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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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肯定自己的姐姐是被若言害死的。」秋藍輕輕搖頭,似乎有些害怕提及這種事,小聲道:「若言真可怕,什麼樣的大王才會像他那樣專門去拜師鑽研毒藥呢?」
提起若言用毒,鳳鳴就不禁悚然。
對此他至少見識過兩次,第一次是繁佳王中漫攝之毒,一命嗚呼,害得他不得不立即想方設法趕緊帶著繁佳三公主逃之夭夭,第二次更慘,輪到鳳鳴本人中了若言親手下的浮巖劇毒,那毒發作起來,痛得他在容恬懷裡直打滾,要不是容恬棋高一著,他差點就被妙光把自己扮成女人逮去了離國。
說起這個,不知道這次差點又中招的沉玉和文蘭混合之毒,是不是也出自若言之手?
如果是的話……
鳳鳴打個寒顫。若言那令人恐懼的傢伙,為何就是不肯放過自己?除了在阿曼江邊借連環船之計打了他一次狠仗,也沒別的地方得罪他吧?何況即使是火燒連環船,鳳鳴也只是迫不得已之下的自衛反擊。
每次想起若言這個離王,鳳鳴會渾身汗毛直豎,他被不少人抓過,只有若言能給他如此可怕的壓迫感。
被關在離國的那段日子更不堪回首。
當日以為容恬被殺了,還不得不裝作失去記憶,為了保護西雷而苟延殘喘,夜夜心驚膽顫地和那男人同床共枕,雖然沒真的做那事,但… …
這一切對鳳鳴來說,都是寧死也不願重溫的過去,想起一點來都屈辱到了極點,連對最親密信任的容恬,他也從不肯仔細說出詳情。
實在不願容恬在心裡,留下自己被離王折辱過的陰影。
鳳鳴有自己的心事,洛雲心裡也藏著不能向別人道出的秘密。日前洛芋芋交給他的藥包他一直貼身而藏,正為如何不著痕跡地向容虎提示而頭疼。
容虎是西雷王安排在鳳鳴身邊的心腹,警惕心之高非常人可比,為了同時保全自己的母親和同父異母的哥哥鳳鳴,洛雲不但要提示容虎,還要容虎不對蕭家內部起疑。
因為一旦當容虎發覺食物果然有毒,接下來必然是雷厲風行的徹查。
現在卻剛好是一個極佳的機會。
「秋藍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敵人強來,只要不是大軍殺到,我自問和兄弟們可以應付。但若言要是對少主圖謀,繼續使用毒藥,那就令人頭疼了。自從假杜風之事後,我再不敢小看毒藥這種不入流的仗倆,誰想到天下竟有這樣歹毒的混毒之法?」洛雲徐徐說罷,看向容虎,分外認真地提醒,「容虎,少主的飲食,以後你要多多留心。不但少主飲食要小心,連同護衛少主的弟兄們,也要提醒他們小心下毒,如果侍衛們都被毒倒了,那少主也會遭到危險。」
容虎肅然,「你放心,都交給我去辦。若言那惡棍幾次要害鳴王,總有一天大王會殺了他為鳴王報仇。」
秋星卻還記掛著秋藍說到一半的事,偏著頭看向秋藍,「築玄為什麼這樣肯定他姐姐是被若言害死的呢?難道他發現了什麼證據?」
秋藍沉吟片刻,才蹙著眉道:「我聽築玄的意思,其實他也沒有什麼證據。但他說他姐姐身體一向很好,從小到大很少生病,嫁到離國之後,開始若言對他姐姐還不錯,後來,他姐姐勸過幾次若言不要殺戮太大,輕易對鄰國用兵威嚇,不料惹惱了若言。」
秋星打個冷顫,嬌容色變道:「難道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若言竟然就弄死了自己的妻子?好一個狠毒的男人。」
「這倒不是。若言漸漸對嬌妻不耐煩,只是冷落她而已,因為她畢竟是北旗王后的嫡親女兒,孃家人很看重她。就是這一點,令築玄很肯定她姐姐的忽然重病身亡和若言一定有關係。」
秋月奇怪地問:「為什麼?」
秋藍一句道破玄虛,「御泉嫁給若言後,不到幾年,北旗王后,也就是御泉公主的親孃病逝了。北旗王很快就冊封了一位身分貴重的年輕美女為新王后,噩耗一傳到離國,身體健壯的御泉公主立即就病倒了。」
膽子比較小的秋星「啊」地低呼了一聲。
「這個病又古怪又厲害,宮裡的大夫幾乎無人可治,不過御泉公主開始還拖著病軀勉強支撐。那段時間,築玄日日夜夜都守在他姐姐身邊,他說,他姐姐病成這樣,姐夫竟從沒來探望過,還說有一次姐夫就從王后寢宮門前經過,居然眼睛都沒往裡面掃一下。」
畢竟是夫妻,這樣無情的人,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洛雲冷冷道:「對若言來說,御泉在北旗王心目中的地位不再重要,這結髮妻子就成了一個沒用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