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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也正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修仙之人若是根基不穩,凡人的病痛亦是不可避免,可此人既是能闖入結界,則足以說明此人的道行不會太低。”
而一個道行不淺的修仙之人竟會在一夕之間染上這個村子並未有人患上的病,確然是有幾分詭異。
“可是師父,一個修仙之人為何會來到這個已被設了結界的村子裡?”先不論此人是如何染上嗜血癥,單就他為何會來這個人人都避之不及的村子便是奇怪非常鯴。
這也正是沐卿所疑惑的地方,掌心凝了團淡紫暈,籠罩於那人的頭頂,話音淡淡道:“怕是有所圖謀,待他清醒之後便能清楚了。”
緩緩收回了手,目光才落在夏果身上,微微一挑眉,清淺吐唇:“昨夜的酒可好喝?”
“還、還好,就是……就是有點辣口,不過為何我沒喝幾口便覺得天旋地轉了?”夏果抓抓後腦勺,嘿嘿地笑了兩聲,她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酒這種東西,自然不曉得它的後勁會很大。
“再喝幾口,你怕是連為師也不認得了。”微涼的指腹輕點過她的額首,如蜻蜓點水般,可餘溫卻久久不曾散去。
不會,即便是喝過孟婆湯,走過奈何橋,他的容貌,他的一言一行,便像是深刻在她的心坎,她遺忘所有也不會忘了他。不過這些話她自然只能默默地放在心中,面上只能繼續笑得自然。
一道嗓音打破了一派這一廂有些曖昧的氣氛,兩人同時回過首去,那怪人正睜開了雙眼,不過意識已恢復正常,不再是隻要一睜眼便一直掙扎,張著嘴便想咬人。
“你叫何名字?為何會來到石溪村,又怎會染上嗜血癥?”一見他醒了過來,夏果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
她忽然將臉蛋湊了上去似是嚇著了男子,男子只是一個勁地想要往後退,對她的問題如若未聞。
大摸是經歷了什麼心理無法承受之事,所以才會在看到生人之時會有這般的反應。夏果見此也不再過於勉強,往後退了幾步,確定這個距離不會再嚇到他,方才輕道:“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只有同我們說明,我們方可以救你。”
一聽有人可以救他,他立時便淚流滿面,但由於手腳都被捆了住,他無法做出多餘的動作,只能將感激的目光投向夏果,“我、我叫正宇,乃是長白山絕塵長老的座下大弟子。”
夏果對於這什麼山什麼長老的顯然是一竅不通,便將疑惑的目光轉向沐卿,他了然地頷首,淡淡道:“長白山乃是十大修仙門派之首,向來不問凡塵事物,卻又為何派了弟子來這被設下結界的村莊?”
見對方似是很瞭解自家的門派,正宇只咬著下唇,半晌支支吾吾地解釋:“這、這是本派的私事,實在是不便相告。”
沐卿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話音冷淡,“是不便相告,還是另有所圖無法啟齒。五年前便是長白山派人來在石溪村設下結界吧,如今結界被破開,想必你們定是很慌張吧。”
所以才會這般迫不及待地派了弟子前來檢視。單看此人的表情,再聯絡土地老兒所言,這層關係很容易便能理清。
不過他還是有一點無法想通,既是長白山長老的首席大弟子,又怎會在一夕之間染上嗜血癥,以此人的道行,還不至於會弱到如此地步,而且此病症還是這個村莊不曾有的。
被沐卿一語點破,正宇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他的容顏本就慘白非常,如今更是白上加白,配上這張瘢痕密佈的臉,也真是絕世少有了。
不過這也只是片刻的反應,轉而他目色中就多了幾分狠色,“此乃我派中之事,公子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長了吧。”
“我師父不過是道出實情,你們既然做了,卻又沒有勇氣承認,真是小人中的小人。”有人敢對她家師父大人不客氣,她自然也不再對他禮貌,出口便是反駁了過去。
“你!”正
宇被她一句話氣得夠嗆,差些順不過起來,一個勁兒地咳嗽。
夏果也不管他,只在一旁冷眼看著他自個兒咳停下來,方才話音淡漠道:“你若是不肯說實話,我們自也不會強迫你,只是你是生是死也不關我們的事了。”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正宇氣得眼睛都直了,可幹瞪了許久,對方依舊是一副你愛說不說,不說便自個兒去送死的模樣,他內心掙扎了許久,可還是敵不過對死亡的恐懼。
嘆了口氣,認命地垂下首,“你們猜的對,石溪村的結界是我派十大長老聯合所設。結界五年來不曾有任何異常,可卻在前幾日,師尊感應到結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