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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壞男人。
男人自稱為“男人老狗的”,一旦跟這樣子的女人在一起,只怕也會變成“男人老貓”了。
龍舌蘭的感覺是靈敏的。
──的確,對方有的,她是沒有:至少,是還沒有。
那是一種只有在男人最幽邃的綺夢裡,才會出現的豔麗女子,而且,只要每出現一次,男人至少都會付出手淫、自瀆或夢這般代價的女人。
可是,一旦遇上了這種女人,男人就像在雄蜘蛛一般,明知道交配後會給雌蜘蛛吃掉,但他還是心甘情願,也樂此不疲。
那本來就是他們的綺夢。
豔麗的夢。
──哪怕夢醒就是死。
死也要夢。
夢夢……
風流 … 第九回 這樣對下部不大好
看來,房子珠除了豔麗之外,輕功還十分的好,她騰身上樑黏著翻身的姿態優美,好像使的便是連龍舌蘭也只聽說過但不會施展的“鷂子翻身毒龍鑽”。
龍舌蘭一時目瞪口呆。
這時已近入暮,夕陽殘霞映著人在半空、背景一片枯黃茅草的房子珠身上,只看她姣美的面靨以及美好的身段,龍舌蘭已覺心中一疼。
──美得使她一陣抽搐。
她本來就是個愛看美麗女子的女子。
房子珠的“女人之風韻”,連她也目不暇給、我見猶憐。
一時間,她竟怕的不是房子珠的駭人輕功。
也不怕對方發現了她。
她怕的反而是:
她的美。
──難怪她會給人稱作“洞房之珠”了,果然名不虛傳。
這一剎間龍舌蘭在心中閃過“名不虛傳”的念頭竟是為了:
豔和美。
──而不是為了對方的利害,竟在她毫無異動的情況下,發現了她的匿伏!
龍舌蘭雖然是個女名捕,但還是不減赤子之心,她好奇調皮,她喜歡想像,她愛交朋友,她仍相信: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所以她一向對人信任多於狐疑,對生命熱愛多於恐懼。
因此她在與房子珠面對面的一剎,她沒有感到重大的危機,也沒有強烈的敵意,反而為對方的豔美而驚動。
這倒好。
因為她沒有走。
也沒有逃。
也沒有即時反擊。
因為她只心中驚震,但並沒有驚動任何人,所以也沒有任何人發現她。
房子珠之所以飛身上屋頂,不是因為發現了她,而是為了別的事。
她為的事也很奇特:
她就這樣突如奇來的騰身而起,飛身上屋,就在茅頂與竹樑上翻了幾個身,然後,左手攝指如鳳啄,右手作了一個手勢:
這手勢更奇特──
五指握成拳狀,偏是拇指,透緊握的食指而擊,突出了一截拇指,還向下面的四名堂主,晃動了幾下,不知是有何用意。
至少,龍舌蘭是不明其意的。
但那四名堂主,彷彿都很能會意。
他們都在頷首,表示領會。
房子珠人在半空,卻面不紅、氣不喘、語音也不促地道:
“記住,這手勢一出,就是‘吸筍’行動開始了。”
然後她這才飄然落下來。
輕得像一張葉子。
一片紙屑。
然而姿態仍是那麼的優美,還十分性感和感性。
然後她非常溫和的對臉色沉重的“刀笑劍哭”吳中奇道:
“待會兒你是第一個動手的。所以你是我們的大將。你最重要。”
吳中奇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盡力而為。”
房子珠伸出了手,竟去摩挲著他的面頰。
她的手不是很美,但肥肥的,嘟嘟的,像一塊軟體海綿,卻不知怎的,卻讓人有一種不管是什麼東西,給她摸著了,定必非常舒服;不論是什麼物體,給她套弄的話,一定異常歡快的感覺。
吳中奇的臉上就出現了這種舒快的感覺。
他幾乎已有點微哆。
房子珠問:“你不怕他?”
吳中奇道:“怕。”
房子珠的手繼續撫摸他的臉。
他的聲音已接近微吟。
房子珠輕笑道:“怕,你還敢動他?”
吳中奇道:“我更怕的是你。”
房子珠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