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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己也是手賤,找什麼認證不好,非要去找葛王氏平日最恨的賭徒二流子。“娘啊,孩兒一時糊塗,今後再也不賭了。孩兒答應您,今後再也不賭錢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說得出就得做得到!”
“嗯嗯,娘你進屋去坐會兒,免得氣著身子。”林嵐剛剛將自家老孃扶起來,就來了一大群人,將自家的門院堵得嚴嚴實實。
兩個衙役抱刀而立,“可是葛王氏和林嵐?”
“兩位官差,正是妾身和小兒。”
“帶走!”
“啊?”葛王氏嚇了一跳,“差爺,我們沒犯事啊。”
“犯沒犯事到縣太爺前再去哭訴,現在麻煩走一趟。”
林嵐掃了眼身後,見到葛芳眼神不善的樣子,便明白,這場官司看來是逃不過去了。
第四章 吃官司
一架馬車駛入葛家村。
平日裡泥路草鞋,即便是葛夜年如今中風在床,去江都打官司,也捨不得叫一輛馬車,本家的兩個漢子抬竹榻過去的。
車一來,孩童嬉鬧,雞鴨四散。
馬車裡走來一斯文書生,左右望了望,見田間有一莊稼漢,便走過來問道:“這位老丈,這裡可是葛家村?”
老丈看著那輛馬車,手中鋤頭一立,點點頭,道:“正是。”
中年書生又問道:“那村裡可是有一位姓王的婦人?老丈能否知道其來歷?”
最近林嵐鬧得可是十里八鄉都將娘倆掛在嘴邊,見書生問及此,便道:“你說的是葛王氏吧?這婦人也是苦,十幾年前帶著個拖油瓶來了我們村,後嫁給了村裡的老實人葛三全。後來丈夫死了,如今又吃上了官司,唉,凶多吉少啊。”
“吃官司?她人現在何處?”
“江都縣衙呢。”
中年書生眉頭一皺,“他們能吃什麼官司?”
“糞缸爆炸了!”
“啊?”
……
……
縣衙外早就聚了不少湊熱鬧的百姓。傳聞葛家老太爺被一糞缸炸得中風了。這樣的訊息,無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大笑話,所有不少人也顧不得農忙,抽出些許時間想要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陣威武聲之後,縣太爺終於慢悠悠地坐上堂,看完一紙訴訟,再朝下邊眼睛一掃,驚堂木一拍,喝道:“林嵐,你可知罪!”
一般膽小的人,碰上這樣場面,估計立馬被嚇破膽,竹筒倒豆子一般什麼都說出來了,可林嵐是誰,以前局子裡吃飯過夜那是常有的事兒。
倒不是林嵐有多混蛋,而是世道太混蛋,林嵐樹大招風,想要搞到林氏企業的人又多,那些人抓住林家長子性格張揚的把柄,不斷生事。
“回稟縣太爺,草民並不知罪。”
縣太爺眉頭一皺,見恐嚇不成,便進入正題,道:“本官看了訴狀,案情比較明瞭,葛芳狀告林嵐母子,心懷記恨,報復葛家葛夜年,致其中風。那麼,葛芳你有什麼證據嗎?”
葛芳前幾年中了秀才,所以可以站著說話,“回稟縣太爺,一月之前,家父身為里長加葛家村族長,依據祖訓家規,欲要收回葛王氏母子的兩間宅邸。
葛王氏之子林嵐心懷怨恨,先殺狗洩憤,後又上門毆打吾父,可憐我父年邁,卻宅心仁厚,不願與之糾纏,便讓其於中秋之後交還其亡夫葛三全的兩間屋子,沒想到就在幾日前,遭此橫禍……”
葛芳說著,便舉起長衫,掩面而泣。
縣太爺聽完葛芳的陳述,便問道:“堂下林嵐,你還有何話說?”
“縣太爺,這公堂之上明鏡高懸,敢問這斷案訴訟,是否講究證據?”
縣太爺眉頭一挑,說道:“那是自然。”
“剛剛葛家大秀才全憑自己推測,全無半點真憑實據,可以說是一堆屁話。”
“你!”還在假裝抽噎的葛芳被羞辱了一個大紅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繼續。”縣太爺示意林嵐繼續說。
“案發當日,草民和村裡的六子、鐵頭以及阿虎等聚在一起擲骰子,聽到一聲巨響之後,才趕過去張望。這葛夜年事發之地,離我等足足有兩百步之遙,試問縣太爺,草民當時不在場,如何能做到謀害葛夜年的?”
此話一出,堂內堂外皆窸窸窣窣,討論個不休。
“這葛三全的便宜兒子幾月不見,這張嘴怎變得如此靈巧,當初見著人都躲著走,悶聲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