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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點頭,心道那位清翡帝姬不就是天界赫赫有名的下堂妻麼?
“當日那位修羅界的少主求親時怎麼說的?說要生生世世對帝姬好,結果呢?帝姬嫁去沒有一百年就被休了回來,如今自封於翡翠宮萬年不出。因此男人求愛時的甜言蜜語切不可盡信啊!”
然而他一番勸解之詞到了小小耳裡卻轉化為了,“清翡帝姬不就是師父您暗戀很多年的心上人麼?師父你還好意思說!分明就是嫉妒!”
重淵被她這一駁弄得張口結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是不是度厄那廝告訴你的?!”
小小捂嘴,“我可什麼也沒說!”
重淵咬牙,“度厄這廝,膽越來越肥,委實是不想活了!”話音未落,當即撇下小小二人踩著雲倏忽一下不見了。
桃樹底下惟剩小小與研華二人,少了重淵調節氣氛場面一下冷了下來。
小小正愁著如何與大人解釋這翛然帝君之事,這時研華清冷的聲音緩緩自身旁響起。
“重淵的話,汝可相信?”方才小小與自家師父咬耳朵的事兒某人可是一句不拉全都聽到了。
小小睜眼,“大人,您居然偷聽?”
某人聳肩,“吾聽力甚好。”
原來如此~小小拍著胸脯道,“小人自然是全心全意百分之百相信大人不會對小人始亂終棄,糟糠下堂的!”
她的一番真誠剖白使得某位大人稍作滿意,剛要喘口氣,抹個汗休息一下。某位大人陰森森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聽說汝差點成為翛然帝君的糟糠,吾不是很明白。”
小小一口水撲哧一下噴射而出,研華很是溫柔體貼地用袖子替她拭口。
正所謂溫柔一刀,小小眼下正是享受著這般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她猶猶豫豫地看向研華。見他眼神看似溫和,實則冰冷一片,心道伸頭一刀,鎖頭一刀,不如就通通招了吧!
“翛然帝君與我本在五百年前有點過節,究竟是什麼過節,現在我也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他口出不遜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頓。”小小咬手指。
研華挑眉,“然後呢?”
小小接著回憶道,“我本是氣火攻心揍了天孫一頓,當時沒想太多,過後卻覺得有些不妥了,畢竟那翛然帝君也是天帝老人家的親孫兒,我原以為翛然帝君回去會狠狠地告我一狀,所以整日窩在正清宮不敢出去,沒想到外頭一點風聲也沒有,我躲了幾天實在憋不住便又跑出去瞎胡鬧了。”
小小眯著眼,思緒彷彿又被拉回到五百年前的某一天下午。
她猶記得自個躲在宮裡委實憋悶,便偷偷摸摸想要摸到外頭去玩。正拖著一身厚厚的花棉襖爬上了紅牆,就被路過的一隻天鳥給驚得刺溜一下摔下來。
這一摔倒好,不疼,可底下的人卻慘了。
小小聽到哀嚎爬起來,這才看見翛然天孫那張白生生的包子臉被自己壓得都變形了,心道這下不好,新仇又加舊恨,這位天孫還能放過自己麼?
她正要拉開步子逃,不料卻有人拽住她衣服不放,“又是你!!”語氣之怨念,小小不能描述。
她回頭,“天孫好久不見,近日可好?賞花還是散步啊?”笑得要有多公式化便有多公式化。
本想陪著笑臉敷衍那天孫說幾句話,沒想到那包子臉竟彆彆扭扭地看著小小道,“本君是專門來找你的。”
“他說來找我切磋武藝,我看著也不像是有惡意便答應了。只是若不論法力,我速度與氣力都勝他一籌,每每被我打敗了,這天孫就回去扎馬步,練基本功,改日再與我切磋。”
小小邊說邊納悶,明明她與翛然帝君之間是正兒八經地切磋武藝,怎生到他眼中便成了郎有情妾有意了?
且不說他成年之前被自己揍過多少回,光看小時候結下的樑子就不應該啊,難道天孫天生就是個喜歡被虐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作者有話煽情過了啦~大家不要誤會~木有想要太監的意思哦~風雨要是太監就木有小jj~(捂嘴)
☆、呷醋風波
是以,想起這位天孫平日來諸多詭異的行為舉止;以及他對自己那離奇的情路發展史;小小總結出三個字,被虐狂。
“大人;小人跟那帝君真的什麼也沒有;真真兒的!你要相信小人!”小小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保證道。
研華挑眉,“當真?”
小小抹淚;“大人難道還不知道小人的一片冰心麼!”蒼天啊,誠然她失去記憶不記得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