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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吧?搞得那麼神秘幹嗎?不怕傷這些小弟的心嗎?”
“靠,你不是從來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嗎?別在這裡假惺惺了。”龍酒瓶冷哼道。
“媽的,你說什麼?”白mao本來是靠在電梯壁上,聽到龍酒瓶的話,嗖得一下來了精神。
其實這個時候心情最激動的就是白mao,正好拿龍酒瓶穩定情緒。
“說什麼?說人話!要不是看你小子傷太重,我一腳把你踢下樓去了!”龍酒瓶白了白mao一眼,扭頭再不理他。
白mao本來馬上就想迎面給龍酒瓶一拳,但是看對手都轉過身去了,這一拳也揍不下去。畢竟偷襲對敵人來說是正當手段,但對龍酒瓶這種介於朋友、戰友的對手來說,就只剩正大光明擊敗他一條路了。
“呵呵,都不用說了,老大早就已經在樓上等我們呢!”另一個骨幹連忙說道。
“對了,四喜,怎麼今天沒有參加行動的機動部分的兄弟沒有來多少,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野狼也趕緊把話題岔引別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呀!”四喜看似平靜,其實他的內心和白mao一樣不安,不過他的原因是被大頭在旁邊偷偷瞄的。瞄得他的心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寧。
“靠,老子還沒被一個男人這樣看過。莫不是真的要和老子搞基吧?”趙四喜心裡想道。
“我也不知道。”龍酒瓶搖搖頭。
“哼,你們怎麼做老大的,連剛剛一起行動的小弟都不知道蹤影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白mao努力讓自己笑得誇張一點,可惜動作做得太大,牽動了肋下那差點要他命的刀傷,一陣刺心的痛讓他淌下了冷汗無數。
而大頭沒有和他共同進退,老是在看著四喜那個光頭。
“媽的,搞什麼搞!”本來這句話應該很嚴肅地說出,不過龍酒瓶在看過白mao那痛苦的樣子後,臉上全是開心的笑容,聲音想說嚴厲點也辦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