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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犯哪門子賤?!”
魏五郎眨巴著兩隻環眼,仍舊一片迷惘:“楓哥,我搞不明白,為什麼要去曹家?”
謝青楓撫著鞍前“判官頭”,好整以暇的道:“那方逸,在玩過這場把戲之後,正是他表功的大好時機,包管會留在曹家,藉詞兒保護曹永年,順便接近伊人討取歡心。我們先到曹家擒起他來,手頭上有了籌碼,再與方家談斤兩、論過節,斧底抽薪嘛,省得殺過來追過去叫人煩躁!”
拍拍魏五郎的背脊,他又接著道:“我瞭解你不願去曹家的心態,你在那兒失過風、受過傷,提起來就會有憚忌規避的反應,這不怪你,凡是人,都有類似的傾向。但這一次你不必掛慮,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如果可能,說不定還替你把顏面掙回來!”
魏五郎遲疑的道:“楓哥,你能肯定方逸現時仍在曹家?”
謝青楓笑了笑,道:“方逸是年輕人,還是一個貪色圖財的年輕人,他有什麼想法,我非常清楚。你寬懷,五郎,這檔子事,和我的判斷定然八九不離十!”
魏五郎默然了,他絕對相信謝青楓的推測,連番遇著的這些事,人家有哪一件是沒斷準的?
曹家大院的確極有氣派,恢宏寬敞、美侖美奐,休說在“大榕口”這種半大不小的地方,就算擺在任何一個通都大邑,也稱得上是巨戶宅邸,便在夜晚看上去,依然有其財雄氣粗的格局,若愣是要挑剔點什麼,僅僅稍嫌倫俗了些而已。
隱在暗處的謝青楓,這時以手肘輕碰了魏五郎一下,壓低嗓門道:“進去之後怎麼個走法,你都還記得吧?”
魏五郎點頭道:“當然記得,楓哥,只要你說明要去哪一處,我領著你走便是,錯不了。”
謝青楓道:
“方逸應該住在客房,你知不知道客房的位置?”
魏五郎道:“曹家待客的所在,叫做‘悅遠樓’,是一幢兩層樓房,裡外陳設相當精緻華美,姓方的極可能就住在‘悅遠樓’裡……”
謝青楓笑道:“‘悅遠樓’?倒挺像一家飯館的名字;夥計,我們進去吧!”
潛入曹家大院,對他們兩人來說,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由魏五郎帶路,輕車熟路的就摸到了“悅遠樓”,果然不錯,這幢二層樓的建築,巧雅典秀,玲瓏有致,想建築之初,是經過一番心思的。現在樓下燈火全熄,樓上的一間房子裡尚透著光亮,但窗紙之後,卻未見人影掩映。
側著身子靠在牆壁上,魏五郎憋著聲向二樓指點:“只有那一處亮著燈,楓哥,你有沒有想到,要是姓方的萬一不在樓中,下一步又該怎麼走法?”
謝青楓端詳著眼前的形勢,不以為意的道:“這麼晚了,他不在自己房裡歇息,莫不成還能摸到曹小鳳的床上去?
曹永年雖是個生意人,這點規矩仍得講究——“
魏五郎解釋著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楓哥,我是怕姓方的並沒有留在曹家。”
謝青楓道:“也簡單,摸進樓裡一探便著。走!且先從亮著燈的那間房子開始。”
兩條身影拔起,中間沒有經過任何停頓就攀上了二樓亮燈的房間窗框之下;謝青楓不僅對魏五郎的輕功造詣深表讚賞,魏五郎的身法、姿勢、落著點,不愧都是一流,甚至連速度也頗夠水準,而那種輕靈巧活,尤其難得;
幹他這一行,陪襯起來確然相得益彰。
手指扣著窗框下的木嵌,謝青楓示意魏五郎向房中窺探,魏五郎小心翼翼的接近窗縫湊眼上去,只一瞄就縮回頭來,光影暗淡中,臉上卻有掩不住的驚喜:“姓方的果然就在房裡,楓哥,你又猜對了!”
謝青楓小聲道:“看清楚啦?”
魏五郎有些喘,他興奮的道:“沒錯,正是這王八羔子,他側躺在床上不知瞧著什麼鳥書,面盤對著視窗,燈光照過去一明二白,就是他!”
謝青楓輕輕的道:“很好,我進去拿人,你伏在這裡打接應,等我招呼你再現身!”
魏五郎忙道:“楓哥,姓方的隨身帶得有幾名武師,你可要防著!”
低應一聲,謝青楓身子斜翻,掩閉著的兩扇窗戶並未下栓,只一伸手就推窗而入,宛似一股淡淡清風吹進房中。
那張紫檀木雕花的床榻上側臥著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長得眉目端秀,一表人才,就是眼波流轉不定,略顯浮華之態。他驟覺房裡空氣起了迴盪,目光瞥處,赫然發現了謝青楓這不速之客,於是眼波四轉,便更加不定了。
謝青楓揹負雙手,靠在窗邊,笑吟吟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