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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肌膚,細滑柔膩的觸感從手心傳來,男人的慾望迅速膨脹起來。
“你滾開!”她恨恨地瞪著束髮男,後腦勺很痛,失血讓她的意識也越發地迷糊,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雙手狠狠地抓向地面,地面的石礫使得她的指甲崩斷,低矮的荊棘的刺刺得滿手心是血,疼痛使得她的意識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的雙腳拼命地蹬他,可是均是徒勞。束髮男脫掉自己身上的長袖外套將她的雙腳綁了起來,頓時恐懼蔓延她全身,絕望地喊了起來,“阿池!”
束髮男冷笑,甩了她一巴掌,“我讓你叫!”,他看著血順著她的嘴角滴下來,心裡咒罵,從未見過女的在這種情形下還如她這般倔強的反抗,簡直是連命都不要了。
鹹腥的味道蔓延了她的口腔,她絕望地看著那人動手撕扯她的上衣,就在她以為她的世界自此轟塌的時候,腳步聲傳來,她以為是她的錯覺。突然,正撕扯著她衣服的人痛悶了一下,便歪倒在一旁。她看到了他,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她仍是一下就認出了他的身影。那道身影此刻正狠狠地抓起束髮男的長頭髮,一拳,狠狠地擊中束髮男的門面,束髮男痛苦的呻吟聲以及求饒聲傳來。
沈珏也隨即趕到,一把抱起她,看到她這番模樣,一向溫和的他憤怒地朝方池墨喊,“一定狠狠地揍他!我先帶她去包紮!”
入思最後的意識停留在骨骼斷裂,以及怒吼、痛苦求饒的聲音上。
“哥,你這樣會打死他的!”方澤堯看到打紅了眼的方池墨,趕緊上前阻擾。
手電筒照耀下的被揍的男子,鼻,口全是血,右手胳膊被折斷,整個人似破敗的布偶般,攤在地。想到那滿身是血的她,方池墨表情再一次不可抑制地狂怒扭曲著,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束髮男的心窩上,束髮男悶哼一聲,血自口裡噴了出來。
方澤堯趕緊上前止住了方池墨欲踹下去的第二腳,與另一同來的男子拉著他離開樹林,他身後的幾個身著軍裝的人,自地上架起奄奄一息的束髮男,隨在後面。
另外那幾個小青年看到被揍得剩半條命的束髮男,以及周遭幾個穿著軍裝,手持槍械的高大男子時,早已癱軟在地,心想,這下,是真的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回到路口的車輛旁,方澤堯看到沈珏懷裡抱著的人,滿身是血,又驚又嚇之下,臉色慘白,“小思——”緊緊跟在旁邊。
沈珏從一位身著軍裝的小夥子手上接過藥箱,給入思包紮頭。他手哆嗦著,鎮定了好久才拿穩剪刀去剪紗布。他身上的衣服已叫血給染紅,他只能簡單地處理傷口,防止再流血。在外這種簡陋的條件下,他不敢輕易仔細地去動她的後腦,最緊要的是趕緊去醫院。
車以極快的速度向市中心開去,沈珏抱著入思,旁邊的方池墨握著她的手在顫抖。看著她胸前染透的那片已經乾涸的暗紅,他的心狠狠抽搐著,如果他們晚來一步,他真的不敢想象,他還會不會再見到她。天知道他在飆車來的路上,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見到她滿身是血的那一刻,他真的有了殺掉那混蛋的念頭,事實他也這麼做了,狠狠地將那人往死裡揍。
若不是方澤堯攔著,或許,現在的他就是個殺人犯了。一向冷靜如他,從未有過這般的瘋狂與失控,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讓他想起了父親自殺的那一刻,幾年了,這種痛楚再一次出現,就像是心頭上的肉被生生的撕去一片的感覺,痛以及窒息帶來的恐懼,使得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他怕她也似他父親那般丟下他。
入思是被手上傳來的痛楚給弄醒的,蹙著眉,逸出痛苦而細碎的呻吟。沈珏惱恨地瞪著方池墨,“你瘋了?你這樣弄疼她了!”方池墨這才清醒了過來,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入思醒來就聽到身旁的他不斷地在道歉,她艱難地張嘴:“不關你的事。”她抬頭,看了看一旁的方池墨纏著紗布的拳頭,有些著急,“阿池,你的手怎麼了?”
“阿思,不要說話,閉著眼睛休息。”沈珏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她抬頭,才發現抱著她的人是沈珏,“阿珏,你怎麼也來了?”
“乖,不說話,我們很快到醫院了。”沈珏的手一直託著她的頭,此時動了一下,才發現痠麻無比。
“那,那個男子呢?”她想起,擔心的問道。
“他沒事,坐在另一輛車上。”沈珏摸了摸她的頭,“乖,不許再說話了。”
“我來抱她!”方池墨看著倚在沈珏懷裡的人,再看看沈珏親暱的行為,終於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