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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閃了又閃,忽然把我甩了開,轉身就走。到門口時,卻又停住了,只聽見他低沉的聲音說:“這兩天就給我呆在這兒,沒有我的命令,你哪兒也不許去!”然後,他就出去了。
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揉了揉被他抓的生疼的胳膊,坐在了床邊。看來我是被關起來了。但為什麼他不殺我?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沒想到我會殺那老怪物似的。算了,先不想了,一知道自己今晚不用死,我的精神就放鬆了些,疲倦也就一下子湧了上來。我合衣躺了下來,把那根簪子放在了枕頭下面。
殺人可真是累的事情,也不知道喝了那麼多的血,會不會對我的身體健康有損害,那老頭兒沒什麼病吧?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就是不讓自己想到那個名字,那個人。如果想到他,我今晚就別想睡著了。心早已傷的千瘡百孔,可我還得養足力氣去對付未知的明天。所以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我要睡覺!
還是睡的很不好,總是再做夢,好像有個女人一直在我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吵得我心煩意亂。最後夢到的是我站在一團白霧中,遠處看到有什麼人向我走過來,漸漸的看清了,是子軒!我高興的朝他跑了過去,拉住了他的手,可眼前的他突然開始從眼睛、鼻孔、耳朵和嘴角流血,越流越多,越流越多,最後全身都是鮮紅的血!
我驚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抱緊了自己還在發抖的身體,衣服都讓冷汗溼透了。
“藍姑娘,你怎麼了?”麗莎快步走了進來,來到我的床邊。我抬頭看看窗外,天還沒亮。帳裡的蠟燭已經燒到了最後,只剩一堆化下的燭淚,掛在燭臺的周圍。我呆呆的看著那燭臺,心想:真好,不用哭了,它們已經替我哭過了。
“藍姑娘?”麗莎又叫了我一聲。我這才轉過臉來看她,卻又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對看著。最後麗莎輕輕的把手放出在了我的手上:“藍姑娘,今天,天啟的人就要到了,是來和王爺談判的。”
………
郎昕翰今天大概要和天啟的使者不停地討價還價吧。這一天我都沒看到他。我就被關在了這帳子裡,很無聊,卻也很平靜。昨天晚上殺馮太師的事情,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把我給保護起來了。我不禁想,是否我對他來說,還有什麼別的用處?
今天我一直很平靜,該吃吃,該喝喝,只是非常沉默。天啟的人來了又能怎麼樣?以前日夜期盼的人,現在已經跟我無關了。目前我唯一需要考慮的事情,就是我該怎麼辦。是選擇繼續活著被郎昕翰利用呢?還是乾脆一死了之?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的生命如此的不在乎過,死好像變成了和吃飯睡覺一樣的平常事。那根簪子我看過了,很鋒利,只要我扎對地方,一下子就能了斷了。
傍晚的時候,我坐在窗前看夕陽,右手又不自覺的摸上了戴在左小臂上的手錶。反正也無聊,乾脆拿出來看看。我一直戴著它,只是已經很久沒有認真看過它了。本來嗎,它已經停了,失去了計時的功能,對我來說只能算是個紀念了。我把表拿在手上把玩兒著,忽然,我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了不對勁,我仔細把錶盤看了看。奇怪!我明明記得那表一直是停在兩點二十分的,怎麼現在變成了兩點二十五分?難道是我記錯了?
正琢磨著,遠遠看到郎昕翰往我這裡走來。趕緊把表戴了回去,拉下了袖子。
郎昕翰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我轉過身不去理他,繼續看著窗外。到了現在,我也不再需要對他陽奉陰違了,反正要殺要剮我都躲不過。
“這次你算是如願以償了?”他陰森森的忽然說。
我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天啟的人提出條件,不但要用太子換高承志,還要把其他洩留在北遼大營的天啟人換回去,包括女人。”
我眨眨眼:“我聽不出來這怎麼是隨了我的願。放不放我是你的事情。天啟雖然這麼說了,就算你答應他們,可要想將我留下,你有的是辦法。”
他走到我面前,緊盯著我:“對!我是有的是辦法,但現在我該死的就是不能把你留下!”說完他一把將我摟在懷裡,低頭狠狠的吻了下來。本來我不想張開嘴,但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改變了主意。張開嘴,我的舌頭和他的糾纏在了一起,還有彼此的唾液。我忍住噁心的感覺,一直等到他放開我。他的呼吸急促,是因為慾望,而我呼吸急促,是因為剛剛一直喘不上來氣。
忽然我只覺得雙腳離地,因為他把我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我笑著靠近他的耳邊,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