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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小小扁嘴,“你信不信我把你也燒成烤鳥!”
“哦?”那人挑起半邊眉毛,“你大可以來試試,倘若你打我不過被我抓了那又該如何?”
小小擰眉,“若是被你抓住,那你就隨意處置好了!大不了以牙還牙把我也烤了拿去祭奠令弟如何?!我絕不會眨一下眼的!”
“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如何安慰我弟弟的在天之靈?”那人微微笑著,詭異的黑霧凝聚在他的右手,“這樣吧,若是你輸了,我就把你這身皮囊活生生地扒下來拿去祭奠我弟弟的亡魂如何?”
月色下他臉色陰白,血紅色的唇高高地揚起,看得小小心裡一陣作嘔。
這個混蛋,委實變態了些。莫不是死了弟弟打擊太重搞得身心都不正常了?!真是兄弟情深……
“廢話少說,願賭服輸!”手心的火舌轟然放大,小小整個人騰地一下躍起朝黑衣人衝了過去,“接招吧!”
她整個人猶如被火焰包圍,黑衣人眯眼一笑,化作一道黑霧迎了過去。
一紅一黑兩道靈力轟然撞擊在一起,僵持許久,紅色靈力漸漸被逼退,最終被黑色靈力漸漸侵蝕。
小小整個人飛向半空,昏迷之前唯一的神智就是:這小子竟然敢使詐!天要亡她……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大福的哥哥叫什麼呀?
☆、禁錮
這裡是哪裡?小小睜眼,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極小的空間裡,四周都用木板密封著,一絲光亮也無。
她用手使勁地向外撐了撐,發現連腰都直不起來,整個人像是被活生生地塞進了一口大棺材中。小小不禁苦笑,兜兜轉轉大半天自己又被關進了棺材裡面,真真是造化弄人。
這棺材密封性極好,四處像是被鐵釘牢牢釘住一般,費了半天力還是徒勞。小小頭暈眼花地躺在裡面,忽然聽到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人聲。
“吾兒,聽聞你尋到殺害大福的兇手,此人現在何處?!”門像是被人轟然擊開一般,一股強烈震懾的威壓驟降。
小小側耳細聽,料想該是那老重明鳥來找兒子了。
“父親,兒確實已找到殺害弟弟的真兇,只是半路殺出兩個同夥把她劫走,現在兒正派遣人馬奮力緝兇。”大公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的語氣比起之前恭敬許多,看上去很是敬重自己這個老父親。
“一定要全力緝拿回來,不管是何方神聖,殺了我兒子我定是要她血債血還的!”那老重明鳥似是憤怒至極,啪地一下削掉八仙桌的一角,瞪了垂首不語的大兒子一眼之後拂袖而去。那大公子目送老父親的背影離去,眼中劃過一絲莫測的光芒。他緩緩踱步到床前掀開厚厚一層褥子,裝有暗格的床板暴露了出來。暗格上赫然貼了一張金黃色的符紙,他將符紙揭開,暗格咔噠一下自動移開,小小蒼白的面孔重現日光。
妖族中人長相都不平庸,乍一看來每個都可以算作人間的傾國傾城。大福她是無緣見了,可這大福哥哥卻是個中翹楚。小小看著他一雙金紅相間的重瞳,心裡面有太多的疑問了。
“看來你有話跟我說?”大公子眯著濃密的睫羽,嘴角勾起一絲笑來。小小迫不及待地點頭,儘管如此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想必是這廝用了什麼刁法將自己的喉嚨封住,小小心裡腹誹。
“好啊~那我們聊聊吧,手下敗將。”他一隻手狀似輕柔地劃過小小的脖子,小小頓時如同脫離桎梧一般輕鬆起來。
“你為什麼不把我交給你父親?”她的聲音有些低啞。
“為什麼?”他的聲音跟隨自己低沉起來,一隻手撫過唇畔,“交給我父親,你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你有那麼好心?小小頗有些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在你父親那裡還能死得痛快些,在你這裡豈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可是還記得這廝要將她扒皮的事兒,父子倆都不是什麼善茬,不過就是狼穴和虎窩的區別罷了。
“哦~那你知道你到了我父親手裡會怎麼樣麼?”他瞳眸一閃,小小突然覺得自己在他眼裡挺可笑的。
“會怎麼樣?”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都變態成這樣了,他爹肯定是有過之無不及。
“我爹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刀刀地剮下來,直到你成為一具枯骨。”這麼聳人聽聞的酷刑在他嘴裡說出來竟如同春風化雨一般,饒是小小意志再堅定,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元丹不取,你只能苟延殘喘地繼續活著……你害怕了麼?”他的手指順著小小光潔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