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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座,眾人均用有些氣憤的眼神望著血欲宗宗主,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今天你如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跟你沒玩。
那血欲宗宗主也是老於世故,一見眾人的表情,當然知道眾人心中在想些什麼。當下也是微微一笑,朗聲說到:“諸位,本座北野斷嶽也不是沒事找事的人,此番如此急迫的請諸位前來,確實是有關係我血欲宗生死存亡的大事。”
見著北野斷嶽那一臉誠懇的樣子,眾人心中稍微平靜了些,可卻不知道他要講的究竟是什麼大事能威脅到血欲宗的生存,在他們的記憶中,最近似乎沒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生,故此還是一臉疑惑的望著北野斷嶽。
北野斷嶽也不焦急,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才慢慢的說到:“我想諸位應該知道最近西門副宗主的動向吧。”說完還用眼角瞟了瞟眾人的神色。
眾人一聽,心中更是疑惑,六大長老中的六長老最是性急,搶先開口說到:“西門副宗主不是去找天風門報那喪子之仇去了嗎?這和我血欲宗的生死存亡有何關係?”
北野斷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哎,西門副宗主此次的行為確實太過冒失了,我也派人勸過他幾次,他卻是一意孤行,正因為他的一意孤行,可能讓我血欲宗覆滅啊。”
眾人一聽,卻是大驚失色。一向穩重的大長老也不禁開口說到:“宗主未免有點危言聳聽了吧,那天風門不過是個沒落的小門派,滅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就算他們和司徒家族有點關係,我想司徒家族也不會因為一個沒落的天風門,對我血欲宗大動干戈吧。就選司徒家族大動干戈,我想天魔門、欲仙宗等魔門道友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對於眾人的疑惑,那北野斷嶽也沒再解釋什麼,而是從袖間拿出一張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玄色紙片,遞給旁邊的一個血欲宗弟子。“眾位先看看再說吧。”
幾位長老和那東方副宗主,將紙片傳閱了一遍,臉色盡皆大變。
北野斷嶽收回了紙片,才慢悠悠的開口說:“諸位以為此事該當如何啊。”
那六長老卻是微微的嘆了口氣。“我想此事宗主應該早有了計較了吧。老夫等你也不是不時大體之人,還請宗主做主吧。”其它幾位長老也紛紛表態。
見眾長老妥協,北野斷嶽也不失時機的說:“既然諸位長老和東方副宗主如此信任本座,那此事就由本座來處理了,到時候需要各位長老和東方副宗主出面的時候,還望支援啊。”
幾位長老也是一臉灰白,齊齊對著北野斷嶽一拱手,說:“到時但有需要,請宗主吩咐一聲。”說完幾人相繼告辭而去。
幾人走後,那北野斷嶽卻在大殿內放聲大笑起來。
笑聲剛一落,卻聽耳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妾身恭喜宗主了”
北野斷嶽扭頭一看,卻是那四長老去而復返,正輕移著蓮步,一扭一扭的向著他走來。“哦,原來是四長老啊,四長老去而復返,不知所為何事啊。”
那四長老卻是妖媚的一笑,嗲聲嗲氣的說:“妾身確實有些事情想向宗主請教,不知宗主可願意賜教啊。”說著,還朝北野半堂拋了兩個媚眼,那姿態真是撩人心魄。
看著四長老那妖媚的樣子,北野斷嶽也是淫邪的一笑。“那此地不是說話之地,不如到我的寢宮中再詳談如何?”
四長老聞言卻是一扭腰肢,媚眼一拋,嗲聲說:“嗯,宗主真是壞死了。”見得四長老的媚態,那北野斷嶽也是得意的放聲一笑。擁著四長老向著寢宮走去。
卻說那日,牟依嘎陳清二人帶著受傷的習昊從山中逃出後,就在附近找了個小鎮,在一戶農家找了間屋子住下,牟依嘎在昏迷的習昊床前守了一天,習昊才悠悠轉醒。
在農戶家修養了八天,藉助以往收集的靈藥,再加上過去習昊在陰陽穀修煉的時候,身體中本就聚集了大量的藥氣,習昊的身體也就很快的恢復如初了。
習昊恢復以後,三人也不敢再入那山中探查,直接取道西北,向著鵠鳴山進,過了幾日,眼見快到鵠鳴山了,習昊不免心情愉悅,可是他卻不知道,天風門正遭受大難。
這日,一向平靜,除了天風門的人以外,很少人會來的鵠鳴山後山之上,此時卻聚集了許多血欲宗的人。
天風門的眾人也聚集在天風門會客大殿前的廣場之上。
傷勢已經恢復的青玉子從眾弟子中走出,朝著半空中的紅衣人一抱拳,說:“西門副宗主,我天風門和你血欲宗素無瓜葛,此番如此興師動眾的前來,所謂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