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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了,所以不需要對郎昕翰產生任何心虛的感覺。
子軒究竟在做什麼,我並不想知道。我的目標很簡單也很明確,就是回到天啟,回到他身邊,藍家就剩下我們兩個了,不可以再這麼天各一方。可現在看來,他根本沒有什麼理由或機會把我帶走。他既然換了名字,肯定是不想暴露身份。那我現在就不能靠他離開這裡,拖累他。
怎麼辦,怎麼辦?我急得在大帳裡團團轉,心裡好像有隻爪子在撓,他就在眼前,我卻無法相認!
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麗莎進來要給我梳妝,我一點打扮的心情都沒有,可一想到晚上還會見到子軒,便強壓著自己坐在了鏡子前面。
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道郎昕翰晚上的宴會,是否另有什麼目的,但不管怎樣,我總算是見到了他,這麼多的艱辛困苦,也算沒白廢。
心裡亂糟糟的,麗莎在我耳邊說了什麼,我也沒聽進去。就這麼著好不容易等她停了手,我也沒看鏡子裡自己是什麼模樣,拉起裙襬就往外走。
離設宴的主帳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面的歌舞聲。我緊走幾步,想趕快進去,就能再看到子軒了。臨進去前,麗莎又跟我說了幾句話,我根本沒聽進耳朵,印象中她好像提到什麼太子。太子是什麼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麼想著,我一掀帳簾就走了進去。
卷二:零落成泥碾做塵 第三十二章 太子被俘
我一掀帳簾就走了進去。
只見大帳內一共坐了四個男人,首先映入我眼中的,當然是坐在左首的子軒。他的對面是郎昕翰,和一個五十來歲的乾瘦老頭兒。那人長了雙外凸的金魚眼睛,顯得有些暴躁。一把山羊鬍子梳的整整齊齊,尾稍兒還略微向上翹起。他們的上首坐了一個男子,我從沒見過。
他身著蟒袍玉帶,頭髮是梳成北遼男人的樣子,不過整齊精緻的多。他身材瘦削,兩頰微微有些向下凹陷。長的到是還可以,但面色發白,雙眼渾濁,且透露出些淫邪。
我剛掃了一圈兒帳裡的人,郎昕翰便向我招手:“雪兒,過來。”我幾步走到他身旁。他指指坐在上首的男子說:“還不見過太子殿下?”
那是北遼的太子?一時間我有些詫異,但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行禮。跪下以後,那個太子並沒有馬上讓我站起來,而是等了一會兒,好像是在看我。然後我聽見他對郎昕翰說:“王叔,這莫非就是傳說中,你最近極其寵愛的,天啟來的軍妓?”
我的手指攥成了拳。我不在意別人說我什麼,可現在子軒就在這裡,讓他知道我現在是這種身份,他該有多傷心?!
“正是。來雪兒,給太子殿下斟酒。”說著,郎昕翰遞給我一壺酒。我接過來,拿著它走到那個太子身邊:“太子殿下,請。”微微傾身,把他的杯子倒滿。瞄了他一眼,發現他並沒有注意我,而是一直在打量坐在他下面右首的子軒。而子軒只是目不歇視的看著眼前的酒杯,剛剛的話好像完全沒聽到。倒完酒,我恭身退回到郎昕翰身旁,他便拉我坐在了他身邊,一隻手緊緊地攬住我的腰,弄的我不得不把上半身貼在他身上。我很討厭現在這樣的姿勢,尤其是對面坐著的就是子軒。可也不能掙扎,只好低垂了頭,不看對面。
“王叔過的真是舒服,這行軍打仗,也不忘美人在懷啊!”太子的語帶嘲諷的聲音響起。
“打仗本就是個苦差事,臣在這軍營裡一個人實在是難熬寂寞長夜。臣知道殿下一定會體諒臣的苦衷。”郎昕翰說道。
真奇怪,他的語調裡帶了些嬉皮笑臉的感覺。雖然平常郎昕翰也總是面帶微笑,但從沒有這麼不正經過。難道他是在做樣子給那個太子看?想到這裡,心裡一動。我伸手從桌上的果盤裡摘下一顆葡萄,嬌笑著放到郎昕翰的嘴邊:“王爺,這葡萄好新鮮呢,您嚐嚐吧。”
然後又故做委屈的樣子說:“王爺這兩天,在雪兒這兒的呆的時間都少了,是不是覺得雪兒哪裡做的不好了,討您生氣了?”
郎昕翰的眼神閃了閃,便捏捏我的鼻子笑道:“還嫌在你那裡呆的時間少?誰不知道,我把中軍大帳都搬到你那裡去了,真是貪得無厭的小東西!”
接著,他又低下頭,湊到我耳旁說:“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兒的。”
他嘴裡的氣,哈的我耳邊一陣癢,我咯咯笑著伸手推他,卻被他把手握在了他的掌中。我略轉過頭,瞟了一眼對面的子軒。他還是雙眼微向下,臉上一片安詳寧靜,什麼表情都沒有。
我的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