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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輸了三局,兩萬塊就沒了。
場上看球的女人一個個都露出了些許失望之色,沒想到這長相如此英俊的男人竟然是個銀醋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整場比賽竟然一分沒得,也算是“破記錄”了。
粉面青年輕輕鬆鬆的贏了兩萬塊,還想再來。許文龍卻沒那個耐心了,推說有些累,要去一邊太陽傘下歇會兒。
昆哥看許文龍輸了兩萬塊竟然面不改色,知道今天真遇上屁事不懂的冤大頭了。有意套近乎,也跟著他坐到一塊。
“兄弟別喪氣,打球嘛,多練練手,慢慢就行了。我看你基礎挺不錯,多跟我昆哥練練,保你以後打遍全場無敵手。”
“哦,原來是昆哥啊。失敬失敬。其實今天也是無聊來這裡找個朋友的。”許文龍故意將話題引開。
“哦,你朋友叫什麼?也許我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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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嘴。”
“哦,原來是那老賤啊。早說嘛,自己人,自己人。”昆哥一派江湖大佬模樣,大力地拍著許文龍的肩膀。
許文龍故意露怯,裝作痛苦地說:“昆哥你輕點,手勁好大,肩膀都被你拍散了。”
昆哥嘴上道歉,心下更加看不起許文龍這個“小白臉”。不過他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平時沒事就喜歡出手日月賓館高檔場所,專找富家公子小姐下手。今天一天沒“生意”上門,眼見來了個冤大頭,自然得好好把握住。
“賤嘴那傢伙一般都是晚上八九點鐘才來這耍,你不是他朋友麼?怎麼不知道?”
許文龍隨隨便便便找了個藉口,就唬弄過去了。沒想到賤嘴要晚上才來日月賓館,這卻是他沒料到的。當下只好與昆哥虛與尾蛇,陪著玩了幾把不賭錢的,臨傍晚又請他們哥幾個吃了頓豪華大餐。頓時昆哥幾人便與許文龍稱兄道弟起來。
“以後龍少的事就是我們哥幾個的事,有事儘管找我們,在日月賓館這一帶,沒什麼事兒是咱哥幾個擺不平的。”
許文龍一一應是。包房裡正鬧得不可開交,酒也喝光了,卻半天沒見服務小姐上酒。昆哥大怒,拍著桌子開啟門。一開門,便聽到外頭大廳裡鬧哄哄一片。許文龍一夥人湊熱鬧上前一看,原來是一個胖子正在訓斥一個小姑娘。旁邊站著幾個手足無措的服務生小姐。
胖子肥頭大耳,一身酒氣,白西服上烏黑一片,盡是汙漬。許文龍聽了幾句便猜出原委。
這胖子喝得尿急,上了個廁所出來,沒想到與一名小姑娘和一名上菜的服務小姐三人撞在一起。那盤菜無巧不巧酒了胖子一身,胖子仗著酒意便發火。硬要小姑娘和服務小姐賠償他這套西裝錢。
“多少錢?不多,我這套西服可是在國外訂做的,整整七萬美金。你們倆看著辦吧。”胖了囂張至極,其同夥也吵著鬧著,賓館來了兩名經理都擺不平。
小姑娘看上去頂多剛上高中,遇上這種事情早就慌得六神無主,蹲在地上只是可勁地哭,邊哭邊道:“對不起,對不起,嗚……我只是來找我爸爸的……我也不想的……嗚……”
昆哥卻咦的一聲道:“咦,這不是賤嘴的女兒麼?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賓館經理一聽有人認識這小姑娘,忙拉住昆哥道:“昆哥,你認識她?”
“嗯,這個是賤嘴的女兒。上回那老小子打麻將輸了錢,把他老婆的私房錢偷來還時,這小姑娘跟她媽還來這鬧過一陣的。黃經理,你忘啦?”
賓館黃經理聽後一回憶,果然想起:“原來是賤嘴的女兒,這事兒可就難辦了。賤嘴那傢伙窮光蛋一個,能賠得起王總的西服?”
許文龍在一邊聽在耳裡,心想賤嘴的女兒都來了,找不到賤嘴,不如透過他女兒再找到他吧。於是也不顧他人好奇的眼神,遞給小姑娘一包紙巾道:“小姑娘,你先別急,我跟你父親有點關係。先把眼淚擦擦……”
“叔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幫幫我好嗎?”小姑娘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髒兮兮的小手抓著許文龍乾淨的衣服袖子不放。一雙可憐惜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叔叔?我有那麼老嗎?許文龍看著眼前這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卻被她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柔弱氣質所折服。“嗯,叔……叔叔跟你爸爸是要好的朋友,一定會幫你的。小妹妹,你先起來吧。”
胖子王總眼見有人挑了這杆事兒,矛頭立馬對準許文龍。“小子,還錢吧。”
許文龍