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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豪就像一個模仿動物,做著各種各樣可以讓我理解的含義,那也是我們過的最親密的時光。現在想來都覺得那段時光很快樂。也多虧了熬過那段時光,才成就今天我能夠看懂文字。當然一篇文章中,我還是會把不能理解的圈出來,等宇豪回來,要他解釋給我。
一篇文章的內容,我也大概瞭解講的什麼事,雖然這樣,但我還是喜歡看書。
那是我 第 019 章 體自殺。
一隻一隻蜻蜓不要命的向著露臺的地面紛紛衝撞,一個接一個蜻蜓屍體僵硬的橫在地上一動不動,最後一隻也沒能倖免。
我再也不想在露臺上多待一秒,一個步子回到臥房,將露臺的玻璃門關上,此刻胸口起伏難定,為什麼那些蜻蜓像是有思想一樣,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為什麼攻擊我們,為什麼那些蜻蜓會不要命的撞向地板,這一切都太反常了。
然而,另一個對於我而言反常的態勢正在這個家庭內部蔓延,婆婆的反應,她本就對我進入陸家存在一絲芥蒂,若不是我救過宇豪一命,若不是我生下了天賜,恐怕陸家是絕不允許我這種來歷不明的女子進入家門。
天賜待在我臥房的時間少了,婆婆總是找各種藉口,差阿姨抱走天賜,可能還會叮囑阿姨留心觀察我平日的行為舉止,這一點我從宇豪有些擔憂的問話中可以讀出一絲端倪。
可是天賜畢竟是我的兒子,婆婆怎麼可以減少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晚上天賜也被抱到婆婆房裡的大床上去睡,我對婆婆這種做法心裡很不滿。我試圖跟宇豪說清這種情況,可宇豪卻來寬慰我說,要我多多休息有什麼不好?有人替我分擔一些責任也不是壞事。老人就是愛小孩,就隨他們去吧,他們都是天賜的親人,總不會害他。話隨這麼說沒錯,可是,我覺得我沒什麼需要多休息的,雖然我說不出話,聽不見聲音,照看天賜存在諸多不方便,可是,一天當中我連看著我兒子入睡的機會都沒有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分擔,也不是什麼替我照看,這是一種變相的將我與兒子隔開方式。這種方式帶著傷害和迴避,他們好像在迴避我。
時節進入晚秋,當我一覺醒來,又一次發現本該在我臥房裡間的小床裡熟睡的天賜,不在小床,當時我那個心情,說不上來有多空落落的,為什麼在我想見兒子的時候,他不在他該在地方安睡,活著醒著等我,每次都見不到他的身影,每次都被阿姨抱到樓下婆婆的房間,或跟著婆婆開車出去,又一次竟然一夜沒有回來,帶著天賜去了祖宅,我還不知道,除了我們共同居住的這所別院外,在這所城區的外郊的地方,還有一所被翻新的祖宅,平時宇豪的父親經常去那裡給祖輩上香祈福,而我從沒去過那所祖宅,宇豪的父親自從退位下來,就一直喜歡去那所清淨的祖宅養老,那裡靠臨山,又臨水,四周綠林環繞,空氣自然好不說,對於遠離喧囂的市區和汙濁的空氣,的確是個養生的好地方。這裡經過一番大整修,大範圍擴圈了起來,一般外人不會隨便闖進來。
天賜時不時被婆婆帶去祖宅,說是老爺子也很惦記孫子,就帶著去了,可是一去就是三兩天,兩三天的,雖然,這給了我和宇豪更多單獨相處的大好機會,可是,宇豪整日忙於應酬,夜晚回來已是凌晨,白天我會很想我的兒子。看著空落落的小床和天賜的衣物,我會傷心的落淚,婆婆走的時候都不會告訴我一聲,她難道不會覺得天賜也很想念他的媽媽?母子連心,她一點不會考慮的天賜的感受?雖然,天賜還那麼小,可是從出生到現在,我從沒有長時間離開過天賜。現在,婆婆正在鍛鍊天賜適應這種狀態。
我焦急的心誰能體會?我很氣,我要求阿姨給婆婆打電話,我告訴她,我很想見我兒子,就現在!
阿姨大概從沒見我如此情緒激動過,我覺得,我當時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大概讓阿姨手足無措,畢竟,在這個家我還是陸家的媳婦,是個有身份的人,阿姨當然不敢違逆我意思,明白過來之後,我拿來手寫板,在上面寫道,我要見我的兒子,現在我很想他,要他回來。
阿姨撥通了電話,這已經是天賜又一次出門的第三天,我焦急的緊盯著阿姨,等著她的回覆。阿姨撂下電話,在手寫板上寫道,天賜一會兒就回來,太太叫你耐心等。我一下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一個剛剛被拉緊快要繃斷的皮筋,一下子鬆了下來,臉色和心裡都感覺到了莫名的疲累。最近連我自己也感覺到了精神緊張。
第二十章
最近天賜房間的窗臺外總愛站著一隻渾身漆黑的大鳥,我去看望天賜時,那隻黑色的大鳥便會撲騰著翅膀飛離玻璃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