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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怎麼退回去,退不回去的就突兀地擺在門口,顯然並不領情。
傅希堯也不惱,更不在乎燒錢,東西照樣送,人照樣在夏小冉身邊無微不至地忙前忙後,跟著她去散步,跟著她去逛街……
醫生說小冉懷的孩子比實際孕周大,不過血壓不高,排除了糖尿病的顧慮,應該是胎兒的吸收太好,飲食方便得多注意,葷腥攝入要適當減少。這下差點把傅希堯急壞了,想方設法地提醒她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小冉奈他不何,而且懷孕以後脾氣隨著心情反反覆覆,被他管得厭煩了就會衝他吼一句: “你煩不煩哪?我想做什麼你管不著!”
“管不著也得管,我是為你好。”傅希堯總是沉住氣安撫她的情緒,時刻提醒自己她是個孕婦,不能對她發脾氣,只能好好疼好好愛。
他自問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他從小到大在家裡在外頭都是被人捧的物件,沒人會給他氣受,更沒人敢抹他面子,直到遇上夏小冉這個小女人,無論他怎麼做好像都不對,有時候明明感覺她靠近自己一些了,卻很快又離得更遠,這種沒有盡頭的拉鋸戰實在是磨人又磨心。
這天夏小冉從超市裡出來,外頭下了朦朦的細雨,她沒帶傘,一直跟著她的傅希堯囑咐了一句:“你站在這裡等我,我進去買把傘。”
他回到超市,一心惦記著她還在外頭等著自己,就麻利地挑了一把雙人的手柄式大傘,匆匆忙忙付了帳,走出超市,卻看不到她的身影,他心裡幽幽地一揪,怕她是為了跟自己過不去淋著雨回家,又怕她身子重走路容易滑倒,又或者是被沒長眼的人擠傷了……各種各樣憂心的顧慮,卻在聽見她的聲音後靜靜消失。
她背對著他,站在轉彎處那家咖啡店的櫥窗前,跟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孩子的說話,應該是熟人。
他放心地掀唇笑了笑,慢慢地朝她們走去,軟糯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那個高高的女孩子說:“班長正讓我打電話通知大家今年同學聚會的時間,這麼巧就碰見你啦。只是……一年沒見,你怎麼連孩子都有了?”
夏小冉撥撥頭髮,坦然地淺笑著回道:“今年的聚會我就不參加了,不太方便。”她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孩子像是有感應似的,動了一動。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也不通知我們去喝喜酒?”
“我跟孩子的爸爸並沒有在一起。”
“啊?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只是不合適而已。”
又是不合適,做得再多,在她眼裡都是不合適的,就因為他是傅希堯。
心一點一點地冷下去。
傅希堯沒有再聽下去,他去叫停了一輛計程車,就站在路邊等,等她們談話結束,他才再次走到她身邊,替她打傘坐到計程車裡,把傘交到她手裡,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對她地說:“雨越下越大了,路上滑,你暫時別去書店了,你要的書我明天讓人送到家裡。”又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麻煩您幫我送她回家。”
“好嘞!”
夏小冉覺得他有些奇怪,平日裡他總堅持送她回家的,今天是怎麼了?不過她還是倔著沒問出口。
她列的書單上的書第二天一本不落地送到她家裡,其他的補品也一如既往的送來,只是他的人再沒出現過,連一個電話都沒有。那時她已經懷孕近二十五週,精神極度容易疲倦,手腳又浮腫得很厲害,心情也反反覆覆,沒有人在她身邊嘮叨這個不許做那個不能吃。
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嗎?怎麼還會覺得失落了?只是她還沒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又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傅希堯的二姐,傅希媛。
她們是“偶遇”的。
夏小冉對她的經歷也有耳聞,不過見到真人,還是跟照片裡的她想像中的她很不一樣。傅希媛一頭利落的俏短髮,身穿精緻幹練的裙裝,看不出來她曾經是那樣一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過的女人。夏小冉表現得有些緊張,因為不知道對方的來意,儘管她一直表明自己並無惡意。
彼此都在打量著對方,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
不過女人還是比較理解女人的,傅希媛輕鬆地笑著說:“你別緊張,我不是來做阿堯的說客,更不是來干涉你們的任何決定的。我們學校和這裡的大學有合作辦學計劃,我想起你也在這兒才冒昧地打擾,不過昨天看阿堯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他追求失敗了,對不對?”
夏小冉想沉默以對的,可看見對方誠懇地看著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