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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自稱是鵠鳴山來的中年人求見陳老門主,門口的守衛見他衣著寒酸,將其轟走,後來被老門主知道,馬上派人四處尋找那落魄中年,並且將那守衛打了一百大棍。
從那以後陳老爺子就交代下來,凡是有鵠鳴山來的人,要好生接待,可以直接帶到老爺子或者是門主那裡,如果有人對鵠鳴山的人不敬,按對幫主不敬處置。
壯漢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做啥出格的事,立即恭敬走上前來。“原來是公子啊,小人這就帶你去見門主,公子請。”壯漢一側身,對習昊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現在的門主是老門主的公子陳士鐸陳門主,老門主臆想天年之後,門主就接掌了神劍門。”路上,壯漢還熱情的向習昊介紹。
七拐八繞的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一大廳前。
一個身著紫服,雙目間自帶一種威嚴的中年人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門主”壯漢恭敬的叫了聲。
“陳門主”習昊也立即朝著中年人一拱手。
“世兄,裡面請。”略一遲疑,已經得到了下人稟報的陳士鐸知道,這少年是從鵠鳴山來的,可他實在搞不清楚該怎麼稱呼面前這年輕人。眼前雖然這人看起來年輕,但是有可能是自己的叔侄輩,有可能是自己的爺爺輩,也有可能比自己輩分低,遲疑了一下,還是叫出了個世兄。
“什麼世兄,這位是你的師叔……”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爹,您回來了?”
習昊扭頭看去,卻見一個四方的臉,滿頭是銀,但是精神矍鑠的老者向著他和陳士鐸快步走來。
“恩;”老者對著陳士鐸輕輕的答應了一聲。轉而笑呵呵的對習昊說:“小師弟啊,清風師叔前幾天就來信說,你這兩天可能會來,我昨天還在唸叨呢。”
習昊立即上前行了一禮。“有勞師兄掛念了。”雖然不知道老者在天風門中的輩分,但是既然清風師叔已經來過信了,而陳寒峰又稱自己為師弟,那叫他師兄應該是不會錯的了。
“走,屋裡說話。”
三人來到大廳,下人也奉上了茶。三人也開始閒拉起家常來。陳寒峰一個勁的打聽山裡的情況,還仔細詢問青陽子現在的情況。
原來陳寒峰是青陽子六十年前收的一個記名弟子,八歲上山,在山中修習了十個年頭,最後還是沒能築基成功,也就下山來了。
聽到習昊說青陽子近來一切安好,還修為日深,越顯年輕,陳寒峰是心懷舒暢,也不勝唏噓。三人談話間似乎很有默契的都避諱著一個詞——築基。
其實陳士鐸也修行過天風門的築基法決。天風門有個規矩:天風門下每一個記名弟子都可以將入門法決傳於後人,如果後人中有人能築基成功,可以送往鵠鳴山成為入室弟子。
陳寒峰少年時未能築基,引以為一生憾事,所以也就將功法傳個了這個獨子,希望他能修習有成,並且收集了大量的靈藥供陳士鐸使用。
陳士鐸也知道父親的心願,自小也刻苦修行,可是資質原因,到了十八歲還是沒能築基成功。陳士鐸對此也是引以為憾,所以對築基一詞也是諸多諱忌。
“師兄,這次我來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閒聊了一陣之後,習昊開始表明來意。
“師兄弟間啥幫不幫忙的,你的事還不就是師兄的事。”習昊的話,卻讓陳寒峰臉上有了些不悅的神色。
見陳寒峰如此,習昊也不客套。將自己父母和哥哥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陳寒峰,請他幫忙著人尋找。也言到自己也會外出遊歷尋找,如果陳寒峰先行找到,請代先為安置,並且表明每兩年會來此一趟。
將從陳清包袱得到的銀票,取出交給陳寒峰,說是作為安置家人之用。陳寒峰一口答應幫忙尋找習昊父母的事,卻極力勸習昊留在天晟府,奈何習昊去意堅決,陳寒峰實在沒辦法,可是銀票卻是堅決不收。習昊也推脫不過,也只好無奈的收回了銀票。
在陳寒峰的極力挽留下,習昊雖然去意未變,但還是答應在神劍門多住幾天再走。習昊留在神劍門的這幾天,陳寒峰都陪著他,向他講述這些年的見聞,也給他灌輸一些江湖常識。習昊也著重向陳寒峰打聽出雲國的名山大川,他要為自己潛修金身決找個理想的地方。
向陳寒峰瞭解了各方地誌後,習昊還是否定了在名山大川中尋找隱秘之地修煉的想法。因為從陳寒峰的敘述中得知:各處人跡罕至的隱秘之地,通常是窮山惡水,有很多不知名的兇險,以習昊現在的實力很難生存。
習昊最後選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