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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較為少年老成,身骨龐大,五六歲的人兒卻已經有旁人十來歲那麼大,怎能叫人不害怕,若不是因為其大伯終身不娶,其母又因受了風寒導致生育不能,只怕這等在古人看來的凶兆貨色未必能活到這麼大。
然而這一切在其八歲時母親將其帶至義天府接觸外人開始就有了改變,想當初剛到義天府時,所有人也被他的外貌嚇到了,也都跟看怪物一樣,但隨著接觸日久,發現其心性和善,為人可愛,也就以為只是個外貌較為特殊的小孩子而已,故而他在這裡生活得比在辰府中更為開心,性格也更加好了起來。
在其到義天三個月後,其母將其帶到了義天學堂的先生那,進了義天學堂專門為一些天賦較好的和達官貴人的子弟所開設的類似於幼兒班的班級中。也就是在這裡,他交到很多好朋友,其中,就包括了他自己所謂的紅顏知己,曹玲。
胖子後來喝酒時跟李谷說過,當時他進去吧,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都躲著他不敢跟他說話。
只有曹玲,這麼一個當時還只有他腰那麼高的小女孩大模大樣的走到他跟前,詢問了他的年齡後,就只見其大喇喇的對著比自己高大一倍的胖子說,以後你就跟我混了,誰以後敢欺負你,你就跟本姑娘說,本姑娘幫你出氣。
學堂的先生當時看著這麼個小屁孩硬要裝大姐頭的時候都無可奈何的笑了,惟獨胖子沒有笑,而是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彷彿做出了一個莫大的承諾一般。
沒有人知道當時還是小胖子的他有多麼奇特,這個孩子由於長相不招人待見,身材更不招人待見,天賦尤其不招人待見,故而在辰家的時候除了長輩以外沒有什麼人敢於親近他。
由於其是長孫,身份高貴,下人們也不敢太過放肆。至於同輩都還是些小屁孩,看見他的身材相貌後出於本能的遠離他,稍微大點懂事點的孩子們也不帶著他玩,畢竟一個這麼小的小胖墩在修煉上卻已經和他們平齊甚至猶有過之,任誰都難免自卑,誰願意沒事天天去找自卑。
胖子似乎也不在乎這些,這個平時除了孃親和傳授功夫的長輩之外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說話的小孩總是異常沉靜,既不哭也不鬧,更不像這個年齡段的小孩那樣貪玩,在修煉之餘便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抬頭望天,似乎天上有很多可以看的東西。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這樣一直成長到八歲,在周圍人看怪物一般的眼神中成長到八歲,在自己形單影隻,枯燥至極的成活中慢慢成長到了八歲,用他孃親的話說:“沛然不像個小孩,更像家中那些得道的長輩,安穩甚至於享受他自己的孤單,就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
從來沒有人可以比一個孃親更加了解自己的孩子,但是胖子他娘肯定沒有想過,她可謂是一語中的,胖子的確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胖子自己也很迷惑,他似乎從出生起就沒有所謂的孩提時代的朦朧無知感,他總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叫做辰沛然,他應該有一個別的名字,他應該有一段別的人生,他不應該這麼小,他,不應該這麼弱。
但是無論他怎樣去想,怎麼去回憶,他都無法得到什麼有關於為何他不同於他人的答案。
修煉上也是如此,那些所謂高深的辰家心法,身法,武技在他看來似乎十分簡單,他不懂為什麼在別人看來就那麼難,他只知道他好像很早就知道這些東西,他似乎生來就會,信手捏來,毫無難度,除了在真氣方面的修煉和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之外,其他的東西對於他來說統統不成問題。
他也不是看不出別人對他的恐懼,但他毫不在乎,他明白,也理解那些人的做法,換了自己,估計也得那麼做。
故而他從未對自己的孤單說過什麼,但作為一個人,至少作為一個曾經的記憶並未覺醒的人,他只能讓自己儘量做到去享受這份孤單。
除此以外,他別無他法。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對於這份似乎與身俱來的孤單樂在其中,他很恨,就算理解,就算明白,但他還是恨,恨天很地恨人,尤其恨給予自己這份天賦的那個人,或者說,另外一個自己。
然而除了恨之外,他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他無法把自己降低到和其他人一個檔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就像你也許不知道為什麼1+1=2,但是你只要學過這個式子之後,哪怕就是想裝作不知道都是不可能的,它不會遺忘,無法生疏,更像是本能,卻連壓抑都做不到,他,理應如此與眾不同。
故而他孤單寂寞,這與他人本性孤僻不喜與人交際不同,他是無人敢與其交際,他不是沒有試過主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