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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看了看習昊才繼續說:“這牟依嘎的性子我們清楚,或許她自己不知道,但是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卻明白,能逼得她使用燃神之法的,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公子身死,或者公子危在旦夕。”
旁邊的牟依嘎一聽,臉上立即一紅,一臉的嬌嗔。“宗叔叔,你說什麼嘛,無論哪一個大嶼弟子有危險,牟依嘎都會拼死相救的拉。”說著還不依的伸出手去撥宗天行的鬍子。
宗天行鬍子被揪著,一吃疼,人卻哈哈一笑。“是是是,牟依嘎最講義氣了,見哪個弟子有難都會拼死相救的。”
“哎呦,”隨著宗天行一聲痛呼,牟依嘎不知道是因為,拔掉了宗天行的鬍子而滿意了,還是因為害羞,蹦蹦跳跳的向著屋外跑去。
牟依嘎走後,宗天行才嘆了口氣。“我們推測到公子可能身臨死地,可是又想象不出當時的情況,也只好逼迫血欲宗,希望能得到一點線索。本來當時我們就想對血欲宗動手的,可是後來現,牟依嘎的元靈石竟然沒碎,要知道燃神之法真的一展開,是無法停下的,而牟依嘎竟然沒事,我們實在是想象不出當時的情況怎樣的,也就暫時沒動手。”
習昊聽完,心中震駭不已,沒想到自己和牟依嘎的一時衝動會在大嶼引起如此波瀾。當下也就愧疚的把當日的情況講了一遍。
聽到習昊二人當時並不是真的生死存亡,而只是牟依嘎和習昊的一時衝動,臉上立即現出了複雜的神色,其中有欣喜,有責怪。
欣喜的自然是習昊和牟依嘎的感情,習昊有機會逃脫,卻為了一句玩笑死的承諾不走,已經有用秘密換取生存想法的他,卻能一時感情激盪,捨生忘死。責怪的當然就是他的不珍惜生命。
過得許久,宗天行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一臉嚴肅的說:“習公子,可不可以答應老夫一件事,以後無論遇到何事,公子也不可輕言求死,就是全天下人都死光了,公子也要堅強的活下去。”
宗天行如此鄭重,話語的論調又是如此的沉重,不由讓習昊愣在了那裡,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習昊呆在那裡,宗天行卻是咬了咬牙,慢慢說到:“上次公子到大嶼的時候,三位太上長老怕公子接受不了,心中埋下陰影對以後的修為有所影響,所以很多話都沒說明。其實公子的項鍊,不是誰都可以佩戴的,若常人佩戴,三年之內必血枯而亡,公子能夠佩戴,那是因為公子是覡神的後裔,有著覡神的血脈。”
聽到此處,習昊當下大為驚駭,正想問些什麼,卻聽那宗天行繼續往下說到:
“謂的兩個項鍊合一,覡神重臨人間,其實也只是讓覡神的後裔,有重新修煉到覡神那種高度的資格而已。公子一人身上肩負著大嶼幾千萬人的希望,肩負這覡神當年未了的心願,老夫在此懇求公子千萬保重啊。”
說完,宗天行竟然起身,緩緩的向著習昊跪了下去,驚駭中的習昊,見宗天行如此,立即大驚,急忙伸手去扶正在下跪的宗天行,可是他的修為卻不能阻止其下跪的度半分,當下搶先跪了下去。
“公子萬萬不可如此啊。”宗天行一見習昊跪下,立即大驚,急忙一把將習昊拉起。
二人相繼站起,談了一陣之後,宗天行知道習昊需要整理下思路,當下也就叫人安排房間讓習昊休息。
第二日,習昊和宗天行正在內堂談話,卻聽外面一聲洪亮的聲音傳來。“三位來此有和貴幹啊。”
習昊宗天行立即大驚,向著屋外急急走去。
來到屋外,卻見三道枯瘦的身影漂浮在空中,正是大嶼的三位太上長老。
遠處有虛空站立著幾道人影。其中一個白髯飄胸,生的一雙丹鳳眼的老者向著端木米瑪三人一拱手。“三位來此有何事啊,就算大嶼要滅血欲宗,我想也不會驚動三位出手吧。”
曲木丹巴卻是一聲冷哼。“老夫三人來此,是有些事情要辦,並不是為了滅血欲宗那種跳樑小醜,也不是想出雲國內地修行界開戰,但是諸位要阻止的話,即使開戰,我大嶼也在所不惜。”
遠處虛空中的人越來越多,一會的功夫就也已經有了十一人之多。當中一人情曲木丹巴如此一說,立即朗聲說到:“只此多事之秋,我們實在不願意和大嶼起紛爭,只是三位來此,實在讓我們心有難安。若大嶼想要滅血欲宗的話,憑大嶼門下的實力,就算十個血欲宗也滅了吧,再說血欲宗的行為也引起了諸多同道的不滿,只要三位退去,就算我們門下幫你們滅了血欲宗也行。”
姬達瓦三人一陣沉吟,過了半天,才由端木米瑪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