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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要劈下來了。
喬謹危險地瞅起眼睛,“確定是我的嗎?”
血色頓時從音畫臉蛋上褪得一乾二淨,她面如死灰,身子抖瑟如風中落葉。
“你說什麼?”她勉強擠出一句話。
他朝她前進一步,像頭猛烈暴怒的獅子般,隨時張大嘴要將她吞噬說肚,“我都看見了,原來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都出去跟老情人約會……我倒是被你瞞得好慘。”
他在說什麼?
她害怕地,被曲解地拼命搖頭,“不、不、不,我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
“今天在加州美食館,我什麼都看到了。”他冷冷地道:“你那位情人果然是年輕活潑,他有像我一樣讓你欲仙欲死嗎?他有像我一樣給你用不完的錢嗎?不,我猜一定沒有,否則你就不會投入我的懷抱,拼命在我跟前挖錢了。”
她臉色慘白若死,多麼希望在這一瞬間就死去,這樣就不用聽見他字字句句、尖刻狠毒的話了。
他居然這麼說她,居然是這麼看待她的!
“我沒有……”她眼淚滾落,燙痛了雙頰也燙痛了心房,努力解釋著,“我不是跟他……我沒有,他只是我同學的表哥而已,我……求求你,我在跟了你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你知道的呀!”
喬謹已經被怒氣和背叛的嫉妒之火給燒灼掉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不假思索地道:“現在什麼手術做不得?一片處女膜只要幾千塊錢臺幣,你以為我會相信這個嗎?”
她被攻擊得體無完膚,心痛揉和著絕望狠狠地將她推入地獄深淵。
“沒話說了,是不是?”他步步逼近她。
她倏然抬頭,眼神哀痛欲絕,“喬謹,你不能冤枉我……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不用解釋了,落水的那一幕是你早就計劃好的是不是?你早就想要接近我,因為知道我身家豐厚,所以早想來染指一份了,是不是?”
他咄咄逼人,她頭都暈了,只能被動地搖頭,“不,不是……”
“難怪你如此恬不知恥地答應為我懷孕生子,難怪你那麼急著要拿到支票,我早就知道世上沒有女人是純潔無私的,你還假惺惺地故意裝做貞潔女的模樣!告訴我,你肚子裡的孽種是不是早跟他有的?或者和我歡愛後,才敢與他有小孩?”他惡狠狠地低吼,質問著她。
音畫一步步地向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她整個背抵靠在牆壁上,一股心痛的無力感深深地自四肢百骸散發開來,被攻擊、被曲解、被辱罵,已經讓她整個人都麻木掉、僵硬掉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一寸寸地死去,在她最深愛的男人面前,被他親手一刀刀凌辱切割……
“你錯了,你誤會我了……”她只能反反覆覆地重複著這幾個字,眼神空洞渙散,小臉蒼白得近乎透明。
“你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還有,我限你一個月內跟你的情夫把所有的錢吐出來,那些錢我寧願拿去捐給慈善機構,扔進海里,都不願白白給你們這一對噁心的狗男女!”他的聲音寒冷到了骨髓,帶著無窮無盡的憤恨和怨妒,“聽到了沒有?一個月內,否則就法院上見。”
音畫瞬間軟軟地頹倒在地板上,全身上下的血液像在這一瞬間都被抽乾了。
這一切來得太快,已經遠遠超過她小腦袋所能設想、負荷的極限,而他排山倒海而來的恨意,鞭打得她鮮血淋漓,卻連半句呻吟都呼喊不出口。
他所說的字字都像利刃,殘忍地劃破了她的心臟,她卻無力掙扎哀求。
音畫冰冷的淚水悄悄地滑落臉頰,低低地道:“老天,你對我太殘忍……”
剛剛得到了全世界的恩寵與幸福,就隨即在她面前整個兒被打破、打碎,支離破碎的幸福碎片還戳刺得她痛不欲生。
“是你對我太殘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冷冷地道:“沒有人永遠會是傻瓜,你太低估正義的及時來臨了。”
她茫然地眨動著淚眼。
正義?
這世上可還有正義?可還有公平?她的人生自誕生下來便殘缺不全,現在好不容易掙扎拼湊成形,卻又立刻碎成千萬片。
“你還要賴在我屋裡多久?”他冷漠地道,眼神陰鬱倨傲。
音畫緩緩地撐著牆壁起身,麻木地拖著身子走向臥房。好,她走,她略微收拾一下就走。
當她整理好了少少的行李,沉重地拎著走向大門時,他還在她身後冷冷地撂下一句——
“把你該拿的東西都拿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