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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漂亮的紳士領結。
傅希堯是極注重儀表的人,照了鏡子後也忍不住激賞:“小丫頭,打得還真不錯。”說完還揉揉她的頭髮,她忽然拉住他的手,他一愣,問道:“怎麼了?”
夏小冉抬起頭看他,猶豫了半晌才說:“我,我能不能回去上課?因為快要期中考核了……”
傅希堯失笑,順勢坐在她身邊抱住她,她的腰都瘦得只剩下骨頭了,他心裡有些不快,可還是帶著笑意說:“當然能啊,我又沒圈你鎖你的,不過是不希望你亂跑讓我擔心而已,你上哪兒我都不攔你,對了,你學校離這兒也有段路,我讓林進接送你。小說龍。xslong。”
夏小冉一怔,試圖跟他商量: “我自己坐車,好不好?”
傅希堯臉色一沉,不復剛才的溫和,眼神深深的,鬆開她站起身才說:“我去上班了,你列張課時表給林進,有他接送你方便些,我也能安心。”
夏小冉看著他的背影,良久都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心裡苦笑,方便什麼?方便他監視她嗎?不過去學校總比一個人呆在那冷冰冰的公寓強上百倍,這麼一想,她也就覺得無所謂了。
她讓林進在C大東門拐彎的一個地方放她下車,她不想被人看到了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她的人生夠多姿多彩的,不需要‘錦上添花’。
恰巧又路過那家咖啡廳,一段時間不見,已經完全變了個樣,也就一個月吧,已恍如隔世,這樣也好,她早就不是那個在裡頭笑得天真挽著男朋友看夢幻愛情電影的小冉,他們誰都回不去從前了。
驀地,一個長得很英俊的小男孩攔在她跟前,笑得很開朗地遞給她一份宣傳冊,露出兩排小白牙:“漂亮的姐姐,有空請到店裡坐坐哦,蘇曉沐泡的咖啡絕對一流!啊!我讚美你你還打我!”小男孩護著後腦勺嘀咕,一臉哀怨地瞅著來人。
蘇曉沐好氣又好笑,拽著他的胳膊教訓:“見到美女懂得叫漂亮的姐姐,喊你媽我就只會沒大沒小的喊名字,我不打你還親你啊?想得美!”
“誰叫你沒人家漂亮……”景堯小聲說,不過當聽到某人 ‘嗯’的一聲威脅,他又立馬識相地改口,“都很漂亮啦!”稚氣的聲音加上成熟的表情,讓景堯人小鬼大的天性表露無遺。
倒是夏小冉有些吃驚,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在面前的兩人間來回打量一番,不是很相似啊,他們是母子?
蘇曉沐對夏小冉的反應習以為常,咧開嘴笑嘻嘻地說:“怎麼樣?我兒子很帥吧?”覺得夏小冉有點眼熟,忽然回想了一下,“呀,你不就是之前來的那位小姐嗎?”
夏小冉也記起來了,邵峰醒的那一天,自己哭得肝腸寸斷的那一天,咖啡館拆舊翻新的那一天,她曾經來這裡悼念過去。她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啞著聲喃喃:“不好意思,我要走了。”然後落荒而逃。
景堯看著她的背影碎碎念:“女人都很奇怪!”
蘇曉沐又拍了下他的後腦勺冷哼:“哼!你一小屁孩懂什麼?”
……
夏小冉去了琴房練琴,因為只有鋼琴才是完完全全地屬於她的,沒有傷害,也沒有背叛,那是她心中僅剩的一方淨土。
剛才莫教授暗示,年底還有一次競爭交換生的機會,讓她爭取,原來不僅她沒當成交換生,方欣怡也被刷下來了,名額從缺,維也納方面的意思是,年底再重新考核。她已經大四了,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可現在的她,怎麼去?
“你已經連續彈錯六個音了,還是莫扎特的曲子。”安靜的琴房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
夏小冉錯手一個重音,“噔”一聲響亮地在空氣裡迴響,她愕然回頭,隨即沉下臉:“請問有何貴幹?”
王嵐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看著她一直笑,笑容很燦爛:“喲,找到靠山說話底氣就是不一樣啊,怎麼?我哥挺溫柔的吧?你有福了!”
夏小冉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面目可憎到這個地步,氣不打一處來,她想撕爛這個蛇蠍般惡毒的女人的嘴,想挖她的心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可是應有的教養讓她做不出這樣可怕的事情,她只能橫眉冷對,只能言語反擊:“是挺溫柔的,鱷魚的溫柔,因為你們都是冷血的!因為你們都沒有心!”
她用力握著琴邊,纖瘦得能看到骨頭的手指青筋湧現,那種失愛的痛已經漫進她五臟六腑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細胞,她渾身都疼,她缺氧,缺一種名為“愛情”的氧氣,她覺得她快死了,偏偏她死不了,也不能死,所以這樣半死不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