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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你還跟我倔著!還有兩星期才是預產期,該有足夠的時間讓你考慮了吧?反正那之前我們得先登記!”
“你!你總是這樣蠻不講理!”
“我不講理?”傅希堯火大了,‘騰’一下站起來,眼神尖銳得跟刀子似的,緊鎖著她,聲音也飛揚起來,“我怎麼不講理了?你說對我沒安全感,我就變著方兒想給你保障,結了婚不就名正言順了?這還不夠?”要被他們知道自己這麼迫不及待地自願結束單身,恐怕又是圈子裡的談資。
見她不說話,他還沒消下去的火燒得更旺了,咬牙切齒地橫了她一眼:“我怎麼就喜歡上你這樣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呢?”
夏小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口不擇言道:“那你就去找別人!你去啊!”
“你說什麼?好!好!好!夏小冉你行!就按你說的辦!我這就去找!”傅希堯眼睛發亮,冷笑著一連三個好字,寒著臉抓過外套就往門外走去,出了客廳,見到夏之年和溫淑芳,又勉強自己把火氣壓了壓,“我還有點事兒,她……就煩請您二位幫襯著了。”說完僵著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夏家。
溫淑芳和夏之年對看一眼,又去看夏小冉,她卻關了門不肯出來,只是把臉埋在被子裡悶著聲說:“爸,媽,我沒事,先睡了。”
可她哪裡睡著了?自己……做錯了?
昨天下午也是在家裡,她午睡的時候忽然覺得腿抽筋,疼醒的,他就一直幫她揉腳,還貼心地用熱水敷了一遍又一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就趴在床邊,眼眶下還有一圈的青褐色,這些天他工地家裡兩邊跑,如果沒有很重要的事的話都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做到這個地步,好像該知足了。可她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麼,要她一下子就點頭答應跟他結婚,她實在做不到,心裡那扇門被他開啟了,可他要走進自己的心底,還有一段不長不短的距離。
曉沐倒是笑話她,怎麼你年紀輕輕的想的東西就比別人多那麼多,有些事想不想都一回事,何不閉上眼睛不顧一切地賭一回?曉沐將自己一生的愛賭在婚姻上,贏了,那自己呢,既然選擇接受了他,是不是就該把一生的幸福都賭在他身上?
……
第二天早晨。
其實傅希堯哪裡都沒去,將就著在車裡過了一夜,天矇矇亮就醒了。
他抬手看了眼表,每天這個時候小冉都會下樓散步,想到這裡,他又暗罵自己沒骨氣沒出息,明明都火燒心了,卻還在心裡惦記著,簡直被這個女人吃得死死的!他恨恨地一捶方向盤,喇叭的刺耳聲在清晨突兀的響起。
夏小冉這才走出小區,聽到聲音不由得朝泊車位看去,見到他,不由得一愣。
他也看到她了,沉住氣,還是下了車一言不發地走到她面前,眼裡的炙熱一直要望進她的心裡去,他問她:“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說的話多傷人?”
“傅希堯……”除了喊他的名字,她再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來,她還以為他那樣驕傲的人,肯定又幾天沒出現了,沒想到……眼眶,有些熱了。
淚水是女人最佳的武器,這句話對,也不對,在愛你的人面前,它是戳心窩的武器,若他不愛你,它就只是廢物。
顯然傅希堯心軟了,他嘆了口氣,揩去她眼角的淚:“真不知道是誰派你來整治我的,好了好了,就等你願意我們再結婚,那幾處房產你真不要我就收回來,原來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是想對你再好一些而已。”
“傅希堯……”夏小冉抓著他的胳膊喊道。
傅希堯皮肉吃痛,低頭看她還是流著眼淚,以為她還鑽牛角尖的委屈著,姿態放得低了又低,好言好語哄著:“我的姑奶奶,你還想我怎麼樣?我認錯,全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成麼?”
夏小冉用力地攀著他,搖搖頭咬牙說:“傅希堯,我,我好像要生了!”她的額上漸漸地滲出汗來,臉色也因為一抽一抽的疼痛而微微扭曲,唇瓣都咬出血來了。
要生了?不是還有半個月?
轟一下,傅希堯完全傻了,看過的書學過的東西完全不管用,還是手機鈴聲喚回他的理智,是傅夫人打來的。
還沒等他母親問話,他就焦急地喊著:“媽,媽,冉冉她,好像要生了,我該怎麼辦?”
在北京的傅夫人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住了,好在還能當機立斷地提醒:“還能怎麼辦?趕緊送醫院啊!是才開始疼嗎?估計沒那麼快生的,你要穩住,知道嗎?”
對,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