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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夏小冉才沒那麼不知趣地去當電燈泡呢,搖搖頭說:“我就不去了。”她朝曉沐的方向努努嘴,“改天給你補生日禮物。”
“噯。”景堯樂淘淘地應了聲,跟著父母離開了旗艦店。
她瞥了眼臉色鐵青的周晨,不過是一個被身份榮耀寵壞的女孩子,總有她吃苦頭的時候,千萬別又是一個王嵐,她印象中周躍民還是個不錯的人的。
夏小冉又想起剛才景衍溫柔的眼神,興許他未必不愛曉沐,只是他自己還沒有察覺而已。
畢竟,每一份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愛情故事。
念想
空氣中夾雜著菸草特有的味道,床頭鏤空設計的燈罩泛著暗黃得特的燈光,顯得他英俊的臉龐更加深邃,黑亮的眼睛裡帶著讓人迷亂的色澤,嚇得她忍不住往後縮,直到,無路可退。鋪著黑色錦緞的床面與她紅裡透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看到她顫抖的可愛小模樣,他勾起唇笑出聲來,她越是想躲,他越是要貼近她: “寶貝乖啊,別怕我。”
他拉開她胸前交叉遮掩的手臂,骨節分明的十指與她緊緊交握,入眼的一片明媚景色讓他眼裡的流光轉了轉。他低下頭細細地吻著她的唇,極盡溫柔地呢喃著:“冉冉……冉冉……”健美英挺的身軀沉沉地壓著她,讓她無法掙開,嬌嬌地在自己的身體下綻放。
薄唇漸漸往下,一寸一寸地啃噬著她的靈魂,她繃緊身體忍不住顫抖,卻反抗不了,他太過強大了,怎麼逃也逃不了,她慢慢閉上眼,認命地將所有的屈辱和不甘藏起來。
殊不知這委屈的樣子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肆意地吻著,技巧地點燃她身上的火,不多久,斷斷續續的碎吟從她唇齒間透出來,他滿意地喟嘆了一聲,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覺加重,白皙的肌膚上漾出一道道昭示主權的紅痕。她疼得受不住,睜開眼,烏黑的水眸裡印著他的樣子,很無助很招人疼惜,弄得他愈發激狂,深深的吻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像水一樣軟在他的懷裡任他揉弄。
她還意亂情迷著,他卻已經撐開她的身體,看準時機沉沉地闖入,她猛地弓起腰肢,秀美的脖頸像引頸的天鵝高高仰起,又被他壓住狠狠往前一頂,耳畔聽著她破破碎碎的呻吟,攀在腰側的兩腿兒亂蹬地想掙開他的牽制,惹得他動作更大,像小船似的一搖一蕩,那一處絞得他發狂,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沉醉地吻著她帶淚的眼角,啞著嗓子誘哄:“冉冉,喜歡嗎?快說啊……喜歡嗎?”
她左右擺著頭,抓著他的手臂嬌聲哭喊著,不甚聽話地推拒:“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眼一眯,兩手一伸託著她纖細的腰坐了起來,那裡灼灼的逼得她更深切,頂得她又酥又麻,他好脾氣地貼著她的臉繼續問:“那這樣喜歡嗎?嗯?寶貝兒?”
她還是嗚嗚地哭著,不肯回答,後來終於承受不住,在情迷中依著他的要求應聲:“喜歡,喜歡……你饒了我吧……”
他抱著她,嘴唇輕輕地吻著:“真乖啊,那說說看,我是誰?是誰在疼你?”
“你是傅、傅希堯……”她被抽離的神志已所剩無幾,迷迷濛濛地應著。
“說!你是我的!”他倏地掐緊她的腰用勁頂弄著。
她又哭了,百般委屈地呢喃著:“是你的,我是你的……”
他終於心滿意足地笑了,心裡的某一處也跟著變得柔軟了,卻咬緊牙不肯停下來,她胸前的豐盈撩撥著他引誘著他,他放慢動作,卻加重了力道,勢必要她與自己一同沉淪。情事末了,他將她緊緊擁在懷裡,長嘆著,這般美好的女人,叫他恨不得將她藏起來,只屬於他一個人。
……
一夢了無痕。
傅希堯猛地驚醒,深冬的夜晚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再看看自己狼狽的下半身,他終於忍不住咒罵著自己,怎麼像個剛開葷的小夥子,竟做起這種帶顏色的夢來?不就是一陣子沒沾女人嗎?
真的丟臉。
月光透過紗簾進來,灑了一地銀輝。
雙人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愈發地讓他覺得空虛,這樣無邊無際的空虛啃咬著他,他受不了,恨恨地掀開被子,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儘管凍得徹骨,可那種燒心的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已經是下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他走到書房,把明天要開會的內容又重新翻閱了一遍,回覆了幾個國外合作公司傳來的郵件,才覺得有些累了,靠著椅背揉揉鼻心,抬起眼,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幅海報照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