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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書凝沒有理會他的怪腔怪調,把方淨的邀約轉述了一番,道,“明天你陪我去吧。”
“當然。”趙益清挑眉一笑,“不過你不怕我把事情搞砸,讓你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
“當不成愛人,本來就不可能再做朋友。我們又不是因為性格不合這種原因分手的,恩恩怨怨誰能真的放開?”曆書凝冷笑,“還做什麼朋友?不留後患就很好了。我也不信他回來真是還喜歡我,但我也想聽他說說當初拋棄我的理由,有人想演戲,我又何妨做個好人給他個機會?”
“看不出來有時候你也很硬氣!”趙益清對曆書凝的態度滿意,心情一好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不錯,這樣子看起來比之前那軟弱可欺的樣子順眼多了。”
不如懷念04
“你當然覺得不錯!要是我和他真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你就擔心我給你綠帽子戴了,不就因為這樣你才要跟去,將一切破壞才滿意嗎?”曆書凝才不上當,反將了趙益清一軍。
趙益清也不惱,笑嘻嘻的承認了,“那是當然,男人為了保證自己的權益耍點手段有什麼了不起的,無毒不丈夫嘛。”
“是,你絕對是大丈夫。”嘲諷了趙益清一句,曆書凝便不去理他。
如果用華貴大方來形容趙益清,那清雅俊秀則可形容林香遠。
和曆書凝有著某種程度氣質上的類似,林香遠也是屬於文人氣質出眾、帶有書卷味的男人。
如果不是早知道此人在曆書凝最痛苦的時候離她而去,趙益清認為自己一定會對這人乾淨出塵的外表給吸引。
難怪曆書凝會被這個男人吸引,至少外表就很給力。
這是趙益清見到林香遠的第一印象。
第二天的婚宴辦得極為熱鬧,趙益清本來就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只要他想,三教九流都能結交共飲,談天說地,這次有心籠絡,當然跟曆書凝這邊的親友打成一片,熱鬧無比,於是本該下午結束的婚宴一直到傍晚三四點才收了尾,送走親朋好友書凝回酒店卸了妝換了身便服,才給方淨打了個電話,約了吃晚飯。
6點左右,推開鬧市中生意興隆的朱記酒樓,進入包間,一眼看到轉過頭來看她的林香遠,曆書凝意外地發現自己居然很平靜。
林香遠還是原來的樣子,溫雅書生氣,乾乾淨淨,是她喜歡的樣子。
可惜,已經不再是她喜歡的人。
曆書凝本以為自己依舊愛戀他,所以對趙益清的碰觸才那麼抗拒。可現在看到林香遠,她倏然明白,所謂的愛戀已經被生活和苦難磨得一乾二淨。
愛情,是會被磨滅的。
“好久不見,阿淨,香遠。”曆書凝淡淡的淺笑,自如的充當起了介紹人,“這位是我的丈夫趙益清,益清,這是阿淨,我高中同學,這是林香遠,我大學時候的朋友。”
不如懷念05
方淨啞然無語,怔怔看著說笑自如的歷書凝。而林香遠則呆了一樣,只顧怔怔地看著她,在聽到曆書凝說她身邊那位是她丈夫時才稍有變化,抬頭看了趙益清一眼,到是趙益清半點都沒覺得不自在,笑嘻嘻的跟兩人打起了招呼,“你們好,我叫趙益清,叫我益清就行。書凝一直有跟我提起你們,特別是林先生,久聞大名啊!早知道你回國的話,該發你一張請柬的。這頓我做東,當補請喜酒了。”說著趙益清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書凝笑笑不語,在他旁邊落座。
一時之間,林香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晚的電話彷彿不曾發生過一般,書凝看他的眼神淡淡的,沒有恨意,也沒有愛意,林香遠忽然心下一陣澀然。
幸好方淨見機得快,拉了林香遠一把,兩人也分別坐了下來,招呼著開始點菜,這才沒有冷場。
方淨本來想創造機會讓書凝和林香遠說說話,其實到現在她也並不明白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林香遠回來找到她的時候只是一個勁的說他錯了他要找到書凝,滿臉悔恨的樣子;而曆書凝只是一語帶過這一年發生的事,譬如她父親的離世,林香遠的離開,還有現在的婚姻。
她一直以為書凝和香遠之間不過一場誤會,但書凝越來越激烈的態度,林香遠越來越遲疑的對於往事不肯開口的姿態讓方淨已經大略明白,這不只是誤會這麼簡單。但作為一個看著他們相愛的朋友,她還是幫了林香遠這個忙,即使在書凝說過會帶著趙益清赴約之後,依然這麼決定。
因為在這之前她根本不曾想過趙益清會是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
方淨以為曆書凝匆匆嫁人,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