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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蛇面色緋紅,眼波迷離,紅唇顫抖地開闔,磕絆著輕呼:“西、西弗勒斯……”
“澤諾比婭……”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了,反覆地低喚著小妻子的名字,並沒期待對方的回應,火熱的唇舌細密地落在了那白皙細嫩的頸脖上。
……
“還好嗎?”斯內普側躺在愛人的身邊,嘴上溫柔地問著,右手卻不太安分,大掌蓋在女性柔軟的渾圓上輕輕揉…捏。
澤諾比婭輕喘著氣,嬌軟的身軀無力地靠著男人胸膛,面色略顯疲倦,眼瞼半闔,體溫一向極低的她,此時額角與鼻尖竟是沁出細密的汗水。聽到愛人的問話,她慵懶地張開眼,撒嬌地哼出聲:“身體黏膩的很,不舒服……”
斯內普眼神暗了暗,用著醇厚磁性的聲音低問:“那就洗澡吧?”說著,他果斷地下床,抱起小妻子軟綿綿的身體,便朝著盥洗室走去。
澤諾比婭頓時驚醒了神,有些無措地推了推男人:“我自己可以。”瞧對方這架勢,好像是打算與她一起洗澡,他們親密如此,卻還真沒洗過“鴛鴦浴”……別怪她多想,他們這樣的關係,早就把男女間的各種事兒做了個遍,何況現在……兩人的身體都是不著寸縷。
斯內普似是打定主意了,根本不管小妻子象徵性的推拒,抱著她進了浴池。很快盥洗室裡就傳出嘩啦的水聲,隱約夾雜著男女的喘息低吟。
婚後,生活並沒有變化,只是明顯地,斯內普與澤諾比婭都覺得有什麼變得不一樣。
因為是新婚,斯內普這一段時間很少整日待在魔藥實驗室,把精力都用在了陪伴小妻子之上;銀蛇喜歡那幢亭臺式小樓,在花田前擺了張靠椅,白天常臥靠在那看書,抬眼則是賞心悅目的鬱金香花叢,男人便坐一邊,與她共一本古籍,有時也勉強地陪看小說傳記,甚至會閱讀些麻瓜界的故事。
趕上陽光不烈的好天氣,男人會縱容著他的小妻子,以“度蜜月”的名義,經由國際飛路網與門鑰匙,一起遊覽西歐的名勝風景,玩足了三兩天,銀蛇盡了興,兩人便再回到莊園繼續宅居。
這天,剛吃了午飯的澤諾比婭,懶洋洋地靠在丈夫的懷裡,手裡翻著一本淘來的線裝本舊書,是一本《詩經》。原本隨手翻著,她卻漸漸被如歌如畫的文字吸引了,讀著讀著便覺分外的美好。
“宴爾新昏,如兄如弟。”銀蛇喃喃地念出聲,神色恍惚了一下,突兀地輕笑起來。
斯內普抿緊嘴、皺著眉,狠瞪著發黃的紙張上方方正正的文字:儘管他是學了中文,不過也僅限於認識常用字、理解日常對話,對這種晦澀的古詩顯然是一竅不通的。何況,這本舊書的文字還是豎排的、書頁也是從後往前翻,慣看了橫寫的男人根本看不懂上面完全不通順的字句。見妻子自得其樂,不甘被忽視地,他問道:“什麼意思?”
澤諾比婭笑眯眯地指了指她正看到的一句話,解釋道:“‘宴爾新昏’形容的是新婚後的甜蜜快樂,大概……”她微微低下臉,“就指我們這樣的。不過這首詩,原本是個怨婦寫她的丈夫與新歡新婚作樂的場面。”不曾遺忘的故國情懷,讓銀蛇忽來了興致,就著這本書裡的詩句,細細地為愛人解說起中國古代文明。
斯內普沒再插嘴,很認真地聽著對方繪聲繪色的描述,眼裡卻是若有所思,邊是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著女人飛揚的神采。
“澤諾比婭……”
澤諾比婭停住了喋喋不休的嘴,不在意地應道:“嗯?”
“你原本的地方應該與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斯內普彷彿是很隨意地問,“為什麼你會這麼關注中國?”
男人突兀的問題讓銀蛇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中國畢竟是我的祖國啊。”靈魂對故鄉的眷念是無法輕易被抹去的。
“祖國?”斯內普輕輕抬起妻子的臉,目光灼灼,“我以為,你來自另一個時空。”
澤諾比婭話一出口,就暗暗懊惱了,此時對上男人隱帶驚疑的眼睛,心情微微一緊:轉生之事,她本沒打算告訴任何人的,即使對斯內普,也覺得沒有特意說明的必要,於她而言,除了轉生之事驚異了些,那多出的十幾年不過是人生經歷的一段。
很快,銀蛇放鬆了心情——既然斯內普在意她的過去,她也沒什麼不好告訴對方的——便整理了下思緒,解釋起前緣:“巫師不是相信靈魂迴歸梅林後會以另類的方式得到新生嗎?我……大概就是遇到了這種情況。在重生成為銀練之前,我也曾經是人類,只是短命得很,沒活到十八歲生日就死了,轉生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