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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習清岸走近李雲樓,身上有一種淡淡藥皂的清香,他的頭髮還是溼的。
「你洗過澡了?」
他笑著點頭,李雲樓將他拉到自己身上坐著,習清岸有些不自在,但並沒有反對他。
「誰讓你生氣了?我聽到你好用力敲桌子,手不痛嗎?」
「沒什麼。」他取過浴巾替習清岸擦乾頭髮。
「這幾天你很奇怪,脾氣特別壞,我一接近你,你就走的遠遠的,今天為什麼不逃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恢復深沈。
「又是1號表情。」習清岸微笑的看著他,看到他不悅的表情,把手放在他肩上。
「你來做什麼?」李雲樓轉移話題。「這麼走來走去,傷不痛嗎?」他不著痕跡的轉身,脫離習清岸的手。
習清岸漲紅臉。「我已經痊癒了。」
「那麼讓我檢檢視看。」李雲樓抱起他,將他壓在地面。
「喂!」習清岸掙扎,「不要做那種可怕的動作。」
「不要動,我只是看看你的傷。」李雲樓的手從腰部探進他的衣內,在他上身遊移著,「摸起來好像好多了,燙傷呢?」
「雲樓--。」
李雲樓伸手解開習清岸的扣子,呼吸急促起來,「這麼難解開。」他抱怨,乾脆用力扯開清岸的襯衫,釦子彈落滿地。
「太過份了,你不能毀掉我的衣服!」習清岸用力推他。『你太放肆了。』
李雲樓低下頭,在習清岸耳際輕笑,「那是我的衣服。」他扯掉最後一顆釦子,「我可以依我的意志而撕裂它。」
「雲樓!」
「我看看¨¨。」李雲樓盯著他美麗的軀體,聲音因為慾望而沙啞,「你真美¨¨。」他身上的傷痕的確已經完全淡化,即使是燒傷,也只餘淡淡的陰影,美的如同希臘神話中阿波羅的雕像。
習清岸又氣又急,「你檢查好了沒?」
「還不夠。」他低頭親吻他,「我還不確定你真的可以走路。」
習清岸昏眩的回應他的吻,唇舌與他交纏,當他發現雲樓的手開始伸進他的下襬中,不禁驚覺的抗拒。
「不要動。」李雲樓吻他,騰出另一隻手按住他掙動的雙手。
「住手,雲樓,你不能如此對我。」他咬著牙喘息。
李雲樓翻過他的身軀,探索他兩腿間的傷處,「你不對我證明你已經痊癒了嗎?」
習清岸身軀已完全僵硬,「不要!」他低喊。「住手。」
李雲樓的探索卻更加親密,用身軀壓住他的抗拒。「不用擔心,你昏睡的時候,哪一處的傷勢不是我親自替你敷藥的?」
習清岸完全無力抗拒雲樓,他閉上眼睛,任由這個男人在他身上摸索。
「清岸¨¨。」李雲樓呢喃著,尋求他的吻。
他別過頭,淚水滑落在地面上。「你¨¨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凌辱我?」
李雲樓倒抽口氣,幾乎是彈跳起身。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他充滿慾望的腦袋上。他瞪視著眼前衣衫不整的愛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去控制的這般對待清岸。
「老天¨¨。」他竟然對清岸做出這種事?他還沒有痊癒,而自己卻差點像只禽獸般在地上要了他。
「清岸,¨¨我很抱歉。」李雲樓困難的開口,嘗試碰觸他。
「請你不要碰我。」清岸的眼淚每一滴都像是落在李雲樓的心坎上。習清岸拉起衣服,努力微笑,想嘗試表現出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