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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地圖,穆容成一手摟著懷裡身著粉紅宮裝的麗人,一手指點著地圖,溫聲細語地對她說著什麼。那懷中的女人,看著他在地圖上指點的地方,正在凝神細聽。陽光透過窗紙,灑在兩人身上,彷彿一個光圈,將兩人圍在當中,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

這就是嚴柏濤走進尚書房時看到的景象。那女人因為站著低頭看地圖,神情看不太清,可穆容成的表情,卻可盡收眼底,那樣溫柔的目光,嚴柏濤從未見過。他在心裡暗暗的嘆了一聲,幸好他曾告誡過自己的女兒,不要總想著和藍雪爭寵,只好在宮裡安分守己的待著,皇上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總不會冷落她太多。可是,惠蘭的性子那麼剛烈倔強,又識文通墨,只怕。。。。。唉,都怪自己以前告訴她的事情太多了。。。。。。

“伯卿來了。”穆容成抬頭看見了他,招呼道。

“臣參見皇上。”嚴柏濤跪下行禮。

“免了,起來吧。”

嚴柏濤依言站起,又躬身向已經站到一旁的藍雪道:“臣見過良妃娘娘。”

“不敢。左相是朝廷重臣,勞苦功高,給我一個小女子行禮,真是讓我不好意思。”女人的聲音悅耳動聽。

穆容成瞟了她一眼,見她似乎表情真誠,不像是有意譏諷的樣子,便低頭道:“君臣有別,禮不可廢。”

“伯卿坐吧。”穆容成淡淡的說。嚴柏濤坐下的同時,聽見皇上輕聲說了“頑皮”。看見藍雪對穆容成吐了吐丁香小舌,做了個可愛的鬼臉,然後便施施然走了下來,落落大方的對穆、嚴二人分別道:“臣妾給皇上換杯茶。左相大人喜歡喝什麼?碧螺春還是鐵觀音?”

嚴柏濤心道,若是尋常女人,怎麼可能在外人面前,如此自然的說話行動?更不要說這些“外人”,都是朝中大臣。即使是自己的女兒惠蘭,難免也會緊張慌亂。所以這個藍雪,絕不一般。或許以前自己對她的印象,還是太過膚淺了。心裡轉著念頭,嘴上也不閒著:“臣比較偏好重些的味道,鐵觀音會更好。有勞娘娘了。”

我給嚴柏濤上茶的時候,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閃爍。這個陰沉的老傢伙,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不喜歡,再加上他那個女兒。。。。。我撇了撇嘴,把手裡的書拿高了一些,擋住自己的視線。

今天的陽光真是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雖然我也想聽聽一旁的穆容成和嚴柏濤在商討什麼國事,可那些語句就是進不了自己的耳朵,眼皮反而越來越重。

“想睡就進去睡。”忽然聽見穆容成帶笑的聲音,我趕緊把眼睜大。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到膝蓋上,可手還在眼前舉著。我嘆了口氣,算了,何必裝樣子。笑了笑說:“謝皇上體恤。”草草行了個禮,把書扔到一邊,我就進了後面的小室。

不知為什麼,特別的困,頭一沾枕就睡著了。接著就是做夢,這次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做夢。夢裡,我站在一片遼闊的草原上,朔風迎面而來,獵獵吹響。前面地平線上,峰巒起伏,其中最高的一座山,就是孤背山。不知道自己的為什麼那麼肯定那就是孤背山。難不成,今天穆容成才跟我講過地圖,我就夢到了這個地名?可這夢怎麼如此真實,好像身臨其境一樣。心裡正在奇怪著,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馬嘶的聲音,回頭一看,一輛雙馬拉著的大馬車,正向我跑來。我趕緊讓到一旁。但突然,只覺得眼前一花,等我看清楚時,自己已經上了那馬車。只見這馬車裡坐著三個人,一個男人,兩個小童。男人面容削瘦俊郎,神情嚴肅,年紀在三十左右。兩個小童,七、八歲的樣子,生得唇紅齒白,秀美異常。不,我知道,她們只是化裝成男孩子的女孩兒罷了。最有意思的是,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我笑著打量這對可愛的雙胞胎,但他們誰也看不見我。

她們兩個好像很怕那個男人,一直正襟危坐,小臉兒也繃得緊緊的。但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孩兒就忍不住了,抬眼看了看那男人,見他神情專注的在看書,便壯著膽子撩起車簾往外看。看了一會兒,她便偷偷向另一個女孩兒招手,讓她也過來。另一個女孩兒畏縮地搖了搖頭。向外看的女孩兒,使勁跟她打眼色,讓她過來,可坐在一旁的女孩兒,就是害怕的不敢動。

“繡貞,繡珠!”這時,那個男人突然說話了,聲音低沉冰冷。但他的眼睛並沒有離開手裡的書,“不管你們就翻了天是不是?”

撩車簾的女孩兒,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她雖然臉上也有畏懼的表情,但還是嚥了口唾沫鎮定的說:“爹,是我想看看外面的,和繡珠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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