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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又不過來,敘敘舊也好打發時間罷了!”
梓菊挽著我,走入張蘭馨的宮中,卻不見有人通傳,我和梓菊不禁對望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忽然,張蘭馨的貼身宮女鴛鴦,臉色陰晴不定,略微有些驚慌地出來,道:“奴婢見過順儀娘娘,順儀娘娘怎麼過來了?”
我笑著問道:“你家馨才人呢?”鴛鴦眼神飄忽,不敢望著我,含含糊糊地說道:“馨才人……她……嗯……不在……出去了……”
我一看,就知道鴛鴦有古怪,試探道:“可是去了瑩美人處?”鴛鴦應道:“嗯……是……”
我微微提了嗓子,加重了鼻音,道:“嗯?”鴛鴦聲音一抖,連忙又說道:“不……馨才人她……去了恬女御處……”
我帶了怒意,但也壓低了聲音,道:“馨才人恐怕就在宮裡罷!還敢在我面前撒謊!”鴛鴦更加驚慌,顫顫地說道:“奴婢……奴婢……”
梓菊在我耳邊,用微小的氣息說道:“有古怪!”我點點頭,只聽梓菊小聲,卻嚴厲地對鴛鴦說道:“你若是聰明的,就在這裡等著!不要指望大聲通知他人!不然,小心點……”
鴛鴦嚇得不敢做聲,立在一旁,一動不敢動。梓菊挽著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內室,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微微地,耳邊傳來一絲古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輕輕地呻吟,那聲音,彷彿是……我與梓菊對望了一眼,又走近了一步,聲音正是從內室傳出的。
梓菊用手沾了點唾沫,點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看了看,立刻站直了,臉色又紅又白,陰晴不定。我皺了眉,心覺奇怪,便也想去看看,到底裡面有什麼古怪。梓菊拉了我,擋了那個小洞,紅了臉,神色古怪,吞吞吐吐道:“娘娘……還是不要看了……沒什麼好看的……”
我從未見過梓菊這種表情,心裡更是不安,瞪了梓菊一眼。梓菊不敢再言語,讓開了,我走到小洞前,向裡面張望了一眼。
就這一眼,立即讓我的臉,火辣辣的,如同火烤一般,心也跳得飛快!只見兩個赤身裸體的人,一上一下,正在做著夫妻之事!兩人長髮垂腰,烏黑飄逸,一看身子,便明顯看出,兩人皆為女子。
我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可是,卻又像有人在撓我的心,癢癢的,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呢?於是,便又湊近去,看了一兩眼,我便認出來了:下面的那個,便是張蘭馨,而上面的那女子,赫然就是恬女御李荃!兩人相擁愛撫,張蘭馨星目半閉,動情之時,發出一陣呻吟之聲。
難怪李荃常來找張蘭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定了心神,揚揚手,示意梓菊扶我出去,只見鴛鴦還楞楞地站在外面,我壓低聲音,威脅道:“今日我來過之事,若你敢聲張出去,恐怕誰也保不住你!”鴛鴦戰戰兢兢地應了,一再保證,絕不敢透露半句!
出了清芳堂,我猶自有些臉紅,道:“這事兒……磨鏡之事……我也曾聽過,只是……現在看到了,還是覺得嚇人……”
梓菊嘆息一聲,道:“娘娘,奴婢進宮多年,這事兒也聽得多了……在後宮,除了各宮嬪妃,宮女,便只有皇上和太監了……可是,能得到皇上寵幸的,又有多少個呢……”
宮女和太監“結對食”,後宮妃子結對“磨鏡”,在宮裡並不少見,不然,寂寞漫長的幾十年,在深宮之中,如何能夠熬得過去呢? 榮華富貴的後面;有太多無人知曉的黑暗和淒涼。
我不覺也嘆了口氣,也許對比與這些可憐的女子,我已經是極其幸運的了。
宿空房,秋夜長,夜長無寐天不明;
耿耿殘燈背壁影,蕭蕭暗雨打窗聲。
春日遲,日遲獨坐天難暮;
宮鶯百囀愁厭聞,梁燕雙棲老休妒。
鴛歸燕去長悄然,春往秋來不記年,
唯向深宮望明月,東西四五百回圓。
《上陽白髮人》白居易
備註:在中國古代,女同性戀多稱為“磨鏡”,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也有一人女扮男裝,在腰間繫一假棒棒和對方進行性茭的,這在古代的春宮畫上有一些記載與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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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花寂寞紅”,這五個字多麼深刻地描述了幾千年來千千萬萬的女性在深宮中青春之花寂寞地開放又枯萎。性是人類的一種自然需求,在正常情況下,無論男人和女人都渴求愛情、婚姻與性的幸福,可是宮女們的這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