妖帝膝上的白狐隨即驚醒,縮著耳朵現出害怕。血奴被摔得身心俱震,頭暈眼花的附到一片瓦上,定神之後見十幾名妖姬妖侍自修羅殿中跑出,為首的是個比屠不評更加風流俊逸的男人。
血奴心知這個男人多半便是狐族之首兼修羅殿大總管狐王桑寒。
桑寒和眾妖姬都仰著頭,往殿頂上看是怎麼回事。
“滾!”妖帝抓起酒罈信手擲往人堆。嘩啦一聲響,驚叫連連之後,桑寒趕緊命眾妖姬噤聲,一行人躬身垂首,退回修羅殿,在殿外走動的妖姬妖侍們則在瞬間作鳥獸散。
彷彿整座帝宮都感受到帝尊的不悅,一時間除了陰風的嗚嗚聲,便是詭異的靜謐。
妖帝撫摸著白狐的頭,朝血池那邊眺望著。
彷彿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人事,他微微挑起唇角,面色漸漸變成溫和,甚至是溫柔。血奴費了極大力氣才把眼睛從他臉上挪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修羅殿之高讓她得以俯瞰血池,透過溟河黑水上翻滾的水氣,她隱約能分辨出每一間屋子,甚至矗立在哨塔上的那幾個妖兵,她也能看出他們穿著綠色的衣裳。
“呵!”妖帝忽然發出一聲嘆息,收回目光,支著頭側身一臥,把白狐攏在他胸前。
見他闔上赤紅如血的眼睛,似乎已經假寐,血奴下了修羅殿。在帝宮轉悠一圈,她聽見不少閒話。帝尊之怒讓底下噤聲,待他這麼一睡,底下人都扎堆咬著耳朵說開了閒話。
血奴把各種閒話一匯總,總結出一個大概的脈絡。
昨晚妖帝把欲奴趕走,掉頭便消了芥蒂,去承風殿臨幸了她。
欲奴不愧其名,簡直比最媚的狐狸精還能勾人,昨晚夜深人靜之時,幾乎整座帝宮都聽見了她的呻丨吟聲,極爽極*的樣子。伴著這個聲音,帝宮中的很多人都開始惶恐,因為這昭示著,她失寵了四五天便又要得寵了。以她之狠毒心性,會把遭受的冷眼冷待百倍歸還。
妖帝會有芥蒂,是因欲奴前幾日還是血尊的時候被人擄走一日,其間被人奸了又奸,玩爛了,然後又被送了回來。妖帝因此很不爽,不但廢了她血尊之名,改稱為欲奴,還好幾日都不理會她。
至於將欲奴擄走那個人,血奴聽說過,就是跟她有段情仇的——凡道琨瑤。
哦不,如今已經不能稱他為凡道,他是覺明府駙馬爺,大羅天上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