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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裡,各條道路都有路燈,那種帶有紅光的燈,讓人在街上就能感到溫曖,憂鬱的情緒自然會好一些。
曉冰為了能與我時常保持聯絡,他給我買了部手機,科技的發展真是快,原來不敢奢望的手機,現在一些普通生意人和特殊職業的人也都有了,樣子也越來越好看和變得小巧了。對於傳呼機,我仍然沒有捨棄,因為我想它可能還會響,即使不響,我也要開機下去,因為這是唯一能讓默然找到我的工具。
車站一別,我覺得很對不住默然,感到對默然有深深地歉疚。
僅僅過了三週,這個傳呼機真得又響了。
我急忙抓起傳呼機,渴望能再聽到默然的聲音。
按傳呼機上的號碼打過去,聽到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陸椰同志嗎?”
“你是淮?”我問道。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這個號碼。
“我是昆市的記者,是這樣,我們市的刑警隊長在一週前的一次與犯罪分子的槍戰中,英勇的犧牲了。”
“你說誰犧牲了,是夏默然隊長嗎?”
“是的,是夏默然隊長。”
我的心猛地一揪,這怎麼可能,我希望她是說錯了名字,我不相信這會是真的。當我又一次核實確是夏默然時,我的大腦一陣暈眩,以致於電話裡還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清了。
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又回到我的耳邊。
“陸椰同志;你在聽嗎?”
“對不起,我在聽。”
電話這才繼續,只是語調更慢了。
“是這樣,在整理英雄遺物時,我們看到了很多有關你的事情,報社讓我把日記帶來了,想讓你看看,同時想讓你給我們提供一些英雄生活工作方面的情況,我們準備報道一下他的事蹟。這個傳呼號也是在日記中看到的,希望你能支援我們的工作。我住在京西賓館306房間,你看你什麼時候能過來一下。”
我開始流淚了,默然呀,默然,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呀,在車站我沒有與你握手,你知道我是有氣的呀,可你怎麼也不該說走就走呀,讓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呀。
電話那邊還在等我回話,我急忙擦去眼淚,說:“晚上六點半鐘好嗎?”
“好,謝謝你。”
放下電話,我感到心口堵得難受。
我內心一遍遍呼喚著默然的名字。
默然呀,默然,你就這樣走了嗎?那次的深吻,成為我們的最後一吻;車站的離別,竟會成了我們的永別。默然呀,我雖不能擁有你,但卻不能沒有你。回想起與默然在一起的美好日子,我的眼淚又如同泉水般地湧流出來……
下班後,我給曉冰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可能回去晚一點,讓他別等我了。
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向京西賓館駛去。
來到賓館,見到了女記者。
女記者姓周。她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我的身旁。
“路上我就想象著你的長相,我們的英雄為何如此動情,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她從皮包裡取出了一個有些舊了的日記本,上面有些地方打了析,她說:“這是夏默然同志的日記,您先看看吧。”
日記的字寫得很大氣,像默然莊實的身體一樣。打折處是日記記錄了他從第一次見到我到第一次與我握手和第一次吻我內心深處的真情獨白,句句都充滿對我的深深愛戀。
八月二十六日這天,默然這樣寫道:
今天我太高興了,當我擊倒歹徒,救了那對情人回到車邊時,小椰抱住了我,抱得是那樣緊,我知道剛才的那一幕小椰還沒有經歷過,那畢竟是一對三呀,她怕我有閃失,說明她也像我愛她一樣深愛著我。我們又一次接了吻,這次是她主動吻了我,我心裡幸福極了。我要說,小椰呀,我會永遠愛你,像保護所有姐妹一樣,愛你,呵護你。今天的飯也是小椰請的,吃得很開心,真要謝謝小椰,她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
八月二十九日
今天小椰說要去出差,衷心地祝小椰外出順順利利。有人說,帶一個玉就能保平安,以後我要多留個心,看到好玉一定記得給小椰買一個玉,讓她掛在胸前,保佑她一輩子。
九月一月
今天肖局突然把我找去,原以為有重大案子,沒料到是我和小椰的事。小椰母親找到肖局,講述了北京一位大首長兒子的情況,她說為了他們兩家人的情感,希望讓肖局做做我的工作。聽了這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