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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醒過來,抓過旁邊的手機,按下接聽鍵。
“阿思——”沉穩的男聲,低柔地喚了她一聲,便沒再說話,寂靜的夜裡,只有對方輕微的呼吸透過電波清晰地傳達至她的耳膜。
“阿珏。”入思揉著些許痛的額頭,每週三的這個時刻,他都會過來或者打電話過來,將她從噩夢中喚醒。
“記得喝杯牛奶再睡,下週三我沒輪上值夜班,再去陪你。”沈珏叮嚀道。
“嗯。”收了線,她怔怔地望著窗外出神。
四年多了,四年間,她總是會做同一個夢,然後從夢中驚醒,週而復始。夢裡,方池墨對她竭斯底裡嘶吼的絕望的言辭,越發深刻地刻在心裡,任時間幻化為那把鋒利的刀刃,颳得鮮血淋漓,除了在原有的傷痛的基礎上,新添一道道疤,覆蓋住原先那道,永不得磨滅。
她去洗了把臉,到廚房衝了杯牛奶,端回書桌前,繼續埋頭整理幻燈片。後天就要提案了,本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結果今天總部那邊反饋回資訊稱她的助理許淮準備的彙報幻燈片不合格。
相對於園林景觀設計這行來說,所有的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