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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少爺肯定從沒被人拒絕過,更別說類似於戲弄的情形。
是她糊塗,最近司惟不復冰冷的面孔讓她飄飄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就這麼蹬鼻子上臉、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來看,全然沒考慮到後果的嚴重性。而這樣的溫柔司惟可能對很多女人都用過。
她真是個蠢貨!
一瞬間思瑞嚇得身體有些發軟,接著又一條簡訊過來,依舊簡單一句話:“告訴我你現在在哪?”
硬碰硬是這個社會最愚蠢的處事方法,尤其在力量懸殊過大的情況下,所以細想之後思瑞趕緊回了條訊息。
“司先生,對不起!我臨時有點急事,不是故意,是我做得不對,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簡訊發出後十秒鐘電話就響了起來,思瑞不敢接,也不敢掐斷。過了一會音樂停了,接著靜默,可怕的靜默。
大冬天的夜晚思瑞居然覺得自己在冒汗,“這下完了。”
只是太不公平。明明是這個不良的男人左擁右抱還來招惹她玩弄她,最後卻變成她錯,而她還必須忍。這就是底層弱勢人群的悲哀麼?
思瑞實在很想好好發洩一下!可惜她不能,發洩也得有發洩的資本。
元旦前一晚這麼美好的日子那個男人是在想怎麼教訓她,還是在其他女人懷裡雲翻雨覆?
電視裡幾大頻道的跨年演唱會一個比一個熱鬧,思瑞卻過了有史以來最崩潰的一個跨年夜。
19
新年第一天,思瑞伴隨著凌晨第一下鐘響,也看到了黎明破曉前第一道曙光。
是的,她失眠了。
當然不願承認這是因為司惟,所以思瑞將之歸結為搬新家認床、水土不服,也以此阿Q地安慰自己。
不停地洗刷刷、拖地、擦、佈置,小木人一樣幹了兩天,新家終於有了點思瑞想要的模樣。這地方雖小,卻是她以後的小窩。窩這個詞十分貼切,思瑞覺得自己似乎一直都像流浪狗一樣從一處地方遷至另一處。
先前的房子租期未到,如果找人續租她就得暴露在外,這倒也是個難題。
而司惟這幾日毫無聲響,思瑞心驚膽寒之餘盼著司惟能漸漸淡忘這事。可是司惟一天不放過她,難道她都要藏頭縮尾不出門麼?
再說明明是這男人腳踏幾條船還來玩弄她,她除了爽約沒有任何過錯,搬家是她的自由,他管不著。
爽約……那也不是她的錯!歸根結底她就是沒錯,全是司惟的錯。如果她有威脅司惟的資本,她早就用上了千八百遍,可惜她沒有,這一點思瑞很有自知之明。這也許就是一種悲哀,微不足道小人物的悲哀。
新家有寬頻,倒省去了思瑞很多麻煩。自那日之後範健的頭像再沒亮過,好像從此蒸發了,思瑞看著範健灰灰的頭像又有了種物是人非的滄桑感。這才多久?她的生活就完全脫離了預先的軌道,這到底是霧裡看花的朦朧美經歷還是令人扼腕的慘痛生活?
“笑口常開”朋友群裡大家開開玩笑互相調侃著,聊得正熱絡,沮喪下思瑞忽然興起了一點惡作劇的念頭。趙嘉琦、姚雨菲、劉剛碩、唐茜茜四個人竟然同時線上,也就是說那份五人名單上只有範健缺場……
於是在群裡有人提及三兒很久沒上線之後,思瑞嗖的蹦了出來,發了個大大悲哀哭泣的表情,成功引起所有人注意。
“咋了?”
“三兒,出了什麼事?”
“別哭,到底怎麼了?”
……
連發了三個悲慘哭泣的表情後,“笑口常開”群裡的氣氛到達了一定的緊張聚集度,思瑞再適時丟出一句話,順帶繼續哭,“我闖了大禍,惹上了道上的人,我沒法活了。”
“笑口常開”群裡立時炸了鍋,思瑞敢拍著胸保證,除了唐茜茜隱身後其餘的人全部釘在了電腦螢幕前。而唐茜茜也必定默默關注著。
在大家的問詢下,思瑞一個接一個丟擲這些話:
表情哭,“就那個小三門的帖子,你們還記得吧?其中有個我們不認識的男人,挺帥,大概是最後第二張照片。那個男人原來不是普通人,是道上混的,他覺得是我自己搞出一場小三門的事情,還讓報紙雜誌報道出來,破壞了他的聲譽,現在他要找我算賬。”
表情哭,“前陣子我傷了腳你們都知道吧,其實不是我自己扭傷,是他打我的時候我摔跤摔的。”
表情哭,“嘉嘉、茜茜還有剛碩都認得那個男人,他以前是我們的校友,傳言說他家是道上的,我們都不信。現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