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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從不過問他們的公事,除了上個月老皇帝駕崩,新皇帝即位以外,我對朝中發生的其他事情一無所知——跟我無關,我也沒有興趣打聽。
到底出了什麼事?那個金印是什麼?應該不是玉璽之類,藍仲文肯定不會傻到去篡位。那麼是什麼印?他在兵部,會不會是調兵用的?根據我那少的可憐的歷史知識,好象古代文臣沒有將兵權利,要調動軍隊,需要特別的印信,會不會就是那個?如果是這樣,藍仲文要幹什麼?他本人也許不會想做這種事情,可能是為別人賣命,那麼他背後的人會是誰?肯定是很有地位的人。可如果是栽贓陷害那怎麼辦?又會是誰栽贓陷害呢?無數問題在我的腦海裡盤旋,可是現在我手裡的線索少的可憐,只憑自己,就只能坐在這裡瞎想。我想的氣悶,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可不這樣我又能怎麼樣?一時間真是有些垂頭喪氣,又坐回了草床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待人走進了一看,原來是兩個送飯的牢頭,一人提著燈籠,一人拎著個食籃。開啟鎖,那人把飯菜端進來,說:“吃飯了。”我迎了上去,對他行了一禮:“有勞這位大哥。”他沒說話,把筷子塞到我手上,便出去了。一直到他們走遠了,我才趕緊把筷子放下,開啟手裡的那個紙團,對著上面視窗微弱的光亮看。只見上面潦草地寫著:勿念。一問三不知。
方琴這時又嚷嚷起來:“這麼臭的飯,可怎麼吃啊!”
“你不吃就不吃好了。我可是餓了。”我拿起一個硬梆梆的饅頭,一口就咬了下去。
剛剛那個人進來時雖然只說了三個字“吃飯了”,可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阿來的聲音。我也許記不清他的長象(記得也沒用,這裡這麼黑,也不可能看清楚),可我記得他的聲音。這要感謝我在原來的世界學過十八年的鋼琴,所以對聲音比較敏感,一般人的聲音聽過一遍就能記得很清楚。所以我馬上走了過去。可他不是一個人,所以我只能強忍著對他行了個禮。果然他把筷子連同這個紙條塞給了我。那幾個字是爹的字跡,看來現在他暫時沒事。那麼我也要養足精神,才能應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端起碗來喝了一口飯湯,是餿的!我差點吐了出來,捂住嘴,使勁嚥了下去。
“小姐!”碧玉心疼地看著我。
我笑笑:“你也吃啊,味道還可以。”看她一臉猶疑的樣子,我把臉沉了下來。
把她們兩個都叫過來,我嚴肅地說:“現在我以藍府大小姐的身份,命令你們吃飯!如果你們還拿我當主子,還想活命,就給我把這些吃下去!要不然,恐怕即使我爹和大哥能把我們救出去,我們也沒命邁出這個門檻了!”春杏聽了我說的話,點點頭,毅然拿起饅頭吃了起來。碧玉心疼的看看我。我堅定地看著她:“這麼點困難,還嚇不倒我藍雪!”
卷一:吾家有女初長成 第十二章 梅妍樓
這天牢果然暗無天日。怕呆傻了忘記時間,每過一天我就用頭上的簪子在牆上劃出一道來。另外,為了加強身體的免疫力,每天我都在這方寸之地來回走兩步,彎彎腰,伸伸腿,做做體操什麼的。我在藍府從來沒幹過這個,所以剛開始時,把碧玉和春杏嚇了一跳。方琴則以一副看個傻子的表情看我。不跟她一般見識。我把兩個丫頭都拉起來,跟我一起做體操。我這個人本是很懶散,可要是到了這緊要關頭,我是從來不會趴窩掉鏈子的。
跟她們說明白為什麼這麼做,她們也就跟著我一起做體操了。畢竟老這麼待著也是很沒有意思的。方琴開始時很不屑於理我們,可時間一長,也待著難受了,便也偶爾和我們一起揮舞揮舞胳膊和腿。她第一次跟我們做的時候,動作極其僵硬,好像個提線木偶,結果把我笑得岔了氣。
她則氣得臉色青白,直嚷嚷:“我就知道你們是要捉弄我!”
我趕緊走過去拉著她說:“琴姨,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第一次做這個,是有些彆扭,慢慢就好了。來,我們一起做!”
看她氣鼓鼓的,我微微一笑又說:“這對身體可是大有好處啊,琴姨總不想還沒見到爹,就自己先倒下吧?”她聽了,這才又跟我們做了起來。我使勁回想當年學過的操,包括瑜迦操、普拉蒂、韻律操、搏擊操、巴蕾舞,只要是想的起來的,就拿出來練。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我曾花八百塊錢買了浩沙健身俱樂部的會員卡,練了兩年多,那錢可不是白玩兒的。
阿來後來就一直再沒有來過,不知道是不方便還是他也被抓了起來。爹和大哥也一直沒有訊息。我心裡擔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