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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會,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剎天木然的搖了搖頭。“不認識,我要去練功了,先走了。”
看著剎天的背影,習昊突然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起初這剎天是盤坐在那器皿之中,他看的並不真切,剎天這一起身,他心中才突然湧出一種熟悉的感覺。忍不住脫口喊到:“剎天兄,或許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很需要實力,但要有命才有希望。”
“謝謝”對於習昊的好意,剎天沒有多餘的反應,淡淡的謝了一聲,直接大步離去,頭也未回。
看著剎天離去的方向,習昊也是搖了搖頭,轉身向著冥風山方向行去。
雖然說時間已經過去兩年,習昊估計各大宗門的人態度已經冷淡下來,但他畢竟不瞭解真實情況,他也不敢貿貿然前往,來到距離冥風山還有兩里路程左右的地方,習昊將元神散開,向著冥風山方向探去,可看到的情況卻讓他大吃一驚。
事隔兩年,各大宗門駐紮這裡的人手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一些精明的商人還在半山腰開起了藥鋪,將各地收集來的各種靈藥拿來此地販賣,倒是一片欣欣向榮之態。
習昊心中詫異不已,立即將元神想冥風山頂探去。在山頂的一間茅屋之中,他卻現了兩個讓其震撼不已的人物。
“爺爺,我們一直這樣駐守在此,也不是辦法啊。”說話的正是那祁連家族當代家主祁連東陽。
一旁的祁連英也是悠悠的嘆了口氣,說:“哎,我也不想在此地駐守啊,可是現今的情況複雜,那習昊是死了,可是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那傳承之人,如果他是,五年之後自然是沒事。可如果他不是,那個門派得到了這件神器,就多了一分自保的本錢啊。”
祁連東陽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是一皺眉頭。“那五蘊天祭究竟是什麼啊?為何連老祖宗他們都如此忌憚,我就不信出雲國內地修行門派十一位地仙以上的人結合在一起,還有誰能擋住他們的鋒芒。”
祁連東陽不以為然的話,讓祁連英臉上現出些不悅的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東陽啊,這五蘊天祭老祖宗他們深為忌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難道你認為你的見識比老祖宗還高嗎?”
“是爺爺,孫兒知錯。”見祁連英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祁連東陽立即低下了頭。
看著祁連東陽一臉受教的樣子,祁連英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唉,這也不怪你,對於這五蘊天祭我也瞭解不是很多,只知道這五蘊天祭是每三千年一次,每次出現的方式也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每次都有不少的地仙境界以上的人物隕落,也有不少顯赫一時的名門大宗覆滅。”
聽祁連英如此一說,祁連東陽大吃一驚,轉眼之間,心中又疑雲重重。“照爺爺這麼說,那實行五蘊天祭之人修為應該很高才對,為何老祖宗會注意到習昊呢,甚至在我們注意他的時候,連他會那種古怪的法決我們都不知道。”
對於祁連東陽的這個問題,祁連英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而向祁連東陽問到:“你可知,三千年前的那一次實行五蘊天祭的人是誰嗎?”
“這個~~~孫兒卻是不知。”祁連英突然如此問,讓祁連東陽卻是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祁連英為何會如此問,這和習昊有什麼關係。
祁連英微微一笑,一拂顎上幾縷白鬚。說:“三千年前執行五蘊天祭之人就是那黑天,想這黑天也是在上次五蘊天祭降臨之前十年左右出現的,當時其修為並不高,也沒引起眾人的注意,可是五蘊天祭之期一到,他卻突然變得厲害無比,並且行蹤詭秘,一個時辰之前還在婆舍國,一個時辰之後卻突然出現在出雲國某大宗派門口。上次你們派人去莫蒼山去那神器,回來之後稟報了關於習昊身上生的……”
說到此處,祁連英卻是一皺眉頭,眼睛朝習昊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哪位高人駕臨,為何如此偷偷摸摸聽我爺孫兩人閒話。”
遠處的習昊聽祁連英一說黑天的情況,立即想起儂依曼一再強調要自己隱忍幾年的事情,再加上聯想到生在自己身上的重重疑惑,當下也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五蘊天祭的傳承之人來,不想心神這一波動,卻被祁連英現了。
行跡暴露,習昊也沒有倉皇逃竄,反正自己現在的樣子也沒什麼見不得光,當下呆在原地靜靜的等待原地等待祁連英等人的來臨。心中還訝異不已。暗想:不是這修道之人都是專注練氣,怎麼這些修道高人的元神還是如此強大?
數息的功夫,兩條人影就從冥風山頂朝著朝著習昊所在的方向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