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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晚才住下了。”
夏小冉垂下眼,喃喃問:“那你為什麼不裝修?”跟他在一起那麼久,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對衣食住行的挑剔?吃的用的東西都得是最好的,衣服只穿固定的牌子,車子更不必說,光公寓那裡就停了幾輛跑車,便知他養尊處優到怎樣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一開始是怕你知道又要跟我鬧彆扭,後來……後來是聽說家裡有孕婦最好別動剪子動土什麼的,會對胎兒有影響,也就不了了之了。”傅希堯也坐在沙發上,十指交疊著,這些心思他都藏在心裡,只希望總有一天她能明白。
想到今晚,他心裡惦記著她,總想看一眼才安心,風雨不改地從度假村趕回來,已經很晚了,又怕她早就睡了,於是就到隔壁將就一晚。他原先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還是溫淑芳不放心,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他問他回來沒有,恰好又聽見打雷聲,他這才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見小冉不說話,他垂頭喪氣,摸摸肚子,有些委屈地瞅著她說:“家裡還有沒有什麼可吃的,我餓了。”他沒在路上耽誤時間,也就沒吃東西。
聞言,她看了他一眼,見他眼底藏有倦色,心裡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下意識的動作已經比大腦快一步,邊起身邊說:“媽出門前買了一些食材,我去給你下點米做兩個菜吧。”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傅希堯唇邊的笑容漸漸擴大,可等他反應過來以後,看小冉挺著圓圓滾滾的肚子走去廚房,又霎時嚇白了臉,撫了撫額,追上前說:“你、你別自己動手,我吃點剩菜剩飯就行,沒有的話也就不吃了,其實我沒那麼餓。”
她睨了他一眼,洗米放到西施煲裡,又開水龍頭邊青菜,不經意地問:“你不是一向不吃剩菜的嗎?”
見她不聽話,他咬牙切齒道:“我改了,改了還不行麼?”
“你急什麼?今晚的飯也是我自己做的。”她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洗了菜又開始切肉,沒想到他又使了新招數,無賴地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讓她動也動不了,她掙開他不老實的手:“做什麼?快放開我,別動手動腳的!”
他笑得開懷,一直擰著的眉也慢慢舒展開來,隱隱覺得她今晚有些不同,於是放開膽子沒臉沒皮地繼續蹭上去,如是反覆幾次,小冉索性也不動,任由他摟抱著。
他的手慢慢滑下,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說:“寶寶已經長這麼大了啊,我看書上說寶寶都喜歡聽中低頻調的聲音,所以光有媽媽不夠,還得爸爸常常給他聊聊天才能發育得好,你說呢?”
夏小冉還是不說話,只是聽他說到孩子,表情就已經放軟了不少。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溫的呼吸拂在她耳畔,氣息有些撩人:“那晚喝醉撞傷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真的完了,明明心灰意冷想著要放棄你了,可那樣的時候想的居然還是你。冉冉,我是有過不少女人,也做過不少混蛋的事,可只有你,我沒辦法放手。我是真的想跟你跟孩子在一起的,你就給我一個照顧你們的機會,嗯?”
一輩子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既然他遇上了,就絕不可能錯過。
“冉冉……”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唇邊輕輕一吻。
夏小冉驚得下意識地避開,抿唇岔開話題:“我還是簡單的下個面吧,你不怎麼吃雞蛋,我加點青菜和肉絲。”然後就掙開他開始忙活起來,更不敢看傅希堯現在是什麼表情,一時間,伴著轟鳴的雷聲的,只有鐵鍋被火星燙得“滋滋”的聲音,還有被他攪亂的心跳聲。
可在傅希堯聽來,彷彿是再一次變相的拒絕。
他退開幾步,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那雙眼睛的光芒如黑曜石般強勢耀眼,只是此時此刻,深邃裡透著無力,這樣,還是不行嗎?
他們一直沒說話。
傅希堯坐在餐桌邊上安靜地把一碗肉絲麵吃完,他的喉嚨梗著,也不知面是什麼味道。小冉坐在後面的沙發,靜默無聲地打著小毛衣,其實她剛學沒多久,針法也不好,卻逼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不去看不遠處安坐的那個男人。
只是感覺很奇怪,好像有他在自己的身邊,即使雷聲再大也不那麼可怕了。
吃完麵收拾好了以後已經是晚上十點,通常這個時候夏小冉已經睡了。她沒趕他走,也開口沒留他,默聲抱著睡衣進了浴室,可能是她有些心不在焉,才擰開花灑手就打了滑,“哐當”一聲,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晚上本來就安靜,一丁點的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很快就聽到傅希堯在浴室外猛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