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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氣候的鳥公司,嘿嘿。"
結束通話電話,伊妹問道:"小徐,你約蔡永發在公司見面,打的又是什麼算盤?"
許文龍直截了當道:"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和蔡永發合作,說難聽點就是互相利用,我答應他的要求,他也得付出相應的勞動,雙方等價交換,互不虧欠,生意場上講究的就是公平買賣嘛。"
伊妹凝聲道:"小徐你可真有奸商的潛質,任何機利可圖的機會都不肯放過啊?不過,蔡永發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和他合作無疑於與虎謀皮,弄不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竟敢說我是奸商,該打屁股!"許文龍假怒,在伊妹赤裸的玉臂上摸了一把,淫笑道,"蔡永發不是省油的燈,難道我的油就少了?你要不要再試試,我倉庫裡的存油可多著呢,嘿嘿……"
"討厭。"
伊妹白了男人一眼,春潮湧動。
雙方談判的地點,許文龍選在了他的總經理辦公室。
許文龍這廝還讓可情特意在正北面的牆上掛了一幅畫,這幅畫自然是名家手筆,出自西方著名畫家沙朗之手,畫中任務形象惟妙惟肖,所繪內容卻是西方歷史上的一個典故,意為諷刺歷史上一段著名的官商勾結案例。
蔡永發一進門就看見了這醋巨大幅的油畫,眉頭就皺了一下,以他的厲害,很快就猜到了許文龍的險惡用心。
"發爺請坐。"許文龍大馬金刀坐在老闆椅上,見蔡永發到來,趕緊起身向一邊的伊妹道,"伊妹,快給發爺倒茶。"
蔡永發悶哼一聲,大大咧咧地坐下來,隔著桌子和許文龍四目相對,兩人大眼瞪小眼,活像兩隻張開了羽毛的公雞。
"發爺,令夫人和令愛都還好嗎?"
許文龍淡淡地問了一句,這一問又惡毒又突然,蔡永發的眉頭越發皺緊,妻子和兒女的安全保密問題似乎已經成為套在他脖子上手繩索,而繩索的另一端赫然就捏在眼前這可惡傢伙的手裡,這廝只需稍稍用力,蔡永發就感到呼吸困難。
見蔡永發神色不善,許文龍知道逼人不可太急,需留有餘地,趕緊解釋道:"在下也就這麼隨便問問,並無別的意思,發爺不要多想,呵呵。"
"小子,你最好少拿她們娘倆的事來來威脅我,那未必有效,哼!"
蔡永發悶哼一聲,在遭遇突然的威脅時,表現得並未比普通人冷血,可見再厲害的人也有他的弱點,一點他的弱點被人掌握,也就再厲害不起來了。
許文龍雙手亂搖,賊笑道:"誤會,誤會,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呵呵。"
"沒有最好!"蔡永發冷然道,"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向你宣告兩件事,其一……"
"哎,等等。"
許文龍突然出言打斷了蔡永發,開玩笑,如果讓蔡永發先說,那豈非讓他佔了主動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