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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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個瘋子會不會真的做出這種事?那可是絕對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賀狄對掌中溫馴的器官,給予了極可怕的耐心。
他用指尖撫摸它,用掌心揉搓它,連最上面的排洩身體多餘水分的小孔都不放過,指甲不重不輕地搔刮。對於男女身體都極為熟悉的賀狄,當然很清楚這些舉動會帶給子巖怎樣激烈的感覺。
「還在忍著?專使大人,你的脾氣還真大啊。」賀狄拖著音調,英俊卻因為過於邪氣令普通人不敢輕易靠近的臉上,浮著享受似的冷酷的笑意,「這是每個人每天都要乾的事,有什麼可害羞的?何況,你註定是本王子的人,你的方方面面,本王子遲早都要,一點一點的,看清楚。」
子巖膀胱早已漲滿,敏感的器官被賀狄玩似的又揉又捏又搔,備受煎熬,恨不得一頭撞死。但他打死也不願被賀狄看見自己小解的模樣,閉上眼睛,苦苦堅持。
賀狄輕聲笑著,他可一點都不急。
這輩子當王子當海盜,對付過不少脾氣剛硬的俘虜。一開始,誰不是桀驁不馴,寧死不屈?但拷問和砸牆是一個道理,只要夠時間,夠耐性,不管牆多厚,總有被砸倒的那天。
而賀狄現在,剛好很有空,而且興趣十足,耐性上乘。
「噓……噓……」賀狄好整以暇地持續刺激,還可惡地在子巖耳邊吹起口哨。
哨聲入耳,子巖早已成強弩之末,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個激靈,頓時全線崩潰,繃緊的下體全放鬆開來,要收也收不住了。
耳朵裡飄入賀狄的調笑,「原來你也有撐不住的時候。」
羞恥感幾乎把子巖燒成灰燼,可恨這個樣子,連暈過去都做不到,只能緊閉著眼睛,當自己死了。
賀狄心底明白子巖在想什麼,卻完全不加理會。
他是天生的掠奪者,惟一關注的是如何將獵物全部捕獲。面前這個動都動不了,只能任自己肆意蹂躪的男人,正是他最感興趣的獵物。
賀狄全神貫注,只撲在如何讓子巖今生今世都無法逃脫他這件事上。
在賀狄看來,要讓獵物變成寵物,惟一的方法就是不擇手段地讓獵物承認,你比他強大,而他,這輩子也沒有擺脫你控制的機會。
子巖也不知生了條什麼命,偏偏落到賀狄手中,難以避免地倒楣透頂。
賀狄花樣百出的玩弄,既是馴服的過程,又是消遣的娛樂,兩件大事同時進行,不亦樂乎,於是,自把中毒後的子巖帶回小院,就關起門來一心一意對付這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
從灌食灌水、強吻、撫摸到佔便宜,從貼身羞辱到用手技強迫子巖高潮,簡直就是輪著來幹,把一個精悍威武的年輕劍手玩弄得羞恥不堪,神情委頓。
這天,賀狄也是一早開始就去「伺候」他的獵物。
食物飲水等自然有侍從送來,兩人呆在小屋裡的厚地毯上度過一天。
例行公事般,一樣是解衣、餵食、無恥下流的各色舉動,除了最後一步,凡是能想到的最可恨的事,都在子巖身上一一做過了。賀狄如在天堂,子巖如在地獄,到了夜深,子巖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賀狄竟還不肯放過,脫了子巖的褲子,頭埋在子巖兩腿間細細吮吸銜弄,調教子巖這處子熟悉情愛之事。
若論賀狄在男歡女愛這方面的本事,十個子巖也鬥他不過。再怎麼羞憤甘願,終究在賀狄的口中無法控制地激射出來。
賀狄目的得逞,在他大腿內側的光潔肌膚上狠掐一把,得意洋洋地笑道,「等你習慣了,一個晚上不做這事都會難受到哭呢。不過放心好了,本王子會讓你每個晚上都不孤單的。」
這時,敲門聲以熟悉的停頓節奏響起。
不用說,一定是空流。
「進來吧,空流。」賀狄拿外衣披在子巖裸露的下體上,把空流叫進來,「什麼事?」
「王子,長柳公主派了一個侍女來,說有緊急要事求教,懇請王子過去和長柳公主面談。」
「長柳公主?」賀狄起眼睛。
同澤城裡,除了身邊這個已經到手的男人,沒有誰是讓他比較在意的。長柳公主雖然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不過對賀狄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深夜時分,以長柳公主那個謹慎的個性,如果不是萬分緊急的事,絕不會冒著嫌疑來請一個別國的王子到她的小院去。
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王子?」空流低聲問,「是否要屬下把那個侍女打發走?」
賀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